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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請注意你的說辭!」顏母聽到郭穎對顏真說出這麼苛刻的話,忍不住上前冷聲斥道。「媽,我的事你不要插嘴好不好?」見郭穎臉色更沈,顏真無奈的對母親說道。「小真,媽這是幫你……」zybg「媽,我求你不要說話了!」顏真也沈下了一張臉,顏母見狀只好噤聲。看著郭穎,顏真堅定的說道:「不管你說什麼,總之不見到他醒來,我是不會離開的!」深深看了他一眼,郭穎丟下一句:「隨你!」的話後就走進了病房。沒有跟著進去,想到一直跟在身後的父母,顏真決定先辦法讓他們回去,不知道崇什麼時候醒來,總不能也讓父母跟著他一塊等。顏真費了很多口舌才讓他的父母同意先行離開,在離開的時候,顏母一直感到憂慮。「你到底在想些什麼,眉毛皺得都可以夾起一張紙了。」一坐上車,吩咐司機開車後,顏父忍不住問她。「我在想小真的事。」「小真不是沒事嗎,有什麼好想的?」「我想的不是這些事。」「那是什麼事?」望著丈夫,她答道:「我覺得不對勁,那個女人對小真的態度不對勁,小真過於執著要留在醫院裡的態度不對勁。」「哪裡不對勁了,我怎麼沒感覺。」「哎喲,你們男人除了事業就是事業還知道什麼。我的意思是,那個女人好像在吃小真的醋,而小真──」「小真怎麼了?」她微微側過頭,一邊思考一邊回答:「好像對那個救了他的人有著不一般的感情。」揚揚眉毛,顏父沒了繼續話題的興致。「你這是什麼意思?」她瞪著對她的意見表示感到荒謬的丈夫。「對你的問題表達意見啊,還能是什麼。」「你難道不這麼認為?」「你難道想讓我認為我的兒子喜歡上了一個男人?」顏父板起臉反問。見到丈夫露出這種表情,顏母無言,片刻之後她又道:「我當然不認為小真會喜歡上男人,可是我就是有這種感覺啊。」「感覺不一定準確,陷入感覺中會影響你的正常思維。」顏父不由得嚴肅起來,冷靜的分析,「小嫻,你難道不認為你太過於為小真憂慮了嗎?自從小真在一年前變得跟從前完全兩樣之後,你就一直這樣憂心忡忡,好不容易小真恢復了原樣,你還是這樣,你想把自己逼瘋了不成?」「可是你讓我怎麼能夠不擔心,曾經小真就在我面前奄奄一息,我怎麼叫他都不醒來──他是我的孩子,我唯一的孩子,我身上掉下來的心頭肉,看到他那樣我的心都碎了!」顏父嘆了一口氣:「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知道你心疼孩子,可你不覺得你的想法太過於荒誕了嗎?」「這不叫荒誕,這是有根有據的!」這次顏母發起狠來,不聽丈夫的好言相勸,她坐在車座上,目光犀利:「不行,我一定要調查這個男人,我要弄清楚他到底跟小真是什麼關係,要不然我安不下心。」見她這樣,顏父也只能無奈搖頭。她畢竟也是個在政界上叱吒風雲的人物,是那種說一不二的人,想做的事沒有不想方設法去做的,他說什麼也沒有用。顏真坐在病房的一角,郭穎坐在病床的旁邊,她確定葉言溪沒什麼大礙後,便想去找妞妞,但她又不放心讓顏真一個人留在葉言溪身邊,畢竟他對自己的丈夫圖謀不軌,誰知道他突然做出什麼事來。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顏真突然說道:「想去找妞妞就去吧,放心,我不會對一個病人做什麼事情的。」她有表現得這麼明顯嗎?郭穎略有些尷尬。覺得顏真說的也對,郭穎站了起來,一言不發的走過顏真,離開了病房。妞妞這麼久見不到她,會不會嚇壞了?除了擔心葉言溪,她也一直擔心妞妞,沒有親眼看到她,她怎麼也不能安心。郭穎一走出病房,顏真便離開座位來到葉言溪的身邊。坐在床邊,顏真仔細的看著葉言溪蒼白的臉,小心翼翼地握起他的手,顏真的心情很是複雜。身為男人,他不能明目張膽的表達自己的愛意,但郭穎就不同,她不但是女人,還擁有他妻子的身分。在人前,她可以對所有人大聲說,他是她的丈夫,也可以沒有顧忌的對他表現關心。這就是他們的不同,令他羨慕甚至妒忌的不同。他愛著崇,崇也愛他,曾經他們為了能夠在一起下定決心要承受所在外界的壓力,可是現在,因為命運的一場玩笑,他成了別人的丈夫,堅持擔負起原本不屬於他的責任,為了這個責任,他要違揹他們曾經許下的所有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