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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罷晚膳,小夫妻歪在榻上聊天。“今日晚飯怎麼吃這麼少,有心事?”周朗把玩著潔白如玉的小手,輕撫著每一根纖細柔軟的手指。“天氣冷,沒什麼胃口。”靜淑輕聲答道。屋裡的地龍已經停了,碰上這種陰雨天就會覺得潮溼陰冷,靜淑往他懷裡湊了湊。周朗收緊雙臂抱著她,長腿一抬,壓在了她腿上。“今日是不是吃醋了?”聽者他戲謔的聲音,靜淑心裡咚地一跳,生怕被人看破一般,趕忙搭話:“沒有啊,咱們之前都說好了,我怎麼會亂吃醋呢。”周朗靜默了一會兒,輕輕嘆了口氣:“唉!”“你怎麼了?”靜淑疑惑抬頭。周朗的大手捧起小娘子光潔如玉的臉龐,略帶遺憾的說道:“其實……吃點醋也挺好的。”“為什麼?自古賢妻都要豁達大度,為丈夫選妾,善妒可休的。”靜淑怯怯地問道。周朗啞然失笑:“夫人既然如此大度,何不給為夫多選幾個妾室?”“你……”果然男人都是花心的,靜淑心裡一涼,一把推開他,轉頭看向一旁,緊緊抿著小嘴兒,氣鼓鼓說道:“是,今日我就是吃醋了,看著你跟別人親近,我就是不舒服。我心眼小,你要休便休吧。”“呵呵!其實無論哪個真心愛自己的丈夫的女人,必定都願意與人分享的。你這吃醋的小模樣,還真是讓人喜歡。”周朗低頭去親她撅起的小嘴,被她扭頭躲開,親到了耳垂上。索性含住小巧圓潤的耳垂,用舌尖轉圈逗弄。靜淑受不了這種癢癢的挑逗,嚶嚀著想要逃走,可是哪能敵得過男人強壯的臂膀。不僅耳朵上被他吻的更加酥麻,一隻不安分的大手還滑進了中衣裡面,揉捏著最讓他沉迷的地方。“娘子,你那月事也十來天了,過去了沒?”周朗一邊在她耳朵眼兒呵著熱氣,一邊閉眸享受著手上的觸感。“嗯。”靜淑不敢說前幾日就過去了,若是讓他知道白白浪費了好幾個晚上,還不知要怎麼懲罰她呢。只得輕輕應了一聲,算是同意他下一步的行動。素了十來天的男人悠地睜開眼,雙眸迸發出兩道火熱的光,都說小別勝新婚,這些天攢下的體力精力一下子恨不得噴薄而出。連中衣的帶子都來不及解,大手一扯就把她身上柔滑輕薄的衣料撕開,跳躍的兩團白膩驀然衝進眼底,其中之一因為他剛才的揉捏微微泛著粉紅色,更加誘人。“啊……”靜淑驚呼一聲趕忙捂住嘴,擔憂地瞧一眼門口,也不知栓好門了沒有,萬一丫鬟們聽到動靜闖進來可怎麼辦?她捂著嘴沒敢鬆開,怕他放棄耳垂來親嘴。可是,卻忘了他的套路,但凡身上沒有衣服遮擋的時候,他還肯親嘴麼?胸口一熱,落下了他火熱的唇舌,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靜淑每次都會不由自主地戰慄,卻換來一波更強烈的攻擊。她的美,足以讓他的眼光沉溺,更能叫百花為之失色。熱吻一路向下,中褲和褻褲被一把扯掉。她猛地打了個哆嗦:“冷。”“冷麼?一會兒你就只覺得熱了。”他魅惑一笑,抱起她放到床上,俯身壓了上去,扯過旁邊的被子蓋到兩人身上。床帳有節奏的搖了起來,宮燈昏黃的光影中,小娘子嬌媚動人。親著她,抱著她,怎麼都疼不夠。那嬌嬌羞羞的眼神,躲閃著不敢看他強健的胸膛,可是每當有汗水滴落在她胸前,卻又燙的她迷醉而又痴纏地看過來。心底裡地甜蜜一分分擴散,相融合的滾燙散發著熱浪席捲過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靜淑,叫我,我喜歡聽。”“夫君……”“夫君誰家都有,可是我只是你的夫君,叫阿朗。”“阿……朗,阿朗……”他太用力,她的聲音被撞碎,軟糯支離。“靜淑,我的娘子。”他強健的雙臂抱緊了她,把凝聚的力量和灼熱都給了她。在她失魂一般迷離的時候,伏在她耳邊呢喃:“上個月居然沒懷上,看來這個月得多努力才是。”小娘子全身滾燙,嗓子乾澀,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他赤果果的“威脅”。想想接下來的日子,真是既害怕又甜蜜。次日一早,周朗起身時,靜淑也醒了。剛要撐著痠麻的身子起來伺候他洗漱,就被他按住肩膀,黑著臉恐嚇:“你若能起床,就證明身子還有餘力,那就趁現在還有時間,咱們再來一回。”靜淑馬上想起昨晚他一次又一次無休無止地索要,嚇得不敢動了。雖說丈夫起床,自己卻躺著,這不太符合規矩禮法,心裡不是很坦然。可這是他的意思,是他對她發自心底的疼愛。雖是有點愧疚,卻也甜蜜的很。周朗起身穿好衣服,看小娘子乖乖地縮在被子裡,一雙大眼睛卻隨著自己地身影轉來轉去,每當回頭一瞧,她就趕忙掩飾地垂眸。他坐到床邊,連人帶被子一起抱在了懷裡,親一口她額頭,柔聲道:“再睡會兒吧,不然你這小身板怎麼吃得消。”“嗯,夫君早去早回,晚上我做你喜歡的軟煨鹿蹄筋。”“好。”他又戀戀不捨地親一口嫣紅小嘴,才起身去衙門當差。日上三竿,靜淑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