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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不錯,可是他們從會騎馬就打馬球,我們練上年未必趕得上。”司馬黛很客觀的做著評價。槿秋輕輕笑了:“我們打球也不是為了超越他們,不過是為自己快樂,何必太在意別人的說法呢。”“如果要求不太高的話,我家在京城東南也有一片林子,只是不如九王叔的那一片開闊、平整,我回去問問爹爹,要不然我們就在那裡先練著吧。”李長婧真的是急不可耐了。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大家只得認可的她的提議。回去的路上,陳晨仔細問過槿秋才明白這些人的姻親關係。丞相司馬青雲的妹妹司馬雲朵嫁給了六王,所以李長婧和司馬黛是姑表親;而司馬黛的母親梅蓉和九王妃柳嫣然是表姐妹,所以司馬黛和李惟叫表哥,他們是姨表親。李惟和李長婧更不用說,是堂兄妹。陳晨仰天長嘆,難怪人家秦香蓮說官官相護有牽連,追風社的官二代們在京中真的是沒人敢惹的。六王得知女兒想要成立馬球社,竟然十分支援,派人到園林裡的空曠之處又砍了些樹木,騰出一塊比較大的場地。這一天風和日麗,四個穿著奪目騎馬裝的姑娘騎著白馬出了東城門,在岔路口向南,進了六王家那一片林子。“不錯,這裡比我家後院的練馬場大多了。”司馬黛點點頭。槿秋和李長婧對視一眼,有點失望,追風社的場地多好啊,寬闊平坦,綠草如茵,四周高高的樹木擋住陽光都不用怕挨曬。據說九王府的侍衛章涵馬球打得不錯,六王特意讓他來做師父給女孩們指導。李長婧最為愚笨,卻在這方面很有天分,不大會兒就打得有模有樣了,其他三個姑娘更不必說,都是心靈手巧的人,很快就記住了要領。三天後,師父把要教的都教完了,其實這東西也簡單,關鍵在於練習。章涵還畫了一本圖冊給她們,是練熟基本功之後才能學得馬球絕活。“駕……駕……把球傳給我。”司馬黛高叫。“好咧。”李長婧球杆一揮,準確無誤的把球打向東邊。“陳晨,接著。”司馬黛把球打到陳晨面前。陳晨瞄著球門的方向,用球杆一挑,用力揮了出去。誰知手上汗水太多,偃月型球杆也脫手而出,隨著球一起穿過球門洞。“噢……進球了,我們進球了。”這是三天來第一次進球,姑娘們興奮的抹著臉頰的汗水,看著球門笑成了一片。司馬黛這三天在家裡纏著哥哥惡補球技,看到成果高興的說:“有了第一次,以後就好辦了。不過,我們還要加人進來,總要有攻有防啊。”李長婧很佩服阿黛的“遠見卓識”:“阿黛姐姐說的對,要有夠分成兩隊的人,才能打球賽。”槿秋一笑:“這倒不難,很快就會有人請求加入我們鴻鵠社的。”陳晨點頭,不錯,她也注意到了街上那些豔羨、渴望的目光,三天來從未間斷,甚至還有逐漸增多的趨勢。果然,傍晚回城時,有一個膽大的姑娘攔在馬前,誇讚她們的衣服漂亮,問是在哪裡買到的。陳晨一見買賣上門,自然不肯放過機會,就問她家住哪,明日送貨上門。槿秋一笑,擋到陳晨馬前:“明日你到莫家綢緞莊來買就行了。”槿秋的想法是:沒有固定的鋪子,貨就賣不多。再說陳晨一個姑娘家,跑進別人家裡推銷也不安全。回到家,她和陳晨把陳白氏最近做好的衣服都拿到了莫家綢緞莊,在門口專門騰出了一塊顯眼的位置懸掛起來,取名“木蘭裳”。陳晨自然感激不盡,槿秋笑罵她拿自己當外人。第二天出城門的時候,早有一位和她們一樣穿著的女子騎著白馬等在那裡。她笑吟吟的自我介紹:“我叫劉瑩,父親是京畿營劉校尉,聽說你們成立了鴻鵠社,我很渴望和你們一起打球。”司馬黛仰頭傲嬌的一笑:“昨日你問衣服,我就瞧出來是別有它意,好吧,我們也正在招兵買馬呢,本球頭準你進社試試,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若是不合格,你還得離開的。”“好啊。”劉瑩興奮的一聲歡呼,宣告了第五名成員的順利加盟,有了這個榜樣,鴻鵠社的球員接踵而至。有拉關係找後門進來的,也有毛遂自薦的,還有死纏爛打的,總之不過幾天時間,就發展到了十幾個人。人多了,場地就顯得很擁擠,而且地勢不平,是個斜坡,這球打得不那麼痛快。甚至有一次球飛到了東北角,陳晨去追的時候,馬竟然被露出地面的粗大樹根絆倒,幸虧她反應快雙手抱頭就地翻滾才只擦破了點皮。李長婧趕忙命令家僕去把那裡整平,司馬黛擺擺手說:“算了,別弄了,這個場地弊端太多,昨日我去找哥哥,看了一眼追風社的場地,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們還是想辦法到那裡去打球的。”“對呀,我們去追風社那裡多好啊,現成的好球場。”新加入的劉瑩興奮的插了一句。她這一句還真是代表了大多數人的心聲,那一群虎虎生威的美少年啊,上巳節沒撈到,這回可是天賜良機。司馬黛回頭瞪她一眼:“我看你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