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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慢慢站起,他又道:&ldo;你夫人呢?&rdo;抬頭錯愕地瞪著他,片刻之後,他才低頭顫聲道:&ldo;夫人身體不適,正休息──&rdo;他眉頭一挑,道:&ldo;那帶我去見見她吧。&rdo;&ldo;晉王──&rdo;他臉色蒼白,面容痛苦複雜地望著他。&ldo;難道,我這個晉王要慰見下官生病的妻子有何不可嗎?&rdo;看著這樣的他,他冷冷地抿唇一笑。他剎時臉色鐵青,驚慌失措地不停轉移著視線,而後,才低下頭畏怯,囁嚅的回答:&ldo;不……當然不是……是、是小侯之妻身染惡疾……怕、怕傳染給晉王,才……&rdo;&ldo;真的是身染惡疾?&rdo;他的聲音挑高了些許,眼睛盯著不敢抬頭看他的男子。&ldo;是……是的……&rdo;&ldo;不是為了拒絕我,才這麼說的?&rdo;&ldo;這──&rdo;終於抬起了頭,卻在目睹他眼中的冷漠時不免瑟縮了下。然而,這一次,他沒有逃開,沒有低下頭,輕輕咬了下有些白的唇,黝黑得吸引人的眼睛直直迎向他,開啟薄唇時,聲音也不再顫抖:&ldo;晉王,夫人真的身體不適,如若您要見她,請改日吧。&rdo;訝異了起來,不免去想他怎麼突然間這麼堅強了,印象之中他應該已經認命,已經不會有所抵抗了,而這,才符合他柔弱的江南男子的形象不是嗎?想起了兔子急了會咬人的話,看著他,他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把他逼急了?沒有一個男人會甘心讓自己的妻子同別的男人同床共枕,更何況,鄭國夫人是他心愛憐惜的女子……這時,晚上的一陣涼風吹來,吹亂了他面前的人本就有些零亂的發,吹到他面前時,他嗅到了一陣淡淡的清香。&ldo;晉王?!&rdo;待他驚駭地聲音傳來,他才驚覺自己的手已經停留在他面前。轉念一想,他把手伸向他的脖子,並淡然道:&ldo;這裡有一縷發貼住了你的脖子,不要動,我幫你挑開。&rdo;他真的不敢動了,他也作勢假意為他挑開發絲,然,卻不小心碰觸到了他發熱的面板,那種有指尖傳匯入身體裡的熱度令他一震──好熟悉──&ldo;晉、晉王──&rdo;慢慢收回手,他深邃的眼睛一直盯著在他面前表露不安的他。&ldo;既然你夫人身體不適,那今天就算了。&rdo;他說,同時,他看到他鬆了一口氣的表情。&ldo;但是──&rdo;他倏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在他驚慌地看著他的同時,冷笑道,&ldo;今天就由你代替你夫人來陪我吧!&rdo;&ldo;晉──&rdo;在他驚呼地同時,他用力拽著他往更隱密些的地方走去。隱約之間,他感覺到了什麼,畏懼地瞪了大了幽深的眼睛,不停的掙扎。&ldo;不要──來人──唔!&rdo;把他按在一堵牆壁上,捂住他的唇不讓他叫出聲,然後一把撕開他身上的衣,既而用健碩的身體壓住他,接著他在他眼前殘忍地冷笑,並低聲道:&ldo;你可以把人叫來,叫多少都沒關係,但都不會影響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我是晉王,我不管做什麼都沒人敢攔,但你別忘了你現在還有你之前的身份,被人知道,會傳出什麼難聽的話我可不管哦。&rdo;&ldo;你是聰明人,你應該會明白吧?&rdo;說完之後,他看到了他眼裡逐漸黯下的光芒,還有紅了的眼睛。他滿意地放開了他的唇,更是用心的撕下他的衣裳。鼻息之間,不斷傳來的那股淡淡的幽香總在不停的誘惑著他,還有之前飲下的酒,此刻於他體裡熊熊燃燒,挑撥他體內狂縱的慾望,焚燬他所剩不多的意識──現在,他只想狠狠地佔據,用力的撕裂眼前認命的,一動也不動的人。只有隨意用手指擴充了幾下,他抬起頭,看著他咬住下唇屈辱忍受的臉,然後一鼓作氣挺進了他窄小火熱的體內。&ldo;唔?!&rdo;隨著他發出身體被撕裂的痛苦的聲音,他一直含在眼中的淚滴了出來。他沒有留情地繼續進入,沒過多久,他感受他體內變得有些潤滑,盯著他更為痛苦且鐵青的臉,他知道,他那裡一定裂開流血了。然而,他卻冷血無情的不肯放過他,終於完全進入他炙熱的身體之中,按住他單薄的肩膀,他放縱自己的慾望,在他身邊裡猛烈撞擊著,享受他頭一次感受到的極致快感──發洩了三次之後,他終於心滿意足的離開了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