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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嘆自己還是個處兒呢,都沒有品嚐過人家極樂呢,就要死了。早知道還不如那天從了齊雲庭呢。呸!她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屋裡的光線一點點暗下來,土匪們好像都去喝酒了,只剩下把門的這倆還在。腳步聲漸漸近了,有人低聲說了幾句什麼,那兩個土匪不情願的走了。一個魁梧的身影進了門,反身把門拴好。昕悅心裡緊張極了,手心裡緊緊攥著繩子,那個黑影藉著視窗透進來的月光看清了她的位置,直奔她過來。帶著一股酒氣那個身影撲到她身上,昕悅抓緊時間拿繩子往他頭上套去,可是他好像知道似的撲過來的時候是直接按住了她的手。昕悅只好往後退,不想那人抓的太牢,被她一帶竟帶倒了。腦袋直直地落到她胸部,陷進去又被彈起來。昕悅一腳踹過去,那人卻說話了:“你幹什麼?”聲音好耳熟。“你是誰?”“你說我是誰,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啊?”“是……齊雲庭,你……你真的是齊雲庭?”黑影直起身,“過來,好好看看。”昕悅把臉湊上去,藉著月光仔細看,千真萬確,果然是他。“你也被抓進來了?”齊雲庭這個氣呀,千辛萬苦來救她,卻落得這麼個下場。“我是來救你的。”“那你怎麼也被關進來了呢?”“我不來你屋裡保護你,晚上那些土匪還不得趁虛而入呀,你以為都像我似地正人君子,坐懷不亂。”“切,你就吹吧。”齊雲庭正色道:“我已經和藍大王說好了,明天一早他就放我們下山。”“他怎麼會聽你的?”“具體情況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我今天累了,讓我歇會吧。”齊雲庭爬上土炕,拽過一個枕頭躺下。“那你剛才怎麼一進門就往我身上撲?”“我那是給你解背後的繩子,對了,你那繩子怎麼回事?”話說到這,昕悅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才發覺自己腰痠腿疼的,也拉過一個枕頭躺在齊雲庭身邊,“我早就偷偷把繩子磨斷了,想好要是有人進來就用繩子勒死他。誰知道是你呢?”齊雲庭輕輕一笑:“算你還有點膽識,不過幸虧是我,不然就你這點本事還想對付土匪?”昕悅剛想說話,齊雲庭突然翻身壓在了她身上,並用手捂住她的嘴,昕悅還沒有來得及掙扎,就見齊雲庭朝視窗示意,她側目一看,有兩個黑影正趴在窗戶上。齊雲庭說道:“娘子,今天你也累了,早點歇息吧,為夫替你守夜。”他把手拿開,昕悅道:“可是,萬一……”“你放心吧,山上的兄弟都是講義氣的,既然藍大王說明早讓我們下山,就不會有弟兄為難我們。”視窗的兩個黑影離開了,昕悅長舒了口氣,齊雲庭趴在窗邊聽他們走遠了,才又重新躺下。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霸州在華北平原上,沒有山地,不過也許幾百或上千年前是有山滴想入非非“你這個壞蛋,你怎麼現在才來呀,那些土匪……嗚……那些土匪好可怕……”沒有危險了,昕悅才想起剛才自己曾恐懼到快要崩潰了,撲到齊雲庭身上低聲啜泣。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齊雲庭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也不知是抱著她好,還是不抱好,兩隻手尷尬的停在半空。“那些土匪他們說……說什麼……一個月沒開葷了,還說讓大王把我賞給他們,有一個流氓還直接拿手就來抓……我這裡。”她抓起齊雲庭的手往自己胸前比劃著,卻似乎忘了他也是個男人。“還有啊,他們說以前抓上來的女人都活不長,是被他們活活給……你說,他們還是人嗎?竟然把女人給……那個死,簡直連畜生都不是。”齊雲庭心裡暗自叫苦,按昕悅的理論那不是人的就不只是那些土匪了。“嗚……剛才我都想好了,要是進來一個土匪,我就想辦法弄死他;要是一群土匪一起進來,我就直接撞死在牆上……嗚……”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還能做什麼呢,也不過是軟語安慰罷了。“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來救你了嗎。放心吧,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委屈的。這次確實是我錯了,進入密林的時候就該把你抱到馬背上,才能更好的保護你。我也沒想到那些土匪不是分散開,而是都圍著我一個人,這樣我也無法抽身去救你,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你抓上來。”齊雲庭一隻手慢慢拍打著昕悅的後背,另一隻手輕撫她的秀髮。“你也別自責了,其實你也不錯了,還肯上山來救我。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昕悅抹了一把眼淚。“我齊雲庭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麼會拋下自己的妻子,獨自逃走呢?”他輕輕的抬起昕悅的小臉,溫柔的幫她擦乾眼淚。昕悅破涕為笑:“算你有良心,嘿嘿,你的衣服都溼了。”看著自己胸前被哭溼的衣襟,齊雲庭也笑了:“好了,快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他拉過一條被子蓋上,昕悅想了想,還是自己單獨睡吧,就又拉過一條被子給自己蓋上。齊雲庭可能是累了,不一會兒就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昕悅卻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