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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有些著涼,還是注意些為好。&rdo;讓葉言溪難堪的那些烏紫痕跡,薩藍夫人卻對它視若無睹,依然淺淺笑著。&ldo;洛桑這麼關心你,為了他,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rdo;迎上薩藍夫人誠摯關懷的目光,葉言溪鼻頭髮酸的點點頭,她讓他想到了他已經逝世多年的母親。&ldo;你知道嗎?洛桑對關於你的很多事,都是親力而為,就像為你沐浴更衣,他都把所有人遣了出去,親自為你洗澡然後換衣服。&rdo;怪不得他現在覺得全身這麼舒暢,原來是洗過澡了啊?等等?洛桑幫他洗了澡,那就表示,洛桑看到了他身體上的那些被納西德強留上的痕跡,還有身後被侵犯得腫痛的私密地方‐‐&ldo;哎,你的臉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紅了!&rdo;薩藍夫人吃驚的聲音傳來,他卻恨不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被納西德侵犯,他除了屈辱與噁心外什麼都沒有,為何洛桑只是幫他洗個澡而已,他就覺得如此難堪與,羞恥?等了半晌,葉言溪等到的不是洛桑,而是帶著侍衛沉著臉出現的納西德。薩藍夫人一見是他,臉色一變,立刻上前去向他行禮,可他沒有一句答應,面色肅冷的帶侍衛逼近葉言溪。自納西德出現的那一刻起,葉言溪除了心跳因為驚慌難以抑制的加速外,還為方才自己不安的直覺如此準確感到無奈。納西德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冷冷地俯視他,當葉言溪把目光對上他泛著冷光的藍色眼睛時,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揮手朝他臉上用力甩了一掌‐‐&ldo;啪!&rdo;清脆而響亮的一記耳光,讓所有人怔住了。皆只能呆愕地看著臉上裹著一層薄冰的納西德,與被打偏向一邊的葉言溪。那一刻,所有人都不說話,空氣陷入一份僵凝中,臉偏向一邊的葉言溪像是被打懵了一樣,久久沒有移動。過了好久,也許只是一陣,他終於動了,慢慢地,一點一點地轉過頭,這時候人們才看清他的臉。他的臉上毅然出現了一個腫起的手掌印,他的嘴邊掛上一條清晰的血痕,他的雙眼,只有讓人啞然的鎮靜與深沉,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沒有驚惶,沒有不安,沒有憤怒。彷彿早已經知道納西德會這麼做,彷彿早就在等待,於是才能如此平靜‐‐&ldo;你太可恨了!&rdo;說話的是納西德,他目光森冷,伸出手指住平靜得不可思議的男子,厭恨地道:&ldo;居然敢利用我唯一的弟弟,想透過他逃出皇宮。可惜你打錯如願算盤了!我不會讓你的企圖得逞,我也不會再讓你見若瑟!我要懲罰你!&rdo;納西德殘暴冷血的話,的確產生了一點作用,他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但他的臉依然只有平靜,除此,他不知道他還能做什麼。&ldo;來人啊,把這下賤的人給我拉回去!&rdo;納西德一聲令下,他被上前來的侍衛強硬地由床上拉了起來。&ldo;大皇子,不要啊,您這麼做小皇子會難過的!&rdo;一直在候一旁的薩藍夫人驚恐地跪到納西德面前,苦苦向他哀求。&ldo;如果我不這麼做,只會害了若瑟!&rdo;對於薩藍夫人,納西德也存有幾分尊敬吧,聲音仍然冷卻,態度卻緩和了些。&ldo;若瑟還小,他很容易就會被人欺騙,如果繼續這樣放任他,他最後只會痛苦!薩藍,我剛剛已經叫人送若瑟到我母后的生前住的水宮幽閉思過了,他現在還有點想不開,我希望你馬上去勸導他!&rdo;&ldo;可是……&rdo;薩藍夫人不安地看向被侍衛抓著的葉言溪。&ldo;快去!&rdo;一聲冷喝,讓薩藍夫人無可奈何地起身告退。還未等薩藍夫人走出屋外,納西德已經面容冷酷地再次命令侍衛把葉言溪帶走。一路上,葉言溪等於是被人拖著前進,因為他的腳步遠遠跟不上架著他的兩個人高馬大的侍衛。在有些痛苦的前進過程中,他沒有過多的為自己的擔心,很多是在想洛桑,還有,他會不會害了不知道被關在哪裡的,法雷爾老人。葉言溪被人拖到監獄一樣黑暗沈悶的地方里,然後就被丟到某個角落裡。內臟被撞得翻騰,還未來得及平息胸口湧上的噁心感,頭髮便被人用力扯住,痛得臉不得不被迫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