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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好好想想,真就只是辛苦?那滋味難道……不麼?”彩墨捂嘴笑著跑掉了。靜淑抱著衣服呆了,那滋味……怎麼說呢?情到濃時,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無不舒坦,竟像是飄在了雲霄,難以言說的痠麻。想到這,小娘子不自覺的笑笑,身上的力氣好像也恢復了,穿好了衣服下床洗漱。彩墨挑的這套衣服領子雖高,可是胸前卻有一個小小的敞領,那些吻痕便若隱若現得吸引著旁人的目光。靜淑有心想換件遮得嚴實的,可是開啟櫃子瞧瞧,除了冬日厚厚的棉襖,竟沒有比這領口小的了。到上房請安時,已經快晌午了。今日天氣晴暖,郡王妃率先穿起了開胸的宮裝,雪白酥胸半遮半露,盡顯成熟嫵媚的風情。靜淑進門時,就感覺到有冷冽的目光投了過來,一抬頭正遇上郡王妃探尋的眼神。心中一動,有些不解,莫非他們也都發現了自己與夫君關係的變化?自己夫妻關係是好是壞又與他們有什麼關係呢?她心中莫名,不敢抬頭多瞧,可郡王妃卻把她上下打量了好幾遍。回到自己的院子,郡王妃崔氏就把端著的平和臉色沉了下來,對親信龐嬤嬤道:“看來如今人家小兩口親熱的很呢,甜的都忍不住想笑,生怕別人瞧不見似的。”龐嬤嬤彎腰附和:“是呢,聽說昨晚蘭馨苑叫了三次水,直到子時以後才歇下,這是拼了命的折騰啊。”郡王妃氣的把手上的蜜蠟佛珠啪地一下扔到桌子上,痛罵道:“叫三次水?這是折騰誰呢?沈氏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兩年了,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王爺遲遲不肯請封世子,說不定就是存心想偏袒那死小子。”“王妃息怒,世子自然是要立嫡立長,三爺再能耐,也不能越過二爺去。”龐嬤嬤趕忙寬慰。“這世子之位一日不能落到騰兒身上,就有可能有變故,我就無法安心。萬一讓他們生下嫡長孫,王爺豈不是又多了一個理由。唉!這可怎麼辦才好?”崔氏頭疼起來,扶著額倚在了貴妃榻上。龐嬤嬤一向鬼點子多,咬著後槽牙想了想,計上心來:“王妃想要嫡長孫也不難,給二爺多安排幾個通房,但凡有一個懷孕的,就讓二奶奶也裝作懷孕。到時候,就把生下來的孩子抱到二奶奶這邊作為嫡出的兒子,那通房麼……就難產死了也是有可能的,您看……”“好啊,真是好辦法,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哎呀呀,快去安排,找幾個腰粗臀大好生養的,給騰兒當通房,把妾室的避子湯也都停了,我就不信這一群女人還比不過那個嬌弱的江南小娘子。”郡王妃來了精神,頭也不疼了,忙不迭地讓心腹去安排。二月底,天氣更暖和了,後花園的二月蘭盛開,幽香一片。長公主生出了賞花的雅興,帶著姑娘媳婦們到後花園坐著吃茶聊天。“今日風和日麗,不如我們把三嫂買回來的紙鳶拿出來放飛吧。”二小姐周玉鳳提議。“好呀好呀,放紙鳶。”小金鳳頭一個拍著手贊成。這些天,周朗每晚很準時的回家,晚膳過後就要與她溫存一回。許是身體已經適應了他,竟不覺著累,反而面色紅潤,更加嬌俏可人了。靜淑手持線軸,讓彩墨拿著紙鳶跑出去一段路,而後緩緩後退,把漂亮的三星高照紙鳶放了起來。二小姐和三小姐也不落後,幾乎是同時放飛了納福迎祥和竹報平安的紙鳶,唯有沈氏與小金鳳的紙鳶放不起來。沈氏急的頭上都出了汗,靜淑就在她旁邊,不忍心看她乾著急,就說到:“二嫂,你放我的吧,我幫你放起來。”“不用。”沈氏冷冷地拒絕了,甚至有點惱意。偏偏她越是急,越是放不起來。急著一跑,竟然摔倒在地上。靜淑趕忙把線軸放到地上伸手去扶她,卻透過微敞的衣領看到了她身上的一道道醒目的紅痕。靜淑也是過來人,她知道夫妻之事狠了會留下痕跡,可是卻不是這個樣子的,那鮮紅的、粗粗的傷痕,哪是親出來的吻痕,更像是被繩子勒或是被鞭子抽出來的。沈氏也發覺自己的秘密被人發現,氣呼呼地推了她一把,在貼身丫鬟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靜淑本是好意相扶,卻被人一把推著坐在了草地上。彩墨跑過來扶她,順便狠狠地瞪了沈氏一眼。這邊被花叢掩著,長輩們並沒發現異樣。靜淑站起身來,呆呆地瞧著沈氏走到桌子那邊休息去了。“夫人別理她,哼!好心沒好報,咱們去假山那邊休息一下吧。”彩墨扶著靜淑走向假山邊,留下素箋揪著高高飄著的紙鳶。假山裡的簾洞處通風涼爽,主僕兩個坐在裡面各自想著心事。靜淑還在琢磨沈氏身上的傷,而彩墨卻是在想沈氏為什麼要排斥自己的主子,下一步她會不會有什麼不利於主子的舉動。“小金鳳,別走那麼快,等等二嬸。”頭頂的假山石上傳來靳氏的聲音。“二嬸,快來,紙鳶就在那,我瞧見了。”這是小金鳳的聲音。靜淑疑惑抬頭,假山那麼高,靳氏怎麼帶著小孩子爬上去了呢,若是摔著可怎麼辦?讓下人讓去拿不就行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