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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真是不明白,這一句“拇指指腹也不住地磨蹭頂端的小山尖兒,將雪白綿軟上粉紅鮮嫩的花蕾,揉搓得嬌豔挺立著。”也能惹來黃牌?本來下一章想寫h的,這下……唉6060、風雨前夕 這是一根燒火棍與灶膛的故事,乃們懂得。其實早在那年冬天,他們初遇的時候,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情竇初開的小處男隨著心中的愛意萌芽、茁壯、參天蔽日,直到最後認定了那個姑娘。第一次覺得有人陪是那樣開心,第一次希望自己活得久一點,這樣就可以和她在一起多一些。看著灶膛裡熊熊燃燒的火焰,被燒火棍攪得更旺;處男體內的火焰有誰來幫他滅掉,直到她說出讓他走,再也不想見到他。他發瘋了,她怎麼可以說不想見到他呢,他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和她在一起。那一刻,他真的想就那樣硬闖進她的灶膛,讓她成為他的女人,看她還會不會趕他走。可是她哭了,淚水讓他驚醒,既是真心愛她,就要明媒正娶,不能這樣隨便的把她佔有。而今,灶膛已經名正言順的歸他所有,連名字前都冠上他的封號。他叫燒火棍,她叫燒火灶膛。於是他可以名正言順的插進去亂攪了,攪起一團烈焰,將身心融化。今日燒火棍和其他燒火棍一起部署好了天羅地網,自信的以為不會有差錯,晚上喝了點酒,加之這野外的風情與自家床上不同,叫他怎能不心旌盪漾。粗壯如檁條一般的燒火棍熱烈火辣的捅進灶膛,在她習慣性躲閃之際,絲毫不放鬆地牢牢壓住,不給她逃跑的機會。三個月來,灶膛也算身經百戰了,早已習慣了檁條的尺寸,甚至喜歡上了他的尺寸。漲滿痠疼,卻帶來無比暢快淋漓的酥麻,被他點燃過多次的灶膛,識得了歡愉的滋味,不過扭捏片刻就融入到他的節奏中去,和他一起跳動狂歡的火焰。燒火棍和灶膛緊密結合在一起,他把她填滿,她把他裹緊,烈焰跳動,火苗噼啪作響,張開心扉的燒灼,直到天明才在疲倦中停歇。~~~~~~~~~~~佛曰:點到為止吧~~~~~~~~~~~一覺睡到正午,若不是飢腸轆轆,只怕還要睡下去。“醒了?嫣兒,昨晚舒服麼?”他似是早就醒了,只是沒有起床,陪我賴在被窩裡。“討厭,不讓人家睡覺。”我半睜開一隻眼睛瞧他。“呵呵,說好今天陪你睡麼,為夫是不是很守信用?”他朝我挑眉放電。“晚上若是不睡,白天補多少都補不回來的。”枕著他的胳膊真舒服。“那以後……咱們換成白天做吧。”某人熱心的提議。“算了吧,還有這破床,好歹也是皇家的行宮啊,吱吱呀呀的響個沒完沒了,說不定別人都聽見了。”“要的就是這味道,傻瓜,餓不餓?”他拾起我綿軟無力的手,在上面輕輕一吻。肚子十分配合的咕嚕嚕一陣大叫,我抓起他肌肉分明的臂膀咬下去:“我要吃肉。”“我也要吃肉……”他撲到我身上亂啃,我只得乖乖交白旗了:“我餓了,好餓,去吃飯吧。”他這才抬頭笑嘻嘻的看著我的眼睛道:“想吃什麼?”“先起來再說吧。”吃過披著“早飯”外衣的午飯,我們到外面散步。迎面遇到六王和雲朵攜手走來,雲朵見了我們就拼命的把小手掙脫出去,六王沒有阻攔,這憨憨的笑笑。這就是他們兄弟不同的地方,若換成是九王,他不想鬆手誰也別想掙開,所以我這個倔脾氣的在他面前也只有乖乖服從,誰讓咱臉皮不如人家厚呢。不經意間一瞥,卻見雲朵身上遍佈斑斑點點的紅紫痕跡,與我不相上下,於是我抿著嘴偷笑。雲朵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悄悄抻起我的衣角走向一邊:“你們家九王……哼!真壞!”說完自己又無聲笑了。雖是同樣的一句話,與那天在皇宮門口卻有著截然不同的韻味,那日眼睛紅紅的,嘴角委屈的撇著,是實實在在的不樂意。今日,紅著耳根,翹著嘴角,倒有些欲說還休的味道。“哦?他跟你家六王說啥了?”“……”雲朵抬了抬頭又低下,忸怩道:“難怪人家說九王描花,可見……”她轉頭,滴溜溜的黑眼珠靈活的轉轉,眼光在我身上掃描。“呵呵,”我乾笑兩聲給了她一個半斤八兩的眼神,也就這樣作罷了。後來問小九跟老六說了什麼,他笑著說明了原委。六王驍勇善戰,可以和士兵同甘共苦,卻猜不透自己心愛的妻子想要什麼,在女性心理學方面得分等於零。在九王直白的誘導下,他大致明白了女人的口是心非、欲迎還拒。開始笨拙的說些情話,上了床不是提槍就刺,讓女人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乾澀疼痛;而是親吻、愛撫,讓他的小朵充分做好迎接他的準備。他甚至迷上了親吻,愛撫,原來他可以這樣和她一起玩親密的遊戲,終於享受到魚水之歡的快樂,二人的關係有了質的飛躍。慢慢踱回原來站立的地方,六王和九王面色凝重的談論著什麼,見我們到了近前,九王笑道:“六嫂,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