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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頭,你腦子裡整天都在想什麼?我的性取向很正常。”衛秦白了她一眼。 曾紫喬笑著招了一位侍者,給自己點了一杯紅酒,正要為衛秦點酒的時候,衛秦卻搶先一步說:“日本梅酒。” 話音剛落,就迎來了曾紫喬的一記白眼,“我覺得日本梅酒好像不是你的風格啊。” 衛秦抿了抿唇,說:“吃慣了大魚大肉,偶爾來碟小菜也未嘗不可。”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直到《拳皇》比賽開始。 不負所望,衛秦真的打贏了比賽,今晚的消費全免單。 從回到住處,已經快到午夜十二點了。 “搞不懂你是不是當自己是灰姑娘,所以一定要十二點之前回來?”立在單元樓門口,衛秦低著頭,用力地吸了口煙。 曾紫喬翻了個白眼,說:“就算是灰姑娘的繼母,也要早點回去。我明天還要上班,誰像你,無業遊民。” “無業遊民?你見過有無業遊民給你介紹美差的?”衛秦不屑地說。 曾紫喬哭笑不得,道:“是啊,謝謝你,無業遊民。不知道是你運氣好還是我運氣好,請你去喝酒,你卻贏了比賽。我呢,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這一頓酒我記著,下一次依然有效。” 衛秦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嗯,就算忘記祖宗姓什麼,也絕不會忘記這頓酒的。” 曾紫喬又白他一眼,說:“沒個正經樣兒。謝謝你送我回來,你也早些回去吧,早點休息。” 衛秦點了點頭,看著曾紫喬的身影進了單元門,又進了電梯,這才放心地離開。 曾紫喬回到家中,屋內一片漆黑,果然,他比她還要晚歸。 她輕輕扯了扯嘴角,正要上樓,卻聽見門鎖一陣響動,下一刻,曾梓敖推門而入。 門廳頂上明亮的燈光照在他疲憊的臉上,半睜半眯的雙眼讓他看上去略顯頹廢。 曾梓敖看到她立在樓梯的第一層,目光很自然地落在她抓著的皮包上,眉頭不由得深緊蹙起,問道:“你才回來?” 曾紫喬點了點頭,輕輕應了一聲,“嗯。” “我讓你做的考核表都做完了?”他問。 “嗯。”她點頭。 “跟誰出去的?”他又問。 “衛秦。”她回道。 他解開襯衫的第二顆釦子,然後從冰箱裡倒了一杯冰水,猛灌了幾口,然後用猶如剛飲下的冰水一樣冰冷的語氣說道:“看來我給你的工作似乎太簡單了。” 她不贊同地挑了挑眉,但什麼話也沒有回。 “你什麼時候跟他這麼熟了?”他突然又問。 “他幫我介紹工作,賺外快,今天去見的客戶。” 他放下水杯,走到她的跟前,深深地看了她兩眼,十分鄭重地說:“以後不管有什麼事都要早點回來,女孩子不要回家太晚。若是沒有錢用,儘管跟我說,不必像以前一樣辛苦。”說著他又伸出手很隨性地在她的頭頂上揉了揉,寵溺地說了聲,“乖。” 她又不是阿貓阿狗,這麼大了還揉她的頭髮。她嘟著嘴,將被他揉亂的頭髮撫順。 他彎起嘴角,笑了笑,“快去睡吧。” 她看著他垂下手臂,有氣無力地從自己身邊走過,留下淡淡的酒氣。 她被他的行為弄得莫名其妙,今晚應該算是雨過天晴了吧,那件事之後,他一直對她很嚴厲,今天總算是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了,或許是酒精的刺激吧。她若有所思地皺皺眉,然後什麼話也沒有說,上了樓,進了臥室。 然而現實永遠是殘酷的,曾紫喬以為和曾梓敖的關係緩和了,結果第二天醒來之後,一切照舊。 吃早餐的時候,他嚴厲地批評了她,說以後超過晚上十點鐘回家,都要提前報告。 她無力地翻白眼,當老總的是不是都有點變態啊,晚歸也要打申請報告?她有要求他每天幾點回家打報告嗎?簡直是蠻不講理。 到了公司,他看了眼薪資考核表,十分滿意,然後對林小美說,以後全公司的薪資考核表都由她來做。 她真的很想罵髒話了,昨晚還叫她不要去當兼職模特,說什麼很辛苦。難道把別的部門的工作堆在她的頭上就是讓她輕鬆快活嗎?果真,男人酒後說的都是屁話。 受他壓迫就算了,每天對著他那張冷麵孔也算了,可是為什麼還要忍受常恩純整天指支使她做事的冷傲姿態?一想到這個,她體內那種莫名的煩躁就會不斷地上升再上升。就好比現在,她兩邊的太陽穴都在不停地跳動,她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死命地勒緊了她的腦袋,像是要將她的腦袋擠爆了一樣。 她對著洗手間的鏡子,伸手拼命地拍著腦袋,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她墜河留下的後遺症? 林小美走進洗手間,見她在不停地拍打腦袋,便關切地問:“公主殿下,你怎麼了?頭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