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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我是來恭喜你的,郭凱是不拿手,但是他從小飽讀兵書戰冊,將來上了戰場也是一員猛將。郭家百年將門,子孫不用參加科舉就可入朝為官,郭凱一點都不必擔心自己的前程。”阿黛已經帶著長婧和槿秋擠到了前面,站在李惟和司馬睿中間道:“哥哥,你看你平時總把自己吹的那麼清新脫俗,表哥就從沒有誇耀過自己,人家的成績還不是和你差不多。”司馬睿擰眉瞧了一眼:“你怎麼進來了?”“想哥哥了唄。”阿黛調皮的眨眨眼。“想哪個哥哥就不一定了。”司馬睿轉頭看向李惟:“如今你這個表妹是愈發的在家裡呆不住了,跟姨母說說,有合適的人家幫著留意一下。”李惟淡淡一笑:“若說門當戶對、知根知底的好兒郎,不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麼。”李惟朝郭凱的方向努嘴示意,阿黛急紅了眼道:“你們不要拿郭凱打趣,他最討厭了。”郭凱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循聲望了過來。見到阿黛三人之後,先是一愣,然後目光就遊移出去在人群中搜尋。看到陳晨的時候,他嘴角露出一抹淺笑,朝人群后面擠了過去。陳晨低頭思量了一會兒,抬頭對羅青道:“我曾聽說過這樣一首詩,名字叫做《竹石》。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羅青面上一窒,繃緊的臉色逐漸有了一點笑意,看著陳晨的眼睛真誠道:“謝謝你,好詩,好詩啊。”“什麼好詩?說來大家聽聽。”郭凱走到近前,面色不豫。羅青正在暗自品讀詩句,沒有注意郭凱的臉色,興奮道:“陳晨贈我一首詩,叫做《竹石》。句子真好,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郭凱磨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好個咬定青山不放鬆,好個陳晨,你給我過來。”大手一張抓住了羅青脖領子,郭凱大步進了旁邊的小樹林,羅青被他薅著一路踉蹌的過去。陳晨趕忙追了過去,李惟和司馬睿等人發現不妙也跟了進來。“念在兄弟一場,我不讓你在那些人面前丟面子,但是,兄弟妻不可戲。你羅青不是一直用正人君子標榜自己麼,今日竟然揹著我幹這種勾當。”郭凱越說越氣,鐵拳一揮打在了羅青的左臉上,嘴角馬上有鮮血滑下。他揮起第二拳的時候,被李惟攥住手腕:“郭凱,住手。”羅青沒有趁機還手,也沒有去擦血跡,只低聲道:“是我錯了,我剛才忘記了陳姑娘是你的人。不過你誤會了,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她只是看我可憐,安慰我一下而已。”陳晨卻早已怒不可遏,瞪著郭凱道:“你太野蠻了吧,羅青怎麼招你了,你就下狠手打人,你就這樣對待兄弟嗎?”郭凱冷笑:“他早就不是我兄弟了,我的兄弟都有錚錚傲骨,不會為了巴結權貴奴顏婢膝。在他用馬撞你的時候,我就不認他做兄弟了。”李惟拉走郭凱勸道:“至於嗎你?”郭凱給他說了剛剛那首詩,李惟以為是陳晨所作,也為她的才華驚歎了一下。然後理性的幫郭凱分析,所謂“咬定青山”,並非是認定羅青的意思,整首詩只是在激勵羅青勇於承受挫折而已。郭凱不服氣的問道:“她怎麼不鼓勵我承受挫折?”李惟被氣得笑道:“你有個屁挫折?”哥倆勾肩搭背的回家了,其他人也都不歡而散,司馬睿警告羅青不要和郭凱的小妾走的太近。阿黛若有所思的回了家,司馬睿沒回自己院子,而是一直跟在妹妹後面。“阿黛,我有話要跟你說。”司馬睿在無人處定住腳步。“什麼事?”阿黛回頭,才吃驚的發現哥哥一直跟在身後。“阿黛,我們是親兄妹,也不必繞彎子了,你是不是喜歡上李惟了?”阿黛騰地一下紅了臉:“我……沒有……”“沒有最好,我看你近來總有些魂不守舍,看李惟的眼神不太對勁。不是哥哥狠心,我也是不得不提醒你,你和李惟是不可能有將來的,還是郭凱比較適合……”阿黛氣惱的打斷哥哥的話:“哥哥,你為什麼總想把我和郭凱扯到一起,你看不出他喜歡陳晨麼?”“陳晨終究只是個小妾而已,哪個男人還沒有一兩個愛妾,我家與郭家剛好合適,你的脾氣和郭凱類似,將來就算有爭吵也會很快過去,不會傷感情。”阿黛低頭囁嚅道:“哥哥這是什麼話,我若中意表哥就是高攀九王府了麼?”“高攀談不上,莫說九王府,就是嫁給太子爺也使得,只不過你和李惟不合適。”阿黛抬起頭來眼中已經蓄了淚,眼神卻很倔強:“說來說去根本無關身份,就是因為姨母說過近親不能結婚對吧?自古以來,人們都是講究親上加親,姨母那麼說,也不過是因為舅舅娶了他的表妹,生下來一個痴傻的女兒。可是也不能說就是因為他們是表兄妹才生出傻孩子的,你看舅母的身子骨那麼弱,每日拿藥煨著。我和她可不一樣,我從小體格就好的很。”司馬睿無奈的搖了搖頭:“阿黛,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