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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這個機會,男人分開任鵬飛的腿,一鼓作氣直搗黃龍,碩大的分身就這麼整個深埋進去,身體被撕裂般的痛苦讓任鵬飛身體劇烈的抽搐,張口想說什麼,卻滿嘴的血腥味。剩下的一切皆是本能了吧,男人像只發狠的野獸,瘋狂地在任鵬飛身體裡橫衝直撞。而任鵬飛除了身體被一遍遍撕裂的疼,還有內臟被不斷擠壓導致的反胃噁心,他張開嘴巴,只有含著血絲的唾液從嘴裡溢位。他覺得好難受,真的好難受,身體被大力的擺動,晃得他骨頭都快要散架,身子被持續強而有力的撬開侵犯,那裡的肉如同放在沙礫上磨過般嘶嘶地疼,除此之外,就是麻痺,就是撕裂,除了痛苦還是痛苦。迷茫的視線落在不遠處一個靜靜躺在草地中的小瓷瓶上,過了半晌,才憶起來是什麼,任鵬飛伸長手側過身,想把這個拿過來吃下去。想要熬過這場足以致人崩潰的一切,唯有用藥麻痺和逃避。可是任鵬飛動一下,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就更用力把他扯回去,對他侵犯也愈加激烈,似是惱怒他的不合作,但任鵬飛怎能放棄,這瓶藥是他目前唯一的希望啊,但終究還是被男人拽了回去。一次又一次這麼重複,直至任鵬飛筋疲力盡,只能呆呆地望著不遠處的藥瓶,露出迷離而絕望的目光。當滾燙的陽精如數射入任鵬飛體內時,他的身體抖了一下,隨後,清風吹過,一切逐漸平靜下來。男人趴在任鵬飛身上喘息,任鵬飛過了很久,才艱難地掙扎著想離開這個人,又被男人壓了回去。「放……開……」任鵬飛的聲音沙啞得不成調。男人依舊沒理他,就這麼靜靜趴在任鵬飛身上,分身還深深埋在他體內。任鵬飛靜了片刻,小腹驀然一緊,用足以震破耳膜的聲音卯足勁大喊:「我叫你滾!」男人抬頭,傻傻地看他,任鵬飛沒理他,面無表情地一把推開,試了幾下沒能夠站起來,幾乎是爬著過去和衣服一起把藥瓶緊緊攥在手中,用骨節都泛白的力氣死命抓住。任鵬飛的下身一股夾雜血絲的白色液體蜿蜒而下,男人似乎動了下,被任鵬飛刀子一般的眼神狠狠一瞪,又止住了,只能坐在原處,傻傻地沒再挪動一下。而任鵬飛受的打擊太大,也太累了,堅持沒多久,雙目一合,倒在草地上。任鵬飛醒了,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黑漆漆的山洞裡,身下墊著枯草,身上蓋著用雜草沒有章法織成的席子。藉著從洞口照進的昏暗光線,看見他的衣服就被放在身側,從鬼婆婆那拿來的小竹筒和小藥瓶整齊的擺在衣服上緊緊挨在一塊。他的身體狀況很是糟糕,一邊的臉熱辣腫脹,下身私密的地方,從入口到身體內部,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刺疼。任鵬飛並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更不想知道那個野人到哪去了,心神自醒來經過一陣恍惚之後,慢慢憶起什麼,遂抬起右手臂仔細檢視上面的紅印。灰暗之中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這個印子與面板的顏色差距太大,依舊能輕易分辨出,並沒有半點消失的跡象,還是一樣清晰的呈現在眼前。任鵬飛呆看一陣,不由得無力地躺回去。待任鵬飛穿上還帶著些溼意的衣服扶住洞壁蹣跚走出外面時,看到那個與他有過「魚水之歡」的野人正背對他,蹲在不遠處的草地裡認真地挖什麼東西,他身邊挖出來的東西已經堆成一座小山,任鵬飛看不出是什麼。野人的聽力估計很好,任鵬飛因為動作大些牽扯到痛處輕輕嘶了一聲,這一聲小得連任鵬飛都不清楚有沒有叫出來,這個人卻警覺地驀然扭過頭來。一見倚在山洞旁的任鵬飛,這個人的雙眼倏忽一亮,不再繼續挖了,捧起腳下的一堆東西屁顛屁顛地直奔過來。站著實在太費力,任鵬飛扶著洞壁一點一點坐下來,然後蹙著眉望著舉到眼前的一堆東西。有些像冬蟲夏草,但再仔細一瞧,卻又不是,比蟲草還要豐腴一圈,上面沾染的黑泥還帶著水氣。一頭毛髮的男人見他光盯住不放,困惑地歪了下腦袋,突然想起什麼,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拿起其中的一個,隨意拍拍上面的泥,直接塞進嘴裡嚼了起來,然後看看任鵬飛,彷彿是在告訴他這東西是拿來吃的。儘管任鵬飛對食物不是特別講究,也不是有潔癖之人,但看見男人吃下後沾在唇邊的黑泥,別說吃了,連再看下去都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