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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過後,臉因憤怒而漲得通紅的柯一鳴站在他面前呼呼地喘氣,徐文淵過了半晌才慢慢把臉轉過來,這時候,他的臉頰已經腫了一塊,一條血絲順著他的嘴角滑下。徐文淵從口袋裡抽出手帕,不為所動地默默拭去嘴角的血絲。他的冷靜突顯柯一鳴的暴躁,甚至讓一肚子火的柯一鳴不知道怎麼向他發洩出來。看著他,柯一鳴一步一步後退,最後七分懊惱三分悲慟地坐回原來的位置上。「你該死的!你該死的」柯一鳴發瘋一樣亂抓著自己的頭髮,「你快給我滾,在我殺了你之前,給我滾蛋!」把手帕包好放回口袋裡,徐文淵站了起來。「我知道你很不願意再見到我,不過我得告訴你一件事。」舉步離開之前,徐文淵對兀自沉浸於悲憤中的柯一鳴說道,「從今天開始,你擺脫不了我了。」低頭的柯一鳴停下動作,等到他抬頭看到徐文淵的臉時,又聽到了他這麼說。「狩獵遊戲,才剛剛開始。」像個魔鬼般笑得邪惡的徐文淵丟下這句話後,轉身離去。被他反手關上的門在闔上之前,從門縫裡窺視到的柯一鳴的表情,一直是錯愕的。徐文淵準備了一大束象徵愛情與慾望的紅色玫瑰,還有價格昂貴的葡萄酒,最後是從酒店訂的法國餐點。徐文淵把玫瑰花插進自己購買的一個精美的花瓶中,然後擺放在已經擺上各種美味佳餚的餐桌上,接著找來燭臺插上紅蠟燭並點燃,直到達到他頗為滿意的效果時,他才關上電燈,坐在沙發上靜候主人歸來。因為算過時間,所以他等不到十分鐘,大門便被人從外面用鑰匙開啟了。屋裡沒有開燈,但因為在客廳的餐桌上點了蠟燭的關係,站在屋外還沒進屋的人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異樣。見到應該只有自己一個人住的屋裡居然點燃了蠟燭而且桌上還擺了一堆東西,任誰都會覺得驚奇,柯一鳴下意識地按下門口旁邊的開關。燈光亮起,屋裡頓時明亮起來,接著,更讓柯一鳴震驚的是屋裡居然坐著昨天才剛剛見過的,他此刻最不想見到的男人。「你怎麼在這裡?你怎麼進來的?」柯一鳴連門都忘了關,直接走進屋裡質問悠閒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徐文淵不慌不忙地掏出鑰匙,笑著對他說:「只要有錢,想獲得一把鑰匙還不簡單?」柯一鳴眼睛一眯,伸出手想奪過鑰匙,卻被徐文淵避開。「你到底想怎麼樣?」柯一鳴恨恨地瞪住他。徐文淵把握在手中的鑰匙貼近自己的唇,勾起一抹曖昧不明的笑。「我要得到你。」「那很抱歉了,我可沒興趣陪你玩!」柯一鳴冷冷地笑著。「我有就行了。」有時候,臉皮就應該要厚。「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把鑰匙還我然後滾出這間屋子的話,我就報警了!」今天在公司裡忙了一天,他可是累個半死,已經沒有任何精力去陪徐文淵這個在他眼底根本是個瘋子的男人胡扯瞎鬧。「徐文淵,你可是大名人,如果你亂闖民宅的事情登報的話,想必一定會很丟臉吧!」似乎是柯一鳴的威脅起了作用,徐文淵果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並喃喃道:「是啊,如果扯上員警的話,事情就嚴重了。」徐文淵側過身朝前走了一步,就在柯一鳴以為他準備越過自己走出屋子時,他卻猛地朝他撲過來,緊接著他的肚子被一股凜冽的勁道狠狠地撞了一下,整個人向身後的地板倒去。「嗚……」內臟彷彿被擊碎一樣劇痛起來,柯一鳴縮在地上呻吟著,痛得發白的臉上冒出一顆顆冷汗。收起拳頭後,徐文淵俯視已經痛得不能動彈的他,露出一個似是而非的笑容。「我可是練過拳擊的,被我打過的人能夠在短時間內站起來的還真沒幾個。」說罷,徐文淵從容地走去玄關把門關上,反鎖。等到他回來時,看到柯一鳴正吃力地翻自己的公文包,似乎想從中找出手機向人求救。徐文淵快步上去,一腳就把他的公文包踢至角落。「嗚……」何一鳴望著離自己十分遙遠的公文包,發出了不甘心的聲音。「徐文淵……你到底想幹什麼……」柯一鳴呼吸紊亂地側躺在地板上,斜著眼睛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塗文淵蹲下來,不甚滿意地嘖嘖道:「我可是說了不止一次了,你怎麼還要繼續問呢?算了,我不會再回答了,我要你用身體好好領悟答案。」說罷,徐文淵不顧柯一鳴肚子上的抽痛,把他硬拽至餐桌旁的椅子上,佈置他坐好後,他直接扯下柯一鳴脖子上的領帶把他的雙手繞過椅背反綁住。「你要幹什麼?」柯一鳴驚慌地不斷掙扎。「我要幹什麼,你會知道的。」再三確認柯一鳴的雙手已經被牢牢綁住後,徐文淵抓住他的臉,就這麼吻了過去。「放開我。」柯一鳴竭力避開徐文淵仍想吻過來的唇,一邊忿忿地喊道。「會的,但不是現在。」徐文淵的下一個吻雖然被他避開了,但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