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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飯菜上來了,他們也停止了對話,開始細細品味高階餐廳的美味佳餚。當晚,楚少華直接跟徐文淵住進了酒店。「你是怎麼跟你男朋友說明今晚不回家的原因?」看著沐浴完畢穿著浴衣走出來的楚少華,拿著酒杯的徐文淵頗為好奇地問道。「我告訴他我有論文要趕,所以直接住在宿舍裡了。正好他晚上要加班,所以回不回去也無所謂。」楚少華走近高出他近一個頭的徐文淵,握住他拿酒杯的手,讓酒杯傾斜,令柔潤的酒液滑進了自己的喉嚨。喝完後,他心滿意足地微微瞇起眼,並吐出粉舌舔了舔下唇。柔柔的燈光下,長相清秀面板白皙加上剛剛沐浴完本就一副秀色可餐模樣的楚少華,再襯上如此誘惑人心的表情,足以讓徐文淵的目光變黯。徐文淵用另一隻手扯開浴衣上的帶子,讓純白色的浴衣順著楚少華身體的曲線下滑至地毯上,還略剩些許紅酒被他淋到那具白皙的身軀上。他低下頭,用舌一一舔過紅色酒液滑過的每一寸肌膚。楚少華傾起上身,讓他的舌頭更能方便的舔上自己的身體,在徐文淵高超的技巧下,他很快便輕喘連連。不止是一晚而已,徐文淵有絕對的自信讓楚少華淫蕩的身體再也捨不得離開他。果然,自那一夜之後,每次他一約楚少華,他都欣然前往,他們的床伴關係就這麼一直維持了近兩個月。「你是怎麼糊弄你那個過度保護你的男朋友的?」因為楚少華曾說過自己的男朋友一鳴是個疑心頗重又過度保護他,只要一宿未歸都會擔心得要死的男人,因此徐文淵實在好奇他是用什麼樣的藉口跑來與自己偷情約會。「很多。」第一輪的激情方過,楚少華趴在床上疲憊的休息,聽到徐文淵提及,他便翻過身來攬住他的肩膀回答,「最多的是去打工或者實習。」楚少華比男朋友柯一鳴小三歲,今年已經是大三生的他去實習打工的話的確不足為奇。他的男朋友則是一家電器公司的銷售部員工,今年二十四歲,一年前跟楚少華成為情人關係,同居在一起約有半年時間了。「跑來跟我做這種事,你不會有罪惡感嗎?」徐文淵低沉地笑著,拉開楚少華的雙腿,直接從前面挺進他的身體裡。先是深呼吸了幾下,平息被插入時的狂亂之後,楚少華才甜膩的擁住他的脖子,並把埋在身體裡的硬物含得更深。「你不覺得帶著罪惡感做這種事更刺激嗎?」「你真是個惡魔。」徐文淵的眼神因為慾望攀升的關係變得更為幽深。「彼此彼此。」楚少華不客氣地笑著,然後迎接下一輪的激情。徐文淵是第一次這麼想得到一個人。甚至不惜多花一點時間,繞一段遠路,利用一些手段。現在,坐在自己辦公室的徐文淵正利用一些空檔時間在計算機裡敲了幾行字,然後把它列印出來,摺好,放進一個隨處可見的普通訊封裡。信封上的地址也是事先印好然後貼上去的。把信封小心地黏好後,徐文淵並沒有把它直接交給秘書讓她替自己寄出去,而是打算等下班以後,自己親自去寄。徐文淵慵懶地坐在椅子上,望著拿在手上的白色信封,臉上一直停留著以往只有在盯上某個獵物時才出現的,期待自信的笑容。「我總覺得我男朋友他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一個星期後與楚少華約出來見面時,坐在車上正準備與徐文淵前去酒店的他沒過多久便突然說道。徐文淵抬眼瞧了下後視鏡才問他:「你是說,他懷疑你了?」楚少華點點頭:「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他是那種有什麼心思都會表現在臉上的人,要想知道他在想什麼,其實不難。這幾天,他總是下意識地避開我,然後又經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想,他多多少少察覺到了什麼。」「那你還答應跟我出來見面?」楚少華開始沉默,過了片刻才說道:「其實這幾天我也想過跟他是不是不適合,他太死心眼了,而我卻不能給他完整的愛情。我不能只專注於一個人甚至一輩子只跟同一個人上床想想都覺得有點可怕或許,我認為這是個機會。」「你想離開他?」楚少華用手支住下巴,望著車窗外的景色,輕聲道:「但我又有點貪戀他無所不至的關懷,說實話,要找到一個對自己這麼好的人,真的是大困難了。」楚少華畢竟是個久經情場的人,雖然他不習慣也承受不來專一的愛情,但那種全心全意的關懷與愛意卻是人人眷戀的。他懂得這樣的感情非常難求,要讓他就這麼放手他還真捨不得。「唉,如果一鳴是那種開放的男人就好了。我不在乎他去找別人,我希望他也能如此,這樣對我而言真是兩全其美。」「哈哈,如果我是你,我也會這麼想。」徐文淵說這話時,雖然臉上帶著笑,眼底卻藏著難以琢磨的深沉。「而跟你在一起能享受到難以言喻的刺激與快感,要拒絕出來跟你見面,同樣是件困難的事情啊。」楚少華斜過眼睛,給了徐文淵一個挑逗的眼神。「所以現在,我只能順其自然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