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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試點別的吧。」聽到他這麼說時,他的身體難抑地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期待。他一直以為沒有愛就沒有辦法上床,但現在,跟徐文淵做愛時,獲得的快感甚至比與楚少華在一起時還要強烈十倍百倍,激烈到連他都難以相信的地步。一開始只顧抵抗,現在,已經漸漸沉溺在這種無法壓抑的快感裡,已經習慣了徐文淵的身體只要一被他碰觸就開始發熱,淫亂的樣子就像是另外一個人操縱了自己的身體。難道,這就是少華他們所追求的刺激嗎?整個人變得不像自己,在高潮的時候什麼都忘記了,那一瞬間就像到達了天堂……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比擬的特殊的強烈的快感。等到胡思亂想的柯一鳴回過神來看了看時間後,他臉色乍變,以最快的速度用磁卡開啟門後,一陣風般捲了出去,大門被他碰地一聲關上。早上柯一鳴遲到了十分鐘,好在他到達公司時老闆沒來,便也算是相安無事。只是在下午時,因為必須處理完一些客戶資料才能回來,他比平時晚了近一個鐘頭才回到家。回去時已經是七點半,為了在一般是八點鐘左右回來的徐文淵回來前做好晚餐,柯一鳴放下公文包後立刻衝到廚房忙碌起來。「我回來了。」約莫過了十分鐘左右,徐文淵的聲音在柯一鳴的身後響起。聽到他的聲音,柯一鳴吃驚地回頭看他:「今天你怎麼回來得比較早?」「公司沒什麼事我就回來了。」「抱歉,我也才回來,你先去坐一會,晚餐可能要多等一會。」「沒事,反正我也還不餓。對了,反正也沒事做,我來幫你吧。」說罷,脫下外套的徐文淵一邊折起衣袖一邊朝他走來。「咦,可是……」「能夠使喚我的機會可不多喲,你確定不要嗎?」徐文淵頑皮地朝他眨眨眼。柯一鳴看了他半晌,不自覺地笑了一下,並拿出一把小刀遞給他:「那好吧,你就把這些馬鈴薯皮削乾淨吧。」在一起後,柯一鳴對自己露出的第一個笑容讓徐文淵幾乎收不回視線:「削?」徐文淵困惑的語氣讓柯一鳴耐心解釋:「就跟削蘋果皮差不多。」徐文淵遞過小刀,並說道:「我都沒做過。」「啊?」「不過我試試看吧,我想應該難不倒我。」這可不是憑空而來的自信,徐文淵從小到大,想做的事情沒有一件是失敗的。雖然不怎麼放心,但看到他一臉自信,一開始削的時候也有模有樣的,柯一鳴漸漸地也放心的繼續忙碌去了。但沒多久,他就聽到徐文淵哎呀一聲,轉身去看,看到了徐文淵正在滴血的手指,血流得很多,傷口看起來很深。「怎麼會割到的?」柯一鳴緊張地上前檢視。「不小心太用力了。」除了一開始的哎呀聲,現在的徐文淵臉色平靜的好像割到的根本不是自己的手。「必須趕緊止血。」「舔一舔就沒事了。」徐文淵不以為然。「傷口惡化的話就麻煩了!」柯一鳴不贊同地皺起了眉,「你等等,我去拿棉花和消炎藥。」「等一等。」徐文淵喊住他,等他停下來面對自己時,曖昧地笑著把滴血的手指放在唇邊舔了一下,「要消炎的話用唾液也行哦,如果你願意這麼做的話,我的傷口很快就會止住血的。」柯一鳴呆了呆,隨後不客氣地白了他一眼:「這種時候你還開玩笑?」說罷,他不再理睬他,跑向客廳去了。計謀失敗,徐文淵無奈地聳聳肩。不一會兒,柯一鳴就找來了藥箱,他先是幫徐文淵止血,然後小心地塗上消炎藥,最後貼上ok繃。這一過程中,徐文淵都沒有說半句話,只是靜靜地凝視著為他做這麼一切的柯一鳴。等到柯一鳴收拾好藥箱準備把它放回原處時,徐文淵的聲音響了起來。「我以為你巴不得我死掉,但是你現在還肯幫我處理傷口,為什麼呢?」柯一鳴的動作慢慢停下來,許久,他才低著頭回答他:「你還沒可惡到該死的地步。」起初是恨不得他死掉,但是現在!他一時間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現在會轉變這麼多,他現在只覺得他其實也沒那麼可恨,看到他受傷會緊張會幫他包紮也都是下意識去做的。「一鳴。」徐文淵看著沉默不語的他,把身體靠在櫥櫃旁邊後,他狀似平淡地對他道:「你還沒叫過我的名字。」氣憤時連名帶姓的叫罵不算,他要的是他的呼喚。柯一鳴意外地看向徐文淵,隨後自嘲地笑了笑,拿起藥箱轉身離開,離開前,他丟下一句話:「我們之間根本就不需要這麼做。」徐文淵看著他的身影,目光深沉。「需要的,一鳴,總有一天,你會叫我的名字。」喃喃自語的聲音遠在客廳的人自然聽不到,把藥箱放回原處並把櫃子關上的這一系列動作中,柯一鳴的目光因為沉浸於思緒中,看起來有些迷茫。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尾牙,市內的公園裡將要舉辦煙火晚會慶祝節日。聽聞此事,柯一鳴的同事們頓時鬧騰起來,說什麼一定要搶到最佳席位讓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