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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臻看向靈兒:“也就是說,神女成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你也不知道。”靈兒點頭,“或許爹爹會知道,可是他沉睡期間怎麼叫也叫不醒,打他都沒用。”“算了,巫師也不過如此,有些事要做了才知道。”薛臻抱起清水往外走。靈兒追著喊道:“不,你不能玷汙她,這件事應該由溫皇,也就是聖君來做。”“你怎麼知道溫皇是聖君呢?”薛臻猛然轉頭,他的女人他說了算,豈容別人亂講。“啊?你的眼眸變成了綠色,怎麼會?怎麼……”靈兒愣住。天色已晚,只怕已是半夜了,薛臻帶著清水急速奔著皇宮去。清水仔細的想了想,說道:“我們是要在去找些線索麼?”“恩。”其實他還有另一個想法,不過現在不必說出來。錦繡宮中,似乎剛剛被清掃過,床上一塊白絹很惹眼,上面畫著一個兩三歲的小女孩,梳著羊角髻,笑得甜美可愛。落款處綴著四個字:赤焰公主。“你小時候比現在好看多了。”薛臻打趣道。“我真的是公主麼?”“過了今晚就知道了。”薛臻壞壞的一笑。清水被他緊緊抱在懷裡,侷促的不知該說什麼,因為有一杆火熱的鐵槍此刻正被她坐在臀下。 作者有話要說:啥都不說了,明天上肉菜宮中大亂月亮從烏雲後面露出小半邊臉,偷窺著一對羞澀的情侶。“薛哥哥,其實我不想做什麼公主,也不想做神女。”“哦,那你想做什麼?”薛臻把她放在床榻上,魁梧的身子壓了下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清水偏偏頭,躲開他在她耳垂兒上的騷擾。薛臻悶笑一聲,:“好,我們永遠在一起,一輩子都不分開。你只要做一個傻傻的小女人就好了,其他的都有我來做。”他說到做到,一隻手與她緊緊交握,另一隻探入衣衫覆上渾圓的柔軟。肆意揉捏之下,蓓蕾挺立,她緊張的弓起身子,急促的喘息聲淹沒在他的唇齒之間。“需要我說愛你麼?”薛臻抬起火熱的眸子帶著三分笑意,七分柔情。清水抿一抿被蹂躪過的紅腫雙唇,大口的喘著氣,胸前的小白兔隨著喘息而跳動,直視著他的雙眸,認真的點點頭。“其實我也覺得從沒有正式的向你告白過,很遺憾呢。小時候在清遠城見到你,我就喜歡你。到現在已經有十餘年了。”薛臻滄桑的一笑,感覺自己好老了呢。“後來,對你的愛越來越深,也越來越想把你當作一隻小兔子吃掉。”說著說著就開始不正經了。清水淪陷在他慾火正盛卻又柔情似水的眸光中,等待他繼續說下去。誰知他話鋒一轉,變成了問句:“你呢?早就想做我的小女人了是吧?”埋首在她頸間輕啃撕咬,任她口中流溢位的呢喃挑逗他暴漲的神經。“等一下。”清水突然阻止他向下的路線。“這次要你先脫。”她怕又像上次一樣,被人剝光又拋下。薛臻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身子送上前,“幫我脫吧。”清水半坐起身子,也不顧自己胸前露出的大片春光,鼓起勇氣去解開他的衣帶。然而那些繁複的暗釦很費時費力,累的她嬌喘微微,也只解開了一個半個。柔嫩的手臂不時蹭過他衣襟下赫然聳立的突起,每擦過一次,他便要長長的撥出一口氣。有她磨蹭的這大把時間,足夠他吃幹抹淨,順便把碗都洗了。可是他樂得享受這肆意的挑撥,堤壩築的越高,洪水就來的越猛烈。最後一個鐵製暗釦怎麼也解不開,清水用盡力氣把身子吊在他身上也無用。無處發洩私憤,抬手拍向某處昂揚之物:“都是它礙事。”言外之意——不是我笨。薛臻又好氣又好笑,終是忍不住了:“那就跟它過幾招吧。”一把扯開腰帶,猛撲了上去。人家脫衣服那叫一個神速,左右一分,精壯的胸膛坦誠在外了,褲帶一鬆,整個人便已經是十二萬分的鬥志昂揚了。“滿意麼?”他嘴角斜斜一笑,大手一抓,她身上凌亂的衣衫就分崩離析了。藉著朦朧的月色看不真切,待她傻傻的想仔細看時,他已經猛然出擊,一貫到底了。“啊……”突發的痛楚淹沒在他口中,好在他憐香惜玉的靜伏了一會兒,給她適應的時間。不過哄人的話卻不太好聽:“小水,我知道你痛。不過,你可以這樣想:薛哥哥快樂我就快樂,然後熱烈的迎合我,慢慢就不痛了。”後來這句話被小水抓做把柄,每到她已酥軟幾次,他還不依不饒時,就會說——從第一次你就這樣,只顧著自己高興,不管我的痛苦。薛臻只得厚著臉皮解釋——那時我也是第一次,緊張的很,不知該怎麼安慰你,只想我對你愛入骨髓,你必定也是一樣,所以才拿我的快樂來哄你。其實男人的第一次也是很痛的。小水分不清他是不是痛,因為他用狂吻吻暈乎了她的頭腦,於是他蛟龍擺尾,猛虎下山,餓狼抓羊,獵豹狂奔……她不記得自己是何時睡著的,只知道醒來時全身痠痛,望望窗外東方已經發白。肚子裡嘰裡咕嚕一陣翻江倒海,糟了,要趕快去茅廁。清水抬起薛臻圈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