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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點頭:“不錯,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那日我和母親也看的清清楚楚,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種事怨不得任何人,只怪哥哥命苦。”美人蹙眉,無聲哀怨,連我都為之動容,若是六王在還不心疼的背過氣去。“我有一個讓他不苦的辦法,梅蓉是個好姑娘,品貌端正、德才兼備,對司馬青雲痴心一片。我想若是可以,不如請皇上賜婚,在司馬低落之際,有人從旁勸導,即便現在很殘忍,時間久了慢慢心意相屬也是好事啊。”她低頭沉思了一下,抬眸時有了幾分亮光。“這樣也好,讓他早早斷了心思吧。”“那好啊,不如你去問問家中二老可同意?”“九王到。”話音未落他已經進了門,卻又彆扭的不肯往裡走,站在門口仰頭盯著房梁。柳嫣然與司馬雲朵互望一眼,都忍不住偷笑。九王妃起身辭別,挽起他的胳膊:“好了,回去吧。”他卻巋然不動:“事無不可對人言,怎麼我一來,你們就不說了?”“因為你來的巧,我們剛好說完了。快走吧,回去我跟你說。”於是他就像一頭倔毛驢,被九王妃牽了回去。第二日,聖旨下:賜婚司馬青雲和梅蓉,十日後完婚。九王妃到梅府時,梅蓉喜極而泣:“依依,我知道必定是你幫了我。”“其實我也沒做什麼,是司馬一家人都中意你,才會去宮裡請旨。”因婚期在即,萬事都需準備,也就忙的開了鍋,柳嫣然自然要給姨母幫忙,可是礙於九王妃的身份,自然不能做什麼粗活,只是接待一下來訪的女眷,有些事幫著拿拿主意。皇上怕九王再生事端,就給他安排了個大理寺查案的工作,十天之內清查一遍最近的卷宗。於是夫妻倆忙的一天見不著面,只在晚上才能在被窩裡相遇。因那閣樓的秘密在九王妃心裡終究是個疙瘩,也就不肯和他親近。他心裡的氣也沒有全消,不肯低聲下氣的求女人,只是每天晚上必然把那隻溫暖的大手捂在她小腹上,讓她暖暖的入眠。司馬成親那天,大家都去觀禮。這是他回來後,九王妃第一次與他見面,清減了幾分,面色凝重,無悲無喜。他悠悠的眼神飄過來,滿是不解與無奈,嫣然雖問心無愧,卻還是無法面對那份額外的感情,偎在九王后背,攥緊了他的手。好在司馬是有節制的人,只看了一眼,即便禮成敬酒時也不再看她。九王不依不饒的灌了他十來杯,終被大家勸下。他們去鬧洞房,九王妃和六王妃、七王等人坐在大廳裡陪著司馬家二老說話,忽然有人來報:“九王妃,您快去看看吧,九王鬧洞房鬧瘋了,扯著新郎官的衣裳不撒手。”娘誒,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嫣然和雲朵急急的奔了洞房去,七王好看熱鬧,不疾不徐的搖著扇子在後邊溜達。沒到門口就已經聽到了九王的叫囂聲:“脫,你給我脫,願賭服輸。”九王妃疾步進去,卻見他已經把司馬的衣裳揪下一半了,鬆鬆垮垮的斜在肩上。新娘子的蓋頭已經揭了,焦急的看著他們撕扯不知該怎麼辦,見了九王妃卻像見了救星:“依依……”“行了,別鬧了,咱們快回去吧。”嫣然抓他的胳膊,被他甩開了。“不行,說好了猜拳誰輸了就要脫一件,如今不脫怎麼行?”九王不依不饒。司馬沉聲道:“在下何時與你說好的?那不過是你一面之辭。”“你看,你看,你這人表面斯文,實際上心黑著呢,現在不承認也沒用,大家說,他該不該脫?”“該脫。”楊可楓等一班臭小子跟著起鬨,唯恐洞房不亂。“本王告訴你司馬青雲,若不是因為你故意隱瞞,我們家現在連兒子都生出來了。去年四月十五,本王問你那姑娘名字中可有一個嫣字,你跟我打馬虎眼說給了梅莘的表妹依依,是也不是?”九王胸膛起伏,怒不可遏。“是。”司馬夠淡定。“去年夏天,本王在街上見到一人背影熟悉,暗暗尾隨,直到那人進了太傅府,本王追進來問你那人是誰?你騙本王說是賣珠花的,害的本王把一條街的珠花店翻了個底朝天,是也不是?”“是。”司馬超淡定。九王妃這才知道,原來梅敏及笄那天,尾隨她的人是他。“你們說他害的本王的兒子晚出生一年,能饒了他嗎?”九王振臂高呼。“不能,把我們大侄子還給我們。”群情激奮,貌似司馬拐賣了婦女兒童。九王妃在一旁急的直冒冷汗,生怕司馬青雲極淡定的來一句:“愛情是自私的,我本無罪。”那樣九王就得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很晚了,我累了,咱們快回去吧。”她只得再次衝上去抱九王的胳膊,他輕輕一甩就把人甩到了牆上:“不走”。九王妃揉著撞疼的胳膊肘看他,司馬卻先不樂意了:“你配做人家丈夫嗎?你懂不懂照顧別人?”“本王懂不懂關你什麼事,本王自己的女人不用別人多嘴。”眼看戰爭就要白熱化,情急之下柳嫣然只得閉了眼硞通一聲倒在地上裝死。大家自然不明白她在裝暈倒,連呼九王妃、九王妃……他放開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