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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見進來兩位穿著綾羅綢緞的美貌夫人,那氣度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便深信不疑了。心裡踏實了,顫抖著說了一聲“好”,握起雙拳大叫了起來“啊……”,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最後一搏。“好了,好了,出來了。”產婆驚喜地說了一句,掏出孩子口鼻中的穢物,一聲微弱的嬰兒啼哭在房中響起。靜淑長長地撥出一口氣,這才鬆開陳晨被抓紅的手,如釋重負般看向那產婦。“恭喜恭喜啊,是個大胖小子。”產婆麻利地包好了孩子,遞給張母。產婦欣慰地扯扯嘴角哭了,看著靜淑道:“謝謝夫人。”靜淑搖搖頭:“你不必如此,再過幾個月,我也要生了,我想為孩子積點德。”掃了一眼家徒四壁的屋子,靜淑從荷包裡拿出一把碎銀:“這些你們拿著用吧,吃些好的,不然怎麼能養好身子?”張家人自然千恩萬謝,靜淑和陳晨上了馬車,才慼慼然說道:“表嫂,你生孩子的時候,怕不怕?”陳晨笑道:“我身體底子還好些,不像她這麼難,生得挺順暢的。你放心吧,我會提前給你幾個好的產婆,讓表弟提前幾日回來陪你,不會有事的。”有人安慰,靜淑忐忑的心情好了很多,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了那個產婦的一句話:保孩子。她在暗夜中輕撫自己的肚子,自從那晚動了一次之後,孩子就再也沒動過了。今日卻像有感應一般,踢了一腳靜淑的手指。是啊,懷胎十月的寶貝,若是自己生產的時候遇到危險,也會保孩子的。這是每一個母親必然的選擇,沒什麼可憂傷的,只不過人死了就不能見到丈夫和孩子了,想到這,覺得很傷感。幹嘛想這麼悲哀的事,自己身體一直挺好的,每隔半個月讓大夫把一次脈,都說孩子很壯實呢。大不了多喝幾碗保胎藥,苦是苦了點,但是想想孩子出生以後虎頭虎腦的樣子,一家人其樂融融的,藥苦點她也不怕。月底周朗回來的時候,聽說了紅珊瑚被盜的事情。小娘子坐在他腿上輕聲細語的跟他說了經過,然後略帶一絲忐忑的眼神詢問他:“夫君不會怪我擅自做主吧?他們家真的太可憐了,我想給孩子積點福,才原諒他的。”這點小事對於周朗來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握著愛妻的小手溫柔笑道:“早就跟你說過了,咱們家的財物都由你說了算,你負責花,我負責掙。你樂意給誰就給誰,我無所謂。”靜淑心中一暖,臉上歡喜地綻開了一朵花,抬頭主動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難得小娘子今日如此主動,周朗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想起上次的溫柔磨纏,他已然急不可耐了。大手撈起她那一雙柔潤不見骨的雙腳,將她雙腿分開擱在雄闊的腰上,叫她合不起來,火熱的唇舌含住嬌嫩耳垂兒,又吸又吮。小娘子被他的熱氣薰入耳中,渾身便似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癱於他懷內,那是她最不禁挑撥的地方。面上浮起一抹粉紅一直蔓延到脖頸,她肌膚嬌嫩,這一羞澀,就更加動人,美眸流春,抱著他脖子無力道:“才……才黃昏,還沒用飯呢?”周朗咬著她耳朵壞壞地笑:“用什麼飯?我只想吃了你。”“可是……不行。”小娘子不肯,不到晚上,又是懷著身子的時候,就這樣做了,她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周朗見她緊皺著眉頭,也不太捨得為難娘子,便拉著他的手來解自己的衣帶:“那你用手幫我。”聽到這麼直白的話,靜淑羞得滿臉通紅,根本不敢低頭瞧。任憑他握著小手肆意撫弄,直到手腕酸了,手指有些麻了,才被他用一個獎勵的深吻宣告任務結束。二人洗了手、換了衣服,才到花廳裡和雅鳳一起用晚膳。握著象牙白的筷子,靜淑手有些抖,白皙的小手和紅紅的手腕形成鮮明對比。雅鳳不經意間看到,嚇了一跳:“三嫂,你怎麼了?受傷了?我去拿跌打損傷的藥膏來吧。”被人這麼一說,靜淑更不好意思了,臉上紅的快要燒起來了,索性放下筷子不吃了,還嗔怪的瞪了周朗一眼。“罪魁禍首”嘿嘿乾笑了兩聲,答道:“不礙事,我胳膊扭了一下,剛才你三嫂幫我揉了一會兒,手腕酸了。娘子,來,我餵你吃吧。”周朗端起碗夾了幾樣她愛吃的菜,送到她嘴邊。當著雅鳳的面,靜淑怎麼可能讓他喂。一把奪下筷子,強撐著自己夾菜吃。雅鳳見狀,趕忙埋頭吃飯,很快把自己的半碗飯吃完,告辭走了。周朗夾起她愛吃的鮑菇裡脊送到她嘴邊:“來,就咱們倆了,跟我還客氣什麼,快吃吧。”靜淑轉頭正對上他溫柔含笑的眼眸,多少寵愛自眸中毫不掩飾地流淌出來,讓她既羞澀又歡喜!☆、 花式寵妻第二十六式進了九月,天氣就愈發冷起來,海風吹過來,秋葉瑟瑟飄落,靜淑瞧著北方的秋天一片蕭索的情景,就更加想念丈夫溫暖的懷抱。可是他有差事在身,不能每天陪在她身邊,海邊時常受到流寇侵擾,去蓬萊找他也不現實。好在他也同樣惦著她,每隔十來天就會回家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