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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樣的確讓程躍感到難受,所以寧景年會盡快結束,再怎麼喜歡,也不想拿愛人的身體開玩笑。於是在一陣激烈的撞擊後,放開手中肉柱的同時,隨著一股熱流噴在小腹上,他也射進了程躍的火熱體內。然後低下,喘息,平靜。抬起上身,寧景年一邊吻上程躍溼汗的髮際,一邊抽出來,他仔細地審視懷中人的臉色,確認他還能承受,便輕輕翻過他的身體,讓他側躺,後背貼著自己的胸膛,然後抬起他的一條腿,讓自己的下身得以埋進他的雙腿間。他的企圖已然明顯,無力地被擺弄的人發出不悅地一聲低喊:「景年!」程躍對床事不太熱衷,但寧景年正是風華之年,程躍向來固然體貼著想任他為所欲為但現在不過是午飯時分,大白天的先不說,他下午還有公事要辦呢!他這副得寸進尺的模樣難道是想一整個下午都泡在床上?「是你勾引我的!」景年在他耳邊嘟噥,也不管他無力的掙扎,掰開他的臀瓣把挺直的分身迅速的埋進他的身體裡,發出讓人耳紅的撲哧聲。寧景年提起的事實讓程躍恨不能敲死自己,當初只想哄他氣消吃東西,哪想過後果?好吧,既然造成現在這種狀態是他的原因,他忍了!孩子是被大人寵壞的。造成這種局面的確是程躍的責任,他對寧景年心太軟,雖然他一直被人稱心善樂於助人,但心軟到打破原則的地步是肯定沒有的。好比現在,明明心底隱約明白雖然是自己引誘在先,但寧景年卻是得寸進尺在後,可他卻自己承擔所有過錯,至於原因為何,恐怕只能說,一個周瑜一個黃蓋,後果就得自己嘗啦。程躍的忍耐造成一個下午都和寧景年待在床上的結果,最後疲憊的睡過去再醒來時,天已經漆黑,屋裡一盞燭火悠悠搖曳。翻一個身就引來腰痠背痛,程躍不由長嘆。景年人呢?發現床上只有他一個,房裡也只有他一人的氣息,程躍微蹙眉,但很快又鬆開靜靜躺在床上。每次喜歡膩在他身邊的景年若是不留聲息離開,程躍都莫名感到失落,或許,他比寧景年還留戀對方。安靜躺著的床上還留有寧景年留下的淡淡氣味,也是這點似有若無的氣息,讓程躍慢慢放鬆,相信那人不久後就會回來。果然沒過多久,屋外就傳來熟悉的腳步聲,程躍不由勾起嘴角,心中的溫暖暖意填滿胸口。寧景年推門進來後程躍看到他手中端著一個托盤,這時他才注意到原先他放在桌上的那些食物不見了。把門關上,寧景年見他醒來便笑盈盈地端著托盤走過來。「餓了嗎?來嚐嚐我親手煲的粥,花了好些工夫才弄好的。」「你親手做的?」程躍驚訝地用一手支住身體坐起來。寧景年放下手中的托盤過去扶他,知道他現在身體不利索,便疊好另一床棉被壓在床頭讓他靠上去躺著。程躍雖覺得自己還沒到雖然如此小心翼翼照顧的地步,但對於他的細心呵護,他難以抗拒。「是啊,你睡下後沒多久我就去煲粥了,不是說了嗎?我會洗手為你做羹湯。」程躍望著他啞然,還以為他只是說說,沒想到他真身體力行了。「其實我想做其他菜的,不過客棧的廚師說我第一次做菜還是先學煲粥吧,一是易學二是經常喝上,我就讓他教我煲了雞肉粥,你吃吃看好不好吃。」開啟蓋子,肉粥的香氣在屋中四溢。寧景年一邊說一邊盛了一碗舉到他面前,在程躍看向自己碗裡的粥時,拿起湯匙盛了一些冒著熱氣的米粥,吹了吹,感覺差不多了便遞到他嘴角。程躍沒吃,而是握住他拿湯匙的手,在燭火下仔細的看,眼簾之下的眼睛充滿疼惜。「你手上怎麼有道刀口子?」寧景年不以為意地一笑:「給雞肉去骨時不小心割到的。」「不是有廚師嗎?」「既然是我親手做的,當然都得我自己來。」「你,真是笨蛋。」看著眼中滿滿都是柔情的寧景年,程躍不知該罵他還是幸福地笑。「吃吧,看看好不好吃?」程躍終於張嘴吃下遞到面前的米粥,米被煮得很爛,又軟又香,若不是清楚寧景年的確是第一次下廚房,程躍真不敢相信這真是第一次煲粥的人能煮出來的效果。「我寧景年要做的事情能有不成功的嗎?」得到他由衷的誇讚,寧景年絲毫不客氣地張揚笑個不停,看他驕傲自得的笑臉,程躍哭笑不得。這個於自己面前喜怒哀樂從不遮掩的人真是外面傳說的那樣,是一個冷麵傲然的商業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