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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受傷的病人享受著高階異性桑拿按摩,治病的大夫卻飽受上下兩重天之苦。上半身波濤洶湧,面紅耳赤,胸膛起伏;下半截冰涼如水,綿軟無力,真是有心摧花,無力撕破。偏生那死丫頭跟他作對,非但沒有閉嘴,叫的更歡了。“薛哥哥,你真厲害,我……呃……”每當他手掌離開去倒藥水時,她就拉長尾音,似是捨不得他離開片刻。“再叫把你扔出去。”惡狠狠的恐嚇。“那就扔吧。”嘿嘿,才不信你捨得扔哩。“……”“啊……你掐我幹什麼?”清水吃痛,回頭的幅度大了些,身子便離開了床。看到他眸光掃描的位置,她趕忙趴回去,拽緊身下的被子。“遮什麼?叫這麼歡,別人都以為我把你怎麼樣了,實際上一點內容都沒有。”“啊?你猜到了。”清水悻悻的皺起了眉,薛哥哥太聰明鳥,這點小心思都被他識破了。起初身上的劇痛她都能咬牙忍著不出聲,後來薛臻遣散眾人,關緊門窗。她趴在床上,任他輕輕褪下滿是針眼兒的衣服。耳邊響起他幾不可聞的一聲嘆息,撫在後背的手微微有些發抖,扯過薄被給她蓋上,人就已經如旋風般出去。等他拿著一瓶藥水進來時,清水已經哭花了一張小臉。他一驚,快走兩步坐到床邊:“很疼麼?”“你去哪了?”轉過頭,楚楚可憐的看向他。那一刻,屋裡靜靜的只有心碎的聲音,他握緊拳,深呼吸,剋制自己衝出去殺人的衝動。“很疼麼?”他執著的問。“你去哪了?”她執著的不回答。“還能去哪,給你配藥。”他倒了一點藥水在手心。“我以為……以為你不要我了。”聲音越來越小,她不好意思的把臉埋進軟枕。剛剛薛哥哥只看了一眼就走了,她想一定是自己慘不忍睹,把他噁心走再也不想回來了。死丫頭,敢這麼想我?心裡生氣,手上的力道就重了些。涼涼的藥水初次接觸面板,清水驚叫一聲,身子輕輕抖了一下。薛臻的手臂亦隨著微微抖動一瞬,他馬上沉靜下來,運功給她療傷。清水在軟枕中憋紅了臉,不得不側過頭來喘氣,眼角偷偷瞄著薛哥哥。熱氣在肌膚中游走,她舒服的“嗯”了一聲,卻發現薛哥哥的臉紅了,大掌也停留在她的肩胛上一動不動。她忽然發現這遊戲很好玩,於是嘗試著配合他的節奏哼哼,果然欣賞到他窘迫的表情。於是她叫的更加賣力,把在宮裡學得到叫床功夫發揮到淋漓盡致。若是有人聽到——那就聽到吧,她豁出去了不怕人笑話。如果所有的人都認為薛哥哥做了壞事,他還能跑掉不負責任麼?揉捏在她的後腰上,薛臻心裡暗暗定了主意。小丫頭的哼哼聲越來越淺,他完成最後一道工序,報復性的在她厚實的臀上拍了兩下。受虐者卻沒有反應,薛臻低頭一看竟被氣樂了,清水已經睡著了。漫長而煎熬的上藥過程終於結束,薛臻刑滿釋放。他盤腿打坐在床邊,運功化毒。何謂化毒?只因他中的難享美人恩沒有解藥,而且也不是毒藥無法逼毒出來,換成別人自然束手無策。而薛臻畢竟是神醫世家出身,知道還有一個拙劣的辦法。運內力引動全身血脈流轉,讓一個月的藥力在一個時辰之內全部揮發,雖然過程中他需要忍受幾倍的折磨,但明天他就恢復正常了。瞥一眼旁邊安然入睡的罪魁禍首,明天你再敢鬧,看我怎麼把你吃的骨頭都不剩。清晨,教主帶著滿臉可疑的紅暈,一夜未眠的疲憊,冰冷的站在軍師面前。“軍師,百毒千蟲草你那裡可還有?”冷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殷隼驀地挑起柳葉眉,教主一向反對用這種毒辣的東西,如今可見真是觸了他的底線了。“有啊,教主的意思……”薛臻點點頭:“至於那幾個婆子,受人指使,就可憐可憐她們,留個全屍吧。”當天,左相府爆出重磅新聞:八個伺候大小姐的婆子身重暴雨梨花針而亡,全身被紮成了刺蝟,滿臉青黑色。若是能痛痛快快的死了,倒也是一種幸福。大小姐許嬌身重奇毒,全身潰爛生瘡,流血流膿,身上散發的腐屍味吸引了周邊十里之內的蜈蚣、蠍子、壁虎、蟾蜍等爭相造訪,於是通往繡樓的小徑上擠滿了各色毒物,還不時發生擁擠的交通事故,及互相鬥毆的慘劇。幾十名大漢手持刀斧把繡樓團團圍住,截殺前來鬧事的小動物。饒是這樣,仍有漏網之魚竄上繡樓,於是上面不時傳來丫鬟的驚叫,小姐的慘叫。下人們在方磚地上遍撒硫磺粉,希望能驅走一些,這一招也有點效果,起碼路上是沒了。老夫人早就去世,左相的幾房小妾以探望為名來看許嬌。因她平時作惡多端,眾人恨極,此刻也只是幸災樂禍的人多,可憐同情的人少。 作者有話要說:看在小水賣力叫叫的份上,呼叫送小花啊送小花別亂叫(四)左相有個綽號叫做左老狐狸,可見其人之刁鑽。因他以前在東越住過,熟悉禮節飲食,才把宣王分配到左相府。接下這一塊燙手山芋之後,他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