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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眾們為不打攪教主約會,紛紛識趣的各回各屋,卻沒有一個上床睡覺的,都趴在門邊、窗縫豎起耳朵傾聽外面的動靜。清水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帶領薛臻進了自己的小屋。“你們這個大院子還蠻熱鬧的,跟聖壇簡直天壤之別。”“我們是小嘍囉,能有一間小屋子就不錯了,哪像你大教主自己住那麼大的房子,便於招蜂引蝶。”薛臻好笑的抬手捏住她的下顎:“我怎麼聞著有股怪味呢?明天搬去我那裡住吧,正缺個使喚丫頭呢。”“呸!誰稀罕當你的使喚丫頭。”“真不來,那我找別人了。”薛臻挑眉。你就不能求求我麼,就不能像薛叔叔那樣哄哄人家,就知道威脅、威脅。“討厭,你愛找誰找誰去。”清水抱起枕頭砸過去。薛臻迅速飄遠,嘴角掛著一抹笑意。清水氣呼呼的沐浴更衣,正要上床睡覺,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滾,愛找誰找誰去,別來找我。”還是師父說得對,男人就是犯賤,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冬七七八,我好心來給你幫忙,你怎麼對待前輩的?”門外傳來冬四零一的聲音。清水垂頭喪氣的開啟門讓她進來,倒了杯茶算作賠禮。冬四零一妖嬈的坐到床邊,捻著蘭花指恨鐵不成鋼的指向清水:“你這孩子真是的,你可知今兒這一下午有多少人迷上了咱們教主。我聽說在洛都你們是在一間屋裡睡過的,是不是床上功夫太爛,教主打算換人了?”清水眨眨眼,不明白她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你想……上教主的床?”“呸!我冬四零一忠貞不二,只喜歡黑木。再怎麼說,從你進教就是跟著著我,也算我的半個弟子。教主夫人的寶座不能讓別人搶了去,你別吃了,快跟我說說怎麼回事?”清水手裡的瓜子被怕掉,只得正面回答問題:“是在一個屋裡過,不過他都沒怎樣,我又能怎樣?”“你笨哪,教主這麼搶手的人,在他主動撲倒你之前只怕別人早就下手了。你沒聽說麼,教主是老教主的孫子,教主的爹爹當年就是被春部一姐霸王硬上弓的,後來才有了教主麼。話說當年那位一姐可是成了數千名女弟子的楷模啊。”清水聽得愣了神,薛哥哥竟然有這樣一位彪悍的母親啊。早前聽師父說過,薛哥哥的父親嗜武成痴,練功走火入魔經脈逆流而亡,他的母親殉情追隨。所以他從小就跟著二叔長大,原以為那是一對璧人,一見鍾情、再見痴情、三見殉情,想不到還有霸王硬上弓的戲碼。“你還猶豫什麼,趁教主對你有點意思,趕緊來個霸王硬上弓,把他拿下。”清水嚥下口水,琢磨著典故的可效仿性。冬四零一氣惱的擺著肥臀走了,走到門口又回頭扔下一句話:“真沒出息,要是我今晚就去。算了,你好好打算一下吧,若是需要什麼藥品,我可以免費贈送。”清水翻來覆去一夜未眠,黎明時分終於下了決心:待明月掛天中,我便霸王硬上弓。 作者有話要說:要憋h了,大家給點力 啊霸王硬上(三)漫長的一天在補眠中過去了,清水養足精神準備晚上背水一戰。若不是昨晚魔眾們親眼見教主走了,必定會對她睡上一天的事想入非非,交頭接耳,乃至繪聲繪色的八卦。這下大夥兒只能將猜測分成360度,怎麼說的都有。晚飯時,教主和四部統領在聖壇吃的,清水也就不用在頭領的位子上受萬眾矚目了。混在冬部的人群裡飽餐戰飯,耳聽八卦。“聽說了嗎?西峰國師開了天目,得了神諭。說神女已經現身,寶藏之門即將開啟。”路人甲道。“今天一大早就在傳這件事,誰沒聽說就是傻子。”路人乙接道。清水默默瞥了他一眼——你才是傻子呢,詛咒你吃花生米噎死。“據說神女身上有特殊印記,是揹負了五百年的血咒,那印記就是真正的藏寶圖。”路人丙兇狠的啃著雞腿,恨不得把神女吃進肚子一樣。清水心裡“咯噔”一下,筷子上夾得肉滾落到桌子底下。“你說那印記會在神女的哪個部位?”“應該不是臉上,若那樣大家就都看到了。”“既是種下血咒就該在最私密的位置,當然是女人的……嘿嘿。”三人的笑聲愈發猥瑣。清水終於忍不住了:“那個,這位大哥,你有沒有聽說那印記是什麼樣子的?”三位路人齊刷刷的看過來:“是你啊,你不是教主的女人麼?這種事我們只是道聽途說,自然沒有教主知道的清楚。”“哦。”清水轉過頭,猛扒兩口飯。三位路人開始根據自己的道聽途說進行引申:“你們說這神女會是什麼樣子呢?”“自然是傾國傾城的美人,讓帝王喋血的紅顏禍水了。”“怎麼會是禍水呢,據說得神女者得天下。”“禍水兒,怎麼一個人在這吃飯呢?”清水周邊的人立馬抬起兇惡的目光看過去——我們不是人麼?待他們看清此話出自何人之口後,如狼的目光很快就似羊了。“軍師?你也回來了。”這幾天沒見他,據說是做外交官交涉什麼事情去了。殷隼笑著點點頭,用摺扇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