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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在他身上的人不為所動,繼續抱住他懶懶地道:「我還巴不得他們趁早發現呢,我才不想跟你繼續這樣偷偷摸摸的下去了。」他的表情變得有些黯淡,聲音沈了下去:「真,別這樣,你知道我還沒有那個準備。」抬起頭,看著他無光的表情,真一陣憐惜,柔柔的吻一個一個落在他垂下的眼簾上:「逗你的啦,我才不會不顧你的意願就做讓你不高興的事──我愛你,當然不捨得讓你難過。」「肉麻!」他紅著臉,瞪著他嗔了一句,接著又道,「還不快點起來!」真一臉笑意:「我打算對你說這種肉麻的話說一輩子,所以你最好快點習慣哦!」「這種事情我才不要習慣!」他用力推了真一下,這次,真妥協的抽出了埋在他身體裡火熱的部分。隨著真的抽出,真射在他體內的白色液體也跟著淌出了些許,腫起泛紅的洞口靜靜流出乳白色液體的模樣看起來好猥褻,真一時間看呆了。他只是覺得一陣空虛,當注意到真直直盯著他雙腿間那個又燙又腫的部位時,他羞憤的一把推開他下床,隨手扯過一張床單遮住整個身子後,便頭也不回的衝入浴室。仍呆在床上的真吃吃笑著,最後還抱住肚子趴在床上大笑起來。浴室裡的人聽到他狂狷的笑聲,大聲罵了一句:「你給我閉嘴!」他一聽,反而笑得更猖狂。他的崇真的亂可愛一把的!整理好情事的騷亂後,真堅持要送崇回家。崇沒輒,只能答應了。一走出真的家門,真便強硬的牽住崇的手,任憑崇怎麼擺脫都不鬆開。最後放棄的是崇,說穿了,從他們認識以來他就拿真沒辦法。真跟崇都已經高三了,都是十八歲,不過真比崇大兩個月。緣分真的很奇怪,來得令人匪夷所思。真跟崇並不在同一間學校,就連住所都相距頗遠的距離,真的父母都是機關要員,他稱得上是名門之後。崇的父母則是十分平凡的上班族,儘管他們有很多的差異,他們還是相遇相識相愛了。真在所謂的貴族學校上學,在全是幹部子弟有錢子女的學校裡,真是最出類拔萃的一個,沒升到高三前,他一直都是他們學校學生會會長。成為考生後,忙於學業的他便辭去了學生會的職務。崇則在一間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學校上校,他的成績在班上一直在中上的位置,崇不笨,只是他把太多的時間花在了其它地方。崇喜歡練武,他的夢想是當一名警察。遇上真之前,崇的時間多半花在了練武上。他們的相遇說起來有點戲劇性,那天,崇在練武回家的路上見到有人搶劫,立志成為一名警察的他二話不說衝了上去。崇的體力一向甚佳,跑步之類的運動在學校一直是名列前茅。但他要追的是死命逃竄的竊賊,一時之間,崇仍被拉開了距離,不甘放棄的他追著小偷跑了好幾條街。崇記不得他追著小偷到底跑了多久,跑過了幾條街道,就在他與竊賊的體力漸漸透支時,一個挺拔的身影在他眼前竄了出來,飛快的速度讓他與那名同樣疲憊不堪的竊賊一時間愣住了。就這麼眨眼的時間,那個衝出來的人把崇一直在追的竊賊猛的壓倒在地,輕易就制住了抵死掙扎的竊賊。後話是崇與那個捉住小偷的男生把小偷送到警局去了,至於小偷偷到的東西業已還給了物主。那個把崇追了好久的竊賊逮到的人便是真,剛剛處理好學生會的事務準備回家的真。那天之後,崇與真成了朋友。讓友情醞釀成愛情的是時間,是不斷髮生在兩人間的磨擦與融合。幡然醒悟愛情已經埋在心底的那一天,是崇看到真與女生談笑風生的場景,是崇再也不出現在真面前,真被思念折磨被空虛侵犯的時候。再也忍受不了見不到崇的痛苦,真最後跑到崇的學校找到了因心痛放逐自己成為一具行屍走肉的崇。事情在真一再相逼,崇忍無可忍全盤托出下坦裎在彼此面前。真一陣呆滯,隨後昂首笑不抑止,崇不明所以的呆呆望著他,當真衝上來把他緊緊抱在懷中,在他的耳邊輕輕告訴他,「我愛你」時,他完全愣住了。真用力的抱住崇,不停的告訴他,我愛你。崇哭了,自懂事來極少哭泣的他那天哭了好久,把真潔白的襯衣都哭溼了。真默默地摟著他,任他哭泣,知道崇愛著他的這件事時,他也好想哭,感動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