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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齊雲庭已站在身後,輕攬腰肢,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昕悅不滿:“看你這麼兇,把孩子嚇得都不敢來了。”皺眉:“我兇麼,天底下還有比我溫柔的男人?”昕悅撇撇嘴,大寶吐了下小舌頭:“乾孃,我先回去了。”“等等,你剛才叫什麼?”齊雲庭一把揪回他,像老鷹抓小雞一樣簡單。“乾孃,救我。”一張小臉滿是恐懼。眯眼“乾孃?”昕悅上前一步把大寶擋在身後,“我認的乾兒子不行麼?”“只認了一個乾兒子,沒認別的吧?”認個幹相公什麼的是絕對不允許滴。看他凶神惡煞的樣子,昕悅一時也摸不清他是什麼想法。“當然沒認別的,難不成你還想讓我認個乾爹呀。”轉頭對大寶道:“快走吧,明天我去找你。'大寶轉身就跑,沒幾步就被抓了回來,“還沒喊乾爹呢,就想跑。”大寶眨眨眼,搞不清楚狀況。昕悅噗哧一聲笑了,看著那一大一小在那裡較勁。硬的不行就來軟的,“你叫大寶是吧,快喊乾爹,給你買好吃的。”“乾爹。”“恩,這還差不多。走,乾爹帶你上街。”掌燈時分,二人回來已經親暱的不得了。大寶開心的獻寶,各色小吃,各式小玩意兒。他開心了,自然他們一家都開心,昕悅也跟著高興。只是菱兒不屑一顧,花錢哄人,還不是公子哥慣用的伎倆。昕悅忽然想起火靈芝的事,就問齊雲庭要。他想也沒想,就說好,明天叫人拿來。這下昕悅倒不解了:“你也不問問我為什麼要嗎?”“只要是悅悅要的東西,有的自然馬上拿來,沒有的也要想辦法弄到。就算你扔了我也不管,總之是滿足悅悅的心願了。”昕悅笑著給了他一拳,大寶卻不依了:“乾爹這麼好,乾孃你為什麼打他?”“呵,你這小子,這麼快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昕悅追打他,卻被齊雲庭攬進懷裡,怕她不小心跌倒。晚上,他忽然想起這院子裡有一個暖閣,就獻寶一樣拉起昕悅去看。心裡暗暗埋怨老歐怎麼不讓少奶奶住那暖和屋子,又想是不是昕悅留戀他們第一次歡愛的那張床才不肯去睡。想到這,心情就好的很。昕悅忽然想起暖閣裡還有那些新鮮蔬果,他必定會很驚喜的,於是也像獻寶一樣帶他去瞧。 作者有話要說:好希望大家看文能開心哦恁心疼“雲庭你看,很意外吧。”齊雲庭確實怔住了,暖閣裡竟種滿了這些東西。昕悅摘下一顆草莓果,美美的咬了一小口,微笑著點了點頭。把剩下的半顆送進他口中,“甜嗎?”“嗯。”難怪人家說孕婦嘴刁,悅悅這麼怕冷的人竟然放著暖閣不住,原來是為了這些吃食,這個小饞貓。“你知道嗎,這裡的東西每天能賣七、八百文錢,有時還能賣到一兩銀子呢,足夠我們幾個人一天的開銷。老歐本來說讓我住在這,可是我想到了這個掙錢的好主意。怎麼樣,我很聰……”她興奮的表情卡殼了,那個“明”字沒有說出來。因為發現齊雲庭的臉色已經由紅變紫,再變黑了。“你不住暖閣,種這些東西,就是為了換那麼幾個銅錢?”牙縫裡出來的句子帶著颼颼的冷風。昕悅不爭氣的打了個小哆嗦:“那個,你……別生氣嘛,有時我也吃一個……”越說聲越小。強忍著拍扁她的衝動,轉身奪門而出。想想天黑路滑,又折回去,抱起她回房。“喂,能夾死蒼蠅了。”小手怎麼也撫不平他眉心的褶皺。“大冬天,哪來的蒼蠅。”回身一腳把門踹上。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床上,握握凍得冰涼的小手。三兩下脫去外袍,也幫她脫了棉襖,鑽進被窩讓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他的胸膛好溫暖,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單衣,能聽到有力的心跳。終於又回到他懷裡了,昕悅嘴角微微上翹。“笑什麼?”他五官很糾結,心也很糾結。“嘿嘿!我每天都睡不好,覺得好冷啊,就在想如果雲庭在就好了,身子總像個大火爐。”低眸凝視著她傻傻的笑臉,強忍心中怒火,還是忍不住胸膛起伏:“你寧願吃不飽、穿不暖、睡不好也不肯回來找我?悅悅,真的這麼恨我?”聲音壓抑,似是在嗚咽。“不是啊,哪有那麼慘。”小聲爭辯,卻不敢看他。“還說沒有,知不知道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有多心疼。這麼蒼白的臉色,紅腫的雙眼,我心裡……”他握著昕悅的手捶打在自己的胸膛,“悅悅,我每晚都做噩夢,夢到你受苦、受難,有危險,每晚都難以入眠。你就這麼狠心,兩個月都不肯見我,讓我牽腸掛肚,讓我……生不如死。”昕悅抬頭時早已淚眼朦朧:“我也想你,好想好想。你生我的氣了麼?”她蜷縮了身子往他懷裡拱了拱。默默抱緊她,輕輕吻在臉頰,呵出的熱氣溫暖了兩個人的臉和心。她靜靜睡去,帶著甜美的笑。齊雲庭看著朝思暮想的人兒,怎麼看也看不夠。半年前,在這張床上,他們有了第一次肌膚之親,既興奮又擔心,那時看著她的睡顏,心裡甜的能滴出蜜來。“寶貝,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