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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在微涼的山壁上,無力地合上雙眼,思緒太過繁雜,唯有一遍一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知何時,突然間就清晰地聽到了風聲,草地的沙沙聲,近在身邊的呼吸聲,是誰?可眼皮太重,垂下來之後,怎麼也睜不開了。任鵬飛能感覺自己被人抱在懷裡,然後移動,接著被放在某個地方,身上蓋了什麼東西,有個人鑽了進來,雙手環在他的腰上,溫熱的氣息在他頰邊停留,一下一下……隨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不知道為什麼,身子實在太過沉重,本來還想再睡下去,但身後有個人不勝其煩,手不停在他身上亂摸,背脊處還有個硬硬的東西一直在那不停的蹭,讓人想睡都睡不下去。任鵬飛火大,睜開眼驀地翻身而起想也不想一個拳頭直接揮過去,可他揮出去的拳頭卻被人牢牢握住,任鵬飛一驚,仔細一看,不由一愣,片刻之後,才憶起來如今的處境。躺在他身後的,正是那個讓任鵬飛又氣又恨的長髮野人!黑暗之中,任鵬飛莫名的就能感覺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灼目光,刺得他全身不舒服,欲抽回自己的拳頭,無奈被握得太緊,怎麼弄都掙脫不開,最後反而被他用力一扭,手便被扭放在身後,迎面按趴在乾草墊子上。更讓任鵬飛咬牙吐血的是這個人一下子就壓到他背上,用他下身那個齷齪的東西頂到他的臀部間,另一隻手著實不客氣地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用力地捏屁股上結實有彈性的肉。就算是女人,被一個自己看不順眼的男人如此玩弄也會火大氣極,更何況像任鵬飛這樣的男人,此時此刻,給他一把刀,他能把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剁成肉醬!現實是殘酷的,這裡沒有刀,壓在他身上的人力氣更是大得匪夷所思,掙扎一番後,他累得氣喘吁吁,身上的男人還是該怎麼就怎麼,手上的動作沒有輕重且生澀,如同一個只有本能的野獸,把任鵬飛的身體捏得生疼。男人氣息越來越粗重,撲哧撲哧不斷響起,身體也越來越熱,下身那根硬硬的東西還在盲目地找尋入口,蹭得好不容易才乾透的褲子又溼了不少。儘管吃過不知名的植物後身體好了大半,但身體深處還是絲絲的疼,第一次之後似乎並沒有過多久,現在這個人又發情了,實在是像一隻野獸,不,根本就是隻野獸!任鵬飛恨恨地於心底唾罵。不過,這樣的行為與弟弟的性命可以算是有直接的關係,在手臂上的紅印沒消失之前,這種事情,可以說是多多益善吧……想到這兒,任鵬飛真想一頭撞死!他覺得鬼婆婆報復男人的手法真可謂是又狠又毒,身為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必須得與另一個男人歡愛,甚至是生兒育女,這種事落在哪個男人身上不崩潰也差不多瘋了。任鵬飛在那兀自掙扎痛苦,壓在他身上的人一直找不到入口,摸了半天,才發現原來是有樣東西擋住了,動手正要撕,所幸任鵬飛察覺得快,用另一隻手去攔,這才保住他進谷後唯一的一件衣服。心理雖然有道邁不過去的坎,但任鵬飛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人,畢竟是他決定要去做的事情,不管如何,已經起了頭,萬沒有再縮回去的道理,更何況任程飛能不能獲救,在此一舉。男人被他攔住,吸氣的聲音更是粗了好些,抓人的動作也重了不少,任鵬飛忍住疼,一邊說你等下,一邊伸手朝一處摸去,好不容易才讓他摸到那個小藥瓶,另一隻手被縛,他只能用牙齒咬開蓋子,倒出一顆在草墊上,把藥瓶放回去後,舌頭一伸就把黑黑的藥丸捲進嘴裡吞入腹中。會向鬼婆婆討這個藥,一是給自己準備的,在不用藥的情況下和另一個男人做這種事,任鵬飛覺得不可能辦到;二則是給另一個男人準備的,將心比心之下,想必對方也不會願意。可是進入谷底之後,事情發展實在出乎預料,還未容他有絲毫心理準備,事情就已經發展到眼下這種地步了。任鵬飛吃藥的時候,壓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呆了一下,他便趁這個機會推開他翻身而起,迅速脫去身上衣物,躺回草墊上,雙眼一閉,一副任人魚肉的挺屍樣子。可他等了半天,都未見這人有絲毫動靜,狐疑地睜開眼睛一看,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只見他剛才隨手放在一處的藥瓶正被男人握在手中,抬起頭咕嚕咕嚕把瓶裡的藥丸全吞了個乾淨!吃完了,男人把瓶子放回去,望著任鵬飛,又是傻乎乎一笑,帶著些討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