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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叫一次。」柯一鳴此時連脖子都紅了,幾乎把臉埋在胸前的樣子可愛得幾乎讓徐文淵忍不住想把他撲倒的慾望。「最後一次。」連叫了兩次他居然還不滿足,柯一鳴忍不住抬起頭來向他說道。「嗯,最後一次,不過,這次你要看著我說。」徐文淵雙手捧住他的臉,讓他不能亂動。聽到他這麼說,柯一鳴的臉更紅了,看左看右就是不看面前的徐文淵。「如果你不叫,我們就一直這麼坐著哦。待會兒有人進來看到了不知道會怎麼樣呢。」這不是威脅,而是給想逃避的人無法後退的理由,讓他正視問題正視自己。徐文淵的話果然奏效了,柯一鳴的目光在四處遊移了幾下後,最終還是慢慢落在他的臉上。「叫吧。」「唔……」直視著叫他的名字,還真是叫人為難。「一鳴。」徐文淵輕柔地催促他。柯一鳴看著徐文淵,看著他溫柔的表情和期待的目光,想起昨晚偷聽到的話還有今天的事,不知不覺間,他開了口,輕輕地喚道:「文淵。」徐文淵沉默了,他讓自己沉浸在這種異樣的喜悅中。一個星期後的清晨,多日的陰天轉晴,太陽高高懸掛,明媚的陽光把整潔的屋子照得通亮,坐在這樣的屋子裡,心情都變得清朗起來。兩個人簡單吃過早餐後,說是要趁天氣晴朗把屋子好好收拾一下,柯一鳴便像個專職的家庭主婦一樣不斷忙碌著。徐文淵則在吃完早餐後,拿過幾份早報,一邊享受陽光一邊悠哉遊哉地看新聞。如果不是兩個人都是男人,他們的這種相處模式還真像一對夫妻。原本徐文淵還算比較專注地看報紙,後來他的視線不知不覺間移到不時從他身邊跑過來跑過去的柯一鳴身上。先是把要洗的衣服抱到洗衣機裡洗,然後到臥室裡搬出棉被放到陽臺上去曬,接著開始收拾屋子,最後是用吸塵器清理地板上的灰塵。徐文淵很難形容此刻的心情,這是之前的他連想都沒想過的事情。在柯一鳴住進來以前,他很少會待在這間屋子裡,有時候回來也只是在睡一覺後又匆匆離開了,在這裡住了扦幾年,他甚至不清楚這屋子裡有些什麼東西。在柯一鳴住進來前,屋子有請鐘點工來打掃,所以才會時刻保持整潔,柯一鳴住進來後,這些事情便都由他來負責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柯一鳴一直把做家務當成一項工作的原因,不管工作如何忙碌和自己有多疲憊,他都一定每天堅持打掃屋子。當初柯一鳴堅持要交房租給他,徐文淵為了制止他的這種念頭便隨口說說房租不用交了,你就負責打掃屋子準備晚餐用以抵消房租好了。柯一鳴聽到後不再堅持意見,但卻每天開始認真的完成這兩件事。雖然事情的經過是這樣,但是現在看著柯一鳴忙裡忙外的身影,徐文淵就覺得非常身邊的事務有人細心的打點整理準備,一想到就是件不錯的事情,如果這個人又是自己重視的人,心情可想而知。就好像他同樣被重視著。徐文淵的視線透過報紙的邊緣望向推著吸塵器走進客廳中的柯一鳴身上,估計是專心清理地板,柯一鳴完全沒注意到徐文淵炙熱的目光。當他走到沙發前,準備清掃沙發下的地板時,不知道看到了什麼,隨手拿起沙發上的靠枕翻過來一看‐‐這時候徐文淵的目光變得更是幽沉。在他的視線中,把靠枕翻過來不知道看到什麼的柯一鳴身體先是一僵,隨後整張臉連同脖子耳朵都漲得通紅。他顯得尷尬地把靠枕放回了原處,本想裝作沒看到,但在準備繼續清掃地板時,他似乎覺得這樣不好,便紅著臉不自在地拿起靠枕,用最快的速度把靠枕外面的套子脫下,然後把枕套匆匆拿進放置著洗衣機的房間裡。等到出來後,以為沒被任何人發現的他若無其事的繼續用吸塵器清理地板。把這一切盡收眼底的徐文淵把手上的報紙摺好,放在餐桌上,然後輕輕咳了一聲後,喚了聲正在忙碌的人:「一鳴。」「什麼?」柯一鳴頭也不回地回答他。「我突然想做了。」「啪嗒!」柯一鳴手中的吸塵器倒在了實木製的地板上。「吶,一鳴,我們就像昨晚那樣在沙發上做,這次我們把另外兩個靠枕都弄髒吧,就髒一個,你們不覺得它們很可憐嗎?」「可憐你個頭!」應該算是惱羞成怒吧。臉比剛才還要紅的柯一鳴朝徐文淵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後,不打算再理睬他,彎腰拿起倒在地上的吸塵器。「一鳴,我可是很認真的哦。」徐文淵的聲音變輕,但語氣卻是不容忽視的嚴肅,「前段時間你因為工作的關係一直讓我處在慾求不滿的狀態,我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哦,如果你不讓我滿足的話……」「昨、昨晚……不是做過了嗎?」柯一鳴紅著臉下敢看向徐文淵凝視自己的炙熱目光。「才一次而已。我看你忙完工作後那麼疲憊,我可是好心的強忍住慾望讓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