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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晨冷笑:“哼!我可沒哄你玩,放手、起來、出門……”郭凱只得聽話的放了手,在陳晨的逼迫下緩緩走出門口,跳到走廊裡的那一刻他回身一瞧,頓時氣了個半死。“哈哈,知道人與動物的區別是什麼嗎?力氣大沒有用,關鍵是要會利用工具。”陳晨手裡拿著一把茶壺,尖尖的壺嘴正是剛才抵住郭凱的兇器。“臭婆娘,敢戲弄我。”郭凱衝上前去報仇,卻被陳晨關在了門外。陳晨上好門閂,還在不停的咯咯笑,郭凱氣得踢了兩腳門,轉身離去,嘴角卻微微向上翹起。吃早飯的時候,郭凱對飯菜很不滿意,這小店裡沒什麼好菜色也就罷了,今天早飯居然是白粥、鹹菜,嘴裡真是能淡出個鳥來。把小二叫來,一本正經的教訓他,應該添點肉包子、肉混沌、肉丸子之類的。小二撓頭答道:“客官有所不知,張員外家大少爺前日娶媳婦,這兩天把縣城的豬肉都買走了,昨日做的肉菜已經用盡了店裡儲存的肉類,據說屠戶們已經加緊去買生豬了。”正說著門口急匆匆跑過一批衙役,伴隨著人們的驚呼聲:“聽說張家大少爺被媳婦剪了男根,死了。”“有這種事?走,去瞧瞧熱鬧。”郭凱和陳晨二話沒說,追了出去。張家大院已經是一片混亂,有官差也有看熱鬧的人。張家大少爺倒在臥房門檻上,身子已經僵硬,手捂著下面。他的臉在門內,雖是側著身子卻也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門外的兩條光腿染有血跡,敞開的褻袍上也粘了一些鮮血。老員外不在家,老夫人早嚇得癱坐在地上大哭,衙役們已經問訊明白,綁了嫌疑人——新媳婦,回縣衙審問。縣官姓朱,胖胖的像個彌勒佛。驚堂木一拍,問新婦可招認。新婦痛哭流涕,說自己昨晚睡著,並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朱縣令冷笑,這男根一般人能剪去嗎?發生這麼大的事,你會不知情?豬也睡不了這麼死吧。一番嚴刑拷打下來,新婦的後背屁股都開了花,誰知這女人就是死不招供。縣令也氣夠嗆,因為受了重傷不好下獄,就吩咐張家把人帶回去,明日再審。從縣衙回來的路上,陳晨一直悶頭不說話,走到客棧門口卻像突然驚醒一樣定住腳步抬頭看郭凱。郭凱搶白道:“我也反對那縣令嚴刑逼供,可是這種事除了老婆,還有誰能做?”陳晨搖頭:“不是這個,我有種預感,今晚山匪會來。”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家的支援,(__) 嘻嘻……☆、女警成領袖自古說: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但是今晚月光明亮,夏風和煦,本是個適合情人約會的好日子。張家大院裡哭聲不斷,在這個悲慼的日子裡,卻有人來雪上加霜,一批蒙面的山匪衝進張家,不僅帶走了殺人嫌犯新媳婦,還擄走大批財務。郭凱等三人隱藏於暗處觀察著一切,直到最後一個山匪從張家大門出來,背後還揹著一個碩大的包袱上了馬。“你箭法準不準?”陳晨低聲問郭凱。郭凱惱怒的瞪她一眼:這還用問?你侮辱我的武藝。陳晨一笑,交給他一把小巧的弓箭,箭的翎羽上拴著一個白布包:“你射他馬鞍,不要讓他發現。”“幹什麼?”“快射,不然走遠了。”那個山匪已經用鞭子抽馬,快速離去。郭凱張弓搭箭,都沒有瞄準就直接射了出去,一箭正中馬鞍。箭頭牢牢訂了進去,白布包一顫一顫的在馬屁股後面晃悠。山匪急著逃跑,連連拍馬,並未發現異樣。不得不說,郭凱雖是有幾分驕縱的紈絝之氣,卻也是有些真本事的。沒等他發問,陳晨自動答道:“我用粗布包了白石灰,一路上會灑下些印記,我們點上明亮的火把,循著石灰印子就能找到匪窩了。”原本陳晨說今晚山匪會來,還會帶走嫌疑犯,郭凱是不信的。於是陳晨用激將法跟他打賭,讓他不得不半夜前來目睹了眼前的現實。若不是這是自己從京城帶來的小妾,郭凱簡直要懷疑她會不會和山匪是一夥了,怎麼她就猜的這樣準?三人點著火把連夜進了太行山,循著零星的白石灰印記在彎曲、錯綜的山路里行走。走了約一個時辰,天就矇矇亮了。陳晨扔掉燃盡的火把,看看周圍陡峭的山路,皺起了眉頭。“走不動了?”郭凱也停住腳,回頭戲謔的瞧著她。陳晨看著四周緩緩搖頭:“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從進了山我們一直是向前、右轉的方向在行走,我們從東面入山,也就是匪窩應該在西北方。可是剛剛走的這一截山路卻是在左轉,向前,也就是說往西南方。我覺得有點古怪,山賊要回家沒必要兜圈子吧。”經她一說,郭凱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但他從來就是個路痴,沒有細想。“你的意思是他們發現了?”於謀略方面郭凱確實比不上李惟,平時拿主意的事都是李惟的活。他們倆停下說話,郭培卻還在彎著腰向前摸索,沿著石灰印子進了一片茂密的草叢:“啊……救命……”郭培只覺腳下一滑,本以為要摔倒也沒在意,可是身子卻直直下垂,慌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