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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之人,家裡小妾一籮筐,母親腹有詩書,可是性格有些軟弱。她從小便幫著母親治理這些小妾們,積累了豐富的鬥爭經驗。做為領導可以嚴厲的治理部下,但是面對咄咄逼人卻又挑不出明顯錯處的東府,她也不知如何下手,只把這份恨狠狠記在心裡。尉遲娟笑道:“聽聞西平王世子最近新添了兩個伴讀侍女,想必是極有才學的,要不然怎麼能做伴讀呢?不如讓她們作詩一首,大家開開眼。”西世子妃斜睨了晴雯二人一眼,早已氣的肝膽俱裂,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們府上不講究這些無用的詩呀詞呀。”東世子妃馬上笑道:“聽說老太妃選的兩個伴讀,原本也不是為了伴讀,我只還不信,難不成還真是另有用意?”西王妃皺著眉頭回頭掃了一眼深埋著頭的晴雯和芳草,此刻已是進退兩難。東府拿這兩個丫頭說事無非是想在言語佔些便宜,只因這種尷尬事不好解說。她眸中忽地精光一閃,若是能做出一首詩也好,滅滅東府氣焰。只是若自己開了口,她們卻做不出,豈不是更讓人嘲笑。孫大娘跟在西王妃身邊多年,見那眼角眉梢一動,心中便有了主意,悄然來到晴雯二人身邊低聲問:“可是能行麼?”晴雯抬頭瞄了一眼西王妃,知道躲不過去了,就微微點了下頭。“原本我們覺著不該讓丫頭和東府的主子比較,豈不失了尊卑?既是世子妃如此說了,那就把兩個丫頭叫來,也粗略的湊上兩句吧。也不必非要說那紫氣東來,仙女下凡的。”晴雯也明白這兩句讓西府的人最憋氣,得壓過去才行。作者有話要說:☆、惹非議進入修羅場“西霞瑤山景繽紛,王母設宴飲眾神。春風繾錈知心意,彩雲蹁躚來鬧春。”晴雯自知沒有太高的才學,簡單的一首打油詩卻還混得出來。話音落地,先是短短的一段沉默,繼而西王妃喜悅笑道:“丫頭就是丫頭,讓大家見笑了。”東府上臉色都不大好看,東王妃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麵皮:“不過是玩笑一下罷了,又不是考狀元,什麼見笑不見笑的。”她順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這事也就算過去了,正要抬步向前的時候,東世子妃卻突然對著晴雯一聲斷喝:“大膽奴才,你敢欺君罔上。西平王府的芍藥花會你敢比作王母娘娘的蟠桃盛會,當今天下只有皇后娘娘才可與王母相提並論,你想造反不成?”這句話就像一個晴天霹靂擊打在眾人心上,這是大罪,弄不好要滿門抄斬的。眾人都愣在那裡,晴雯心跳也漏了一拍,原本只是想紫氣東來對應西府,九天仙女只有西王母剛好蓋住,一時沒想太遠。強烈的恐懼感襲上心頭,可是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她深吸了一口氣,行禮道:“只因如今天下太平盛世,大家賞園遊春,不禁想到王母的蟠桃盛會,並沒有比此芍藥節之意。”東王妃略一沉吟,打圓場道:“算了,女人們之間不過是弄個小詩玩玩,國家大事是男人的事情,一個小丫頭沒什麼見識,不必跟她追究了。還請西平王妃多管教才好啊,免得陰盛陽衰,違背了綱常。”西王妃早已嚇出了一身冷汗,此刻也不願追究“陰盛陽衰”這麼難聽的話,只願將就過去就好。氣氛異常緊張的情況下,東府就沒有多留,午飯前就走了。上了馬車,東世子妃問婆婆道:“娘,這麼好的把柄怎麼您不追究了呢?”東王妃冷笑道:“好鋼要用在刀刃上,現在還不是時候,再說這等大事也不是咱們能做的。此行只需按王爺所說,讓她們痛恨自家的男人們沒用就行了。”西王府裡的女人們安靜了三天,各自心中鬱悶。西平王本就是個窩囊的主兒,歷來被東平王壓著一頭,每次宮中宴飲,要強的王妃總會受不少閒氣。若是他家兒子再出息了,自家豈不是更難抬頭。世子妃更是有氣沒地撒,便以兩個丫頭陪讀不合適為由,要把人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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