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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覺得她只是個女人,說了她也聽不懂。如今見她這般認真傾聽的模樣,周朗用食指點點她翹挺的鼻尖兒:“小丫頭,能聽懂麼?”靜淑微笑:“官場上的事,我不太懂。但是我知道夫君是最厲害的,我喜歡聽你講你的故事。”周朗這人最不禁誇,馬上就坡下驢了:“好,等以後有時間,給你說說我在在西北的時候。”靜淑瞧著他喜笑顏開的樣子,心裡也很歡喜,其實他就是一頭順毛驢。只要輕輕捋順了毛,他就會乖乖聽話。周朗心情好,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去去酒氣,就精神抖擻地回了衙門。晚上直到二更,他還沒有回來。靜淑不打算等了,因為他有了差事,晚上要巡夜也是正常的。可是,今天晚上出奇的冷,不知是不是燒地龍的下人偷懶,靜淑躺在偌大的床上凍得睡不著。忽然就想起了昨晚,他在身邊,暖融融的,多舒服。周朗回家的時候,小娘子已經睡著了,只是眉頭微皺,一臉不舒服的表情。他在浴桶裡泡了泡,去去身上的寒氣,悄然鑽進被窩時,沒想到那柔軟嬌美的身子竟在睡夢中主動靠了過來。她嚶嚀著抱住他的脖子,柔軟的臉頰在他下額蹭了蹭,豐潤的胸部貼在了他的胸膛上。對於這半夜三更的投懷送抱,周朗應接不暇,剛要有所動作,就見她偎在他身上,呼吸均勻的睡著了。她睡著的時候真好,會主動到他懷裡來。周朗覺得:若是她非常強烈的想跟他親熱,他也可以勉為其難地考慮接受。周朗選了個舒服的姿勢,讓她枕在自己胳膊上,把她圈在懷裡,又藉著皎潔月光,瞧了瞧眉目如畫的嬌美臉龐,鬼使神差地在她光潔飽滿的額頭親了一下,嘿嘿一笑,抱著她一起睡了。等忙過了新官上任這幾天,小娘子主動投懷送抱,乾脆就圓房吧,快過年了,也得讓小阿朗過個好年不是?官場得意,情場也要得意,人生就圓滿了。☆、 誘夫第十計連著幾天,周朗都是在她睡著以後才回來,早上醒來時,她在他懷裡,暖暖的,靜淑很滿足,彩墨卻急的跺腳。“夫人,怎麼您就不能對三爺親暱點呢?剛剛三爺出門之前,分明是想拉你的手,你怎麼躲開了?”彩墨鬱悶的撅著嘴。“我……他哪有……”能不躲嗎,自從上次當著丫鬟的面親了她的手指一下,靜淑好幾天都覺著手上火辣辣地發熱。好端端的,拉手做什麼?“夫妻倆就該親親熱熱的,總是這樣客氣而疏離的樣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彩墨扶額。“就這樣挺好的呀,歲月靜好就該是這個樣子吧。”靜淑抱著一杯熱茶,坐在窗前看彩缸裡的錦鱗嬉戲。婆婆雖不喜歡自己,卻也沒有故意找麻煩。丈夫早出晚歸,每晚回來抱她在懷裡睡覺,這樣的日子很舒心祥和。反正她也不想做那羞人的事,多難為情啊。除了暫時不能懷孕,靜淑對現在的狀態已經很滿意了。兩個丫鬟對視一眼,無奈地搖搖頭,姑娘從小的性子就這樣,與世無爭、知足常樂。三爺不擺著冷臉,她就滿足了,這誘夫大計也停住了。當晚,周朗沒有回來,早晨醒來的時候,靜淑覺得有點冷,往被窩裡縮了縮,沒有遇到阻礙,驀地心裡一驚,瞌睡蟲都跑了。“彩墨、素箋……三爺呢?”靜淑茫然地坐了起來。彩墨打著哈欠從外間榻上過來,輕聲道:“三爺昨晚沒回來,許是公事忙吧。”“那,他沒讓褚平回來傳個話麼?”靜淑有點失落。“沒有。”彩墨坐在床邊,嘆了口氣:“姑娘,三爺他如今已經不牴觸這門婚事了,但是若說發自心底的喜歡,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是絕對沒有的。姑娘還是要再跟他親近些才好。”靜淑無力地垂下頭,擺擺手讓她出去,自己滑進被子裡矇住了頭。他晚上沒回來,一天一夜沒見,她竟然有一點想他。那他呢?都不讓褚平回來報個信,心裡真的是一點都不想她麼。是因為昨天早上不讓他拉小手的事生氣了嗎?靜淑不開心,一整天都悶悶的,除了去上房請安,就把自己關在臥房裡看書。長公主和郡王妃看她鬱鬱寡歡的模樣,也沒說什麼,自然想到洞房花燭夜沒有圓房的事情,如今周朗有了差事,不就更把她晾在一邊了麼。接連三天,周朗都沒有回家,靜淑坐不住了。上次他兩晚沒回家,她懷疑他去了花街柳巷。這次,知道他必定是因為公事,並沒有懷疑什麼。可是她卻很難受,他心裡真的沒有她,一丁點兒都沒有。世人都說,九王夫妻是最恩愛的,聽說九王寵妻無度。靜淑忽然靈機一動,決定去九王府住兩天,看看別人夫妻之間是怎麼過的。臨近過年,九王妃正在安排給各府送的節禮。見靜淑來了,自然高興,拉著她坐到貴妃軟榻上,問她在郡王府過的可好。靜淑努力地忽略不愉快地事情,翹著嘴角微笑道:“大家都待我很好。”九王妃點點頭:“你溫柔懂事,我倒也是放心的。聽九王說,因為發生了一件大案子,阿朗這幾日忙翻了,或許對你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