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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手刀劈下去,婦人馬上暈了。顧青山扯亂她的頭髮擋了臉,又去掐駱麻子的人中,看他眼皮動了動,迅速閃身躲進了樹林裡。 駱麻子暈乎乎地爬起來,就見村口那邊影影綽綽地人影在動。“壞了,人叫來了,得趕緊,哎呀,怎麼打了別人,自個兒也暈了。”他一邊自顧自地叨咕著,一邊動手解女人的腰帶。天色暗,又著急,他哪有時間去看被亂髮遮著的臉。只飛快的扒了她下身的衣裳,連帶的上身也弄的酥胸半敞,便解了自己的褲帶,抬起她兩腿,飛快地戳了進去。 顧青山高大地身子擋著寧馨,不讓她看見那齷齪地一幕。 可是這駱麻子偏偏是個碎嘴子,一邊做還一邊叨叨:“哎呀,女人,爺今兒享福了。這大肉腿,哎呦,爺這物件立馬硬了,快快,快進去。誒,這丫頭居然不是個雛兒?靠,董老二早把人家睡了,還要爺來幹這差事……” 眼見著人群越來越近,駱麻子捨不得離開,又不敢戀戰。狠狠地頂了一下,提起褲子就跑。 顧青山低聲叮囑寧馨:“你繞到水田邊上去,我去抓他回來。” “嗯。”寧馨臉上早就紅的火燒火燎的,雖有他寬厚的胸膛擋著,卻擋不住那煩人的聲音。一個大姑娘要面對這種事,還是和一個青年男子一起面對……她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見他。 寧家莊的人們舉著火把來到了近前,有人問道:“不是說小樹林著火了嗎?哪有火呀。” “哎,地上躺著個人呢,快去看看。”不知是誰眼尖,發現了地上的女人。 人們舉著火把湊了過來,看清是個半裸的女人的之後,倒吸一口涼氣,有的甚至驚呼了起來。憨厚的漢子轉過身去,不好意思瞧了。也有好事的,拿眼上上下下死盯了幾眼。人們不知是死的活的,正互相推搡著,就見那女人醒了過來。 她抬起眼皮瞧瞧周圍的人們,揉揉後腦想起剛才好像是被寧馨身邊的男人打暈了。撩起臉上的亂髮,她坐了起來,卻突然慘叫一聲:“啊……” 她發現自己竟然赤著下身,在一群人面前坐著,就像被老鷹叼走了魂,她倆眼直了。 大力娘膽子大,湊上去撿起旁邊的裙子扔給她:“你是誰家的媳婦?快把衣裳穿上吧,是不是遇上了歹人?” 寧三嬸歪著頭瞧瞧,難以置信的說道:“你不是……不是那個”她實在說不出親家大嫂這幾個字,可是支支吾吾的樣子已經引起了別人的懷疑。 正尷尬間,就聽水田那邊的灌木叢旁傳來一聲斷喝:“是誰在那偷偷摸摸的,給我滾出來。” 人們回頭一瞧,就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手裡像拎野雞一般拎了一個蜷縮成一團、提著褲子的男人過來。 顧青山大步走到近前,把駱麻子朝地上一扔,朗聲說道:“這人鬼鬼祟祟的,我瞧著像是個小賊,咱們村裡今天有沒有人家丟東西,若丟了,恐怕就是他偷得。” 大力娘吃驚的瞧著眼前這個似曾相識的青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從旁邊一人手上奪過火把,湊近了細看:“青山,真的是青山哪,我家大力呢,他咋沒回來呀?啊?他是不是……” 大力孃的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大家也都認出了顧青山,紛紛湊了過來,尤其是家裡也有孩子入伍的,更是緊緊揪著他問情況。 “大力沒事,挺好的,還當了百夫長了,讓我帶話給你們,讓你們放心。其他人……前年在黃河邊那一場大仗打完之後,就沒見過了。”顧青山簡短回答了問題,馬上就有人放聲大哭。 話題轉移,駱麻子就想提著褲子偷偷溜走,那邊的女人也穿好了裙子,拔腿就跑。兩個人咣噹一下撞在了一起,紛紛倒在地上。 人們這才想起剛才這一樁醜事,迅速圍了過來,有人已經認出了婦人:“這不是鎮上開首飾鋪子的董記老闆娘麼?” “誒,對呀,是寧馨的婆家大嫂啊。” “這個無賴我見過,瞧他那滿臉麻子,就是駱各莊的駱麻子。瞧他提著褲子那慫樣,這好事分明就是他乾的,有膽子幹還沒膽子承認嗎?”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說什麼的都有。駱氏見被人認出來了,就急著想證明自己的清白,一巴掌扇在了駱麻子臉上:“你個混蛋,竟然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駱麻子剛被顧青山摁在灌木叢裡打了一頓,現在又被駱氏打,一下子就惱了:“駱春花,你個臭娘們,是你找我來的,現在還倒打一耙?” 大力娘在一旁冷笑:“說了半天,敢情是一個村裡出來的野鴛鴦,你們要偷腥就到自個兒村裡去,別來俺們村幹這腌臢事。” 寧馨娘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嘴裡喊著:“寧馨哪,寧馨……” 寧馨的大堂哥寧江迎了上去:“二嬸,寧馨怎麼了?” “寧馨到河邊洗衣服,一直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