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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那麼忍讓她,其實也不怪他著急……想著想著,她就慢慢穿衣起床,收拾金銀細軟來到小水屋裡。這小丫頭出奇的還沒睡,傻傻的坐在桌邊。“小水,你說我們去薛神醫家住好麼?”清水懵懂的點點頭,其實他還不大明白師父的意思,只是從小習慣性的聽話。飛燕得了鼓勵,也很開心。幫清水收拾了幾件衣服,拉起她的手向醫館的方向走。起風了,好冷,還是大旋風。飛燕拉著她跑起來:“快跑,進屋就不冷了。”醫館門前黑乎乎的,平時懸掛的紅燈籠早已被風吹滅,怎麼裡面也沒人麼?飛燕狂敲門:“快開門,開門啊。”清水也忙著喊:“薛哥哥,外面很冷的,快讓我們進去。”除了淒厲的北風,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響。飛燕藉著月光仔細看,才發現門不是從裡面栓上的,而是從外面上鎖。也就是說裡面沒人?也就是說人已經走了?飛燕氣的破口大罵:“薛遠道,你個王八蛋,還不到三更天,今天還沒過去呢,你就走人了。分明是吃幹抹淨,就逃了,你是人嗎?”清水嚇哭了:“薛哥哥,你去哪裡了,真的再也不見我了麼?唔……”北風狂吼肆虐著,人們早就蒙著大被子睡覺了,沒有人聽到動靜。空蕩蕩的大街上,一大一小兩個嬌弱的女子,罵累了,哭累了……飛燕拉著清水的手從臺階上站起來:“小水,你要記住,不能對男人有真心,否則你就會傷心。就要視他們為玩物,玩弄於股掌之間才解恨。”清水抬頭,見一向清冷孤傲的師父竟然流下了兩行清淚。三天後,薛家叔侄倆回來了,薛遠道胡亂擦著桌子,等待晚上去和她會面。薛臻在後院整理藥材,時不時抬頭看看門口,這個時辰該放學了。夜色籠罩,仍然沒有那個小小的身影出現,他不信她會有這麼大氣性。扔下一堆蒲公英,他衝出門去。不久,飛奔回來:“二叔,二叔不好了。”“誒呀,你小子一向沉穩的,什麼不好了,這麼慌張?”他還在故作鎮定。“清遠客棧關門落鎖,連個人影都不見了。”薛遠道像針紮了屁股一樣躥起來,二話不說往外跑。可不是麼,門窗緊閉,一把鐵將軍把門。他破窗而入,直飛上三樓,薛臻緊隨。屋裡空蕩蕩的,衣服首飾,金銀細弱都不見了。“飛燕……飛燕……”“小水……小水……”兩隻沒頭蒼蠅到處亂闖,翻遍樓上樓下都不見人影。失魂落魄的從裡面出來,薛臻發現牆角的小春春:“小水呢?她去哪了?”小春春抬起含淚的大眼睛,他的確長得讓人一見就想欺負:“她前天就沒來學堂,我來找他就不見人影了,我以為他去找你了,可是醫館也鎖著門。我就天天來這裡等……”薛臻撇下他,和二叔一起去找客棧的幫工李哥李嫂,他們說前天天還沒亮,老闆娘找到他們說客棧關門了,給了他們這個月的工錢,讓他們轉告房東把房子租給別人,然後就走了。“說去哪了嗎?”薛遠道知道飛燕不會說,卻還是忍不住要問。“沒有。”叔侄倆找遍了三國各地每一個隱秘的山頭,又讓玄冥教上下打理追查,卻還是沒有一點訊息。本事再大他們也查不到,茫茫大海里有一個孤島叫做逍遙島,與世隔絕。最後,薛遠道嘆了口氣:“臻兒,記住,女人這東西你就不能對她好。你對他越好,她就越不知天高地厚,象你爹那種狂魔不知道疼人的脾氣,偏偏人人都上趕著。所以,以後要冷酷無情、冷酷到底。”薛臻點點頭,回玄冥山閉關練功了。 作者有話要說:輸液啊,又要輸液,我暈!別亂摸(一)他“無助”的躺在床上,眼神渙散,臉上一抹可疑的紅暈,鎖骨處兩排淺淺的牙印平添無限嫵媚……坐在他身上的那個小傻瓜還在夢囈般輕喃:“你的面板真好,好光滑,像緞子一樣;我是女人我都嫉妒你,你摸我的,呃,是不是沒有你的好?”拉起他的手摸向自己胸前,他慌亂的抽回手在身側握成拳,嘴中默唸著:“非禮勿摸、非禮勿摸……”“你都不肯摸呢,看來我真是好差啊……”清水臉上閃過一絲落寞,柔若無骨的小手繼續在他胸膛上肆虐。“呃,小水,不要摸了,你在這樣,我……我就真的把-持-不-住了。”他大口的喘著氣,與體內的惡魔做最後的鬥爭,可是那雙惹火的禍根已經滑到腰際。“小水,不管了,今天我們就放肆一次,放心,我會愛你一輩子……”他猛然翻身,把她壓倒身下,捧住那張俏臉便要吻下去。“小水,小水,你怎麼啦?”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雙目緊閉,似乎連呼吸都停了。宣王緊張的檢視情況,卻聽身後有人說道“我用了三成功力砍她,估計得天亮才能醒過來了。”“小武?誰準你傷她的?”怒氣集結在眉間。小武無辜的攤攤手:“我沒有傷她啊,只不過打暈而已,不然王爺的一世清白就毀在這丫頭手上了。”宣王氣的臉都綠了,我的清白我做主,我自己願意毀你管得著嗎。多說無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