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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愛隨受誰去承受。”品妤靜靜地聽著,聽到有些地方覺得好笑的時候,想笑,卻又笑不出來。西陵川雖然說的這樣風趣,這樣的沒心沒肺,可是他還是一直乖乖地坐在龍椅上哪也不去,承受帝王家族的人該隨受的這份痛苦。“可是王上不也是很隨性地生活了很久麼?”否則的話,玉池宮也不會這麼多年夜夜這麼燈火輝煌。“知我者莫若品妤也。話說,我要是早幾年就收了你,說不定也不會這麼寂寞了。曾經有那麼一個真摯美好的女人在我的面前,我卻沒有珍惜,如今我即將遠去,追悔莫及。”品妤忍不住地輕笑了起來,西陵川就是這樣一個歡樂的人。西陵川跟著一起笑,伴著幾聲咳嗽聲,他笑地很開懷,卻又突然安靜下來,然後看著靜靜地看著品妤,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秘密?”正當品妤驚愕地時候,西陵川的手突然抓住她的雙肩,將她拉向自己。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瞪著眼看著他。西陵川將英俊的臉逼近她,低低地嘆息:“其實,我已經很久沒有與女人同房。自從幾年前,我這病發作,祁正便說我的身體不宜房事,體內血液的迅速奔騰,只會讓我更早歸西,所以我整整禁慾了差不多快近四年……”“……”品妤腦中不禁第一個反應便是玉華殿上的每夜初五,但這種問題她又沒法說出口。西陵川低啞著嗓音,貼近她,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第一,玉華殿上的每夜初五,人人傳言白虎王喜男色,每夜初五都要召風華絕代的平遠侯爺侍寢,現下,我告訴你,其實,小風只是陪我睡覺,睡覺,只是單純的睡在一張床上而已。為了不能讓人知道我有隱疾,我便讓所有人都知道如今白虎王喜男色,所以那一晚的小風,總是□的躺在我的身側。想想,都覺得很誘人。第二,我說我做了和尚,禁慾了整整四年,如今溫香軟玉,反正都快要死了,倒不如死前風流快活一次,也值了。”他說著便將蒼白的嘴唇落在了品妤的唇上。品妤尚未從他的話語中回過神,只感受到帶著血腥的溫熱氣息向她壓過來。就像被什麼燙著一般,她嚇得猛地將西陵川推開,起身,退向一旁。她拼命地搓揉著嘴巴,很快意識到這是王上對妃子所應有的權力,她不應該反應這麼大,只好用手捂著嘴巴,惶恐地盯著西陵川。西陵川倚在床榻上,看著她從不知所措到滿臉惱羞的模樣,慢慢笑了開來。他不停地笑,不停地笑,一直笑到眼淚都流了出來。品妤覺得他有些不對勁,於是又上前,輕輕叫了他一聲:“王上……”西陵川漸漸止了笑聲,專注地盯著品妤,臉上依舊是那副什麼都滿不在乎的笑容,“嚇到了?”品妤想了想,道:“我只是沒有想到………王上會突然這麼做。有些突然……不能適應……”西陵川毫不避諱地說:“其實我只是想知道他吻你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感覺?我常常靜靜地看著你的時候,其實是在感覺他是不是也這樣看著你。我擁抱你的時候,是在感覺他胸膛的溫度。他吻了你,我也吻了你,也是在感覺著他的……”他看著品妤滿臉震驚的表情便頓住沒有往下說。品妤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西陵川,下意識咬緊了下唇。西陵川坦然的笑道:“是不是有種被噁心的感覺?”品妤突然覺得殿裡燃燒的檀香味,讓空氣變得十分稀薄,壓抑得她快要透不氣的感覺。她不敢接話,也不敢用力地呼吸。“我知道,這是種難以言寓很噁心的感覺。當初我發覺這一點的時候,我也被自己深深地噁心了一把,我才知道我是真的有病。所有人都在笑我,不喜女色,而好男色。包括我自己也在笑我自己。可是有些事情怎麼壓,都壓都不住。喜歡了就是喜歡了,沒辦法改變的事情,怎麼都改變不了。當年,初見小風的時候,他就像是一隻受傷而迷了路的小獸。我覺得自己某些地方真的與他好象,都像是被這個世間遺棄的人,一個人孤零零的,拼命地強迫自己去做許多不願做的事情。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惺惺相惜吧。只是,小風這頭迷途的小獸一旦甦醒,必定是個攻擊性極強的猛獸。要想控制住一頭猛獸不反咬主人的唯一辦法,就是喂他吃毒藥,這樣,無論這頭猛獸變得再兇猛,都會乖乖地聽主人的話。所以我很卑鄙的,也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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