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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真的很小,兜兜轉轉,兩人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卻又莫名地分開。 本來之之和師兄紀言則是打算結婚的,她卻因為不能確信紀師兄是真心愛她,還是想透過她擺脫特殊的身份,最後放棄了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情。 曾紫喬記得在大學的時候,紀師兄對之之的感情就很特別,只不過之之那時候當紀師兄是洪水猛獸,提都不許提。令曾紫喬印象最深的是,有次拍廣告,缺一男模,她去找紀言則,問他能否幫這個忙。紀言則卻是問袁潤之去不去,曾紫喬說去,他便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誰知拍照片的時候,他卻又諷刺之之應該用帽子將臉遮住,省得破壞整個鏡頭的美感。 曾紫喬一直覺得這是赤裸裸的姦情,可是之之從來不承認。 她說之之是這天下間最傻的丫頭,如果是她,她一定會牢牢地抓住王子,就像對曾梓敖這樣,到死也不放手。 之之說她不會明白那種愛一個人患得患失的心理。 “女人是敏感、脆弱、有多藝的動物。也許我註定要像我阿姨一樣,孤獨終身。”之之說著將整個臉埋在了溫泉水中。 愛一個人患得患失?敏感、脆弱、又多疑的動物?曾紫喬想想,她又何嘗不是這樣? 唉,就比如現在,她感覺一切都是那麼不真實。 她怕有一天,好容易得到的一切,又如一波煙雲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也許女人就是愛鑽牛角尖,一日不鑽,心裡就難受,也正是這樣,才會有那麼多的煩惱。其實,男人會不會想這麼多,誰又知道呢? “其實你就是太作了,我也是……”說完,她也將頭埋進了溫泉水中。 不一會兒,之之從水中鑽出來,喃喃地說:“還有幾天就是情人節了……” 她跟著鑽出水面,抹了抹臉上的水,深吸了一口氣說:“想他?那就去找他吧。他母親一定知道他在哪裡。” 之之耷拉著腦袋,說:“我沒有那種勇氣,他媽一定恨死我了……” “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你堅持,相信上天一定會被你感動的。”她使勁拍了拍之之的手。 之之看向她,說:“所以,上天被你感動了?” “不知道啊。”她趴在一旁的石頭上,好熱好暈,她得換一個池子泡泡,於是起身。一陣寒意襲來,她迅速地披上浴巾。 之之也跟著鑽出水面,站在水中可憐兮兮地問:“情人節你打算怎麼過?話說,你可不可以拋棄曾師兄陪我?不行的話,你們倆去哪裡,就帶上我好了,我一定會很安靜很安靜的,不打擾你們……” 她白了之之一眼,然後豎起食指搖了搖,說:“知道嗎?這世界上最無恥的東西就是電燈泡。” “哼,你們兩人整天膩在一起,也不嫌難受啊?重色輕友。” “沒聽過嗎?有異性沒人性。本小姐今天心情很好,隨便你怎麼說。” 之之見她那副賤樣,便伸手將她拖入水中。她一邊驚叫著,一邊在水裡撲騰著,誰讓她其實是隻旱鴨子呢。 之之叉著腰站在水中哈哈大笑,“這就是重色輕友的報應……”誰知道話還沒說完,曾紫喬就在水中踹了她一腳,接著只聽水池撲通一聲,掀起一陣巨浪。 不一會兒,工作人員拿著喇叭喊道:“那邊兩位小姐請注意安全,請勿戲水。” 兩人趴在水池邊毫無形象地大笑,真的許久沒有這樣開懷大笑過了。 為了紀念兩個人第一次過真正意義上的情人節,曾紫喬決定親自下廚。這一次,她一定要準備一個浪漫又豐盛的燭光晚餐,讓某人永生難忘。某人則很無恥地列了長長几頁紙的選單,她看完那幾頁紙後,直接說了句“浪費糧食真可恥”。 然而,距離情人節還有一週的時候,曾梓敖突然對她說,因為公事得去上海出差。 不知是自己多慮,還是什麼,曾紫喬看出他的眉眼之間隱藏著幾分焦慮,怎麼都化不去。她問他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什麼難題,他勉強地扯了一抹笑容說沒事。 即使曾梓敖堅持說沒事,曾紫喬仍是能感覺到發生了什麼令他煩心的事。 他不想說,她也沒有逼他。她知道工作中有很多煩瑣的事,他不想讓這些事煩擾她而已。 臨出家門的那天,曾梓敖抱著她很久才放開,並承諾情人節那天一定會回來。 到了情人節當天,曾紫喬一下班便直奔超市,開始準備食材。 快七點的時候,她接到曾梓敖的電話,說再過一個小時就會回來,剛好可以趕上晚飯。她正在洗菜的時候,手機響了,他以為是曾梓敖,拿起電話卻是他的新助理楊青河。 楊青河焦急地說:“曾小姐,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煩你回公司一下,幫我開一下總經理辦公室的門?明天一大早我要去新城投標,可是剛才回到家,我發現標書丟在公司裡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