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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瓊漿玉液’的解藥……”“什麼狗屁解藥?西陵川跟你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傻的要去死?我根本就不需要你這樣做,他還有個兒子等著我去輔佐,他若是想要我的命,就是等同於送他的兒子去死。他們西陵家也會跟著一起亡國。你明不明白?你個白痴!你這蠢女人!”司行風口中雖恨恨地罵著,卻是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是的,我是個白痴,我是個蠢女人。蠢到要用後半生的幸福,弄明白一個男人的心思……”品妤笑容顯得那樣的苦澀和悲慘。“你不需要這樣的,你要弄明白什麼,你可以直接問我。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夏品妤,你是個傻瓜,你何曾見我司行風對哪個女人另眼看待過?除了你。我司行風這一輩子沒有為哪個女人痛苦過,悲慘過,只為一個沒有脾氣,沒有怨言,什麼都沒有,只會叫她做什麼就做什麼的傻女人而瘋狂。她姓夏,她居然是姓夏,是我最討厭的姓。我要折磨姓夏的女人,把我的痛苦和悲傷,全都還給姓夏的女人。只是這個姓夏的女人,倔犟,嘴硬,心軟,那麼的傻,任由我擺佈折磨,明明可以逃脫我,卻放棄了機會,甘願受我的折磨羞辱。你知不知道?我趕你走,是因為我沒有辦法在短時間控制住自己,要我放棄報仇,我沒有辦法立刻做到。你知不知道,我內心有多痛苦,我掙扎了這麼多年,是為了什麼?你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戳中了我內心最深的傷痛,我怕我會失去理智傷害到你,所以將你趕了回來。我安排耿忠接你回府,一切如舊,而不是真正的趕你離開,你懂嗎?”司行風急道。“可你從來不說,我怎麼會知道……”眼淚順著品妤的眼角一滴一滴滾落出來,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她自以為是的選擇,以為是對的,結果卻是將自己推入這樣的絕境。也不算是絕境,至少可以換回解藥,解了“瓊漿玉液”,他以後想怎麼樣都可以,不必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了,沒有人可以再牽制他。他本來就不想守著什麼西陵家的江山,西陵家的江山是興是亡,與他無關啊。“我雖然不說,但是我有做了。你告訴我,花神祭贈送情花的意義,你到底明不明白嗎?”“知道。一開始不知道,後來知道。你買了好多情花,丟給我,要我回去插在你書房的花瓶裡……”將情花送給心愛的人,是向心愛的人表達愛意,如果對方接受了情花,就代表對方接受了愛意。雖然那段時間有許碧柔的事讓她難過,可是能將那麼情花插在他書房的花瓶裡,每天看著那些花兒盛開芳香,她是欣喜的。不論是捉弄也好,玩笑也好,至少他會讓她表達這份深埋的愛意。他糾正,“不是丟,是送。居袁修的花,我替你還了,因為你不可以接受他的花。然後我又送你了很多花,你全都接受了。因為我知道,你不可能會送花給我,所以我才要你把那些花全都插在我的房裡。任何人的情花,我都不會接,我只接受你的情花。”滾熱的眼淚止不住地向外流淌,美麗的梨窩在她的嘴解邊綻放,“原來你那個時候,你就對我有了非份之想啊……”原來那個時候不是她一個人苦苦的單相思,原來那個時候,她已經就得到了他的心。“不是那個時候,是更早……”早到什麼時候,他將心丟在她的身上他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平陽坡的時候,他就是死也要拉著她一起。他著嗓音,捧著她的臉,急切地說:“品妤,我愛你,我愛你的眼、眉、鼻、唇,我愛你臉頰處那兩個淡淡的酒窩,我愛與你肢體交纏的感覺……愛你的一切……”品妤凝望著他,道:“我也愛你,我從未後悔過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山裡,蘇園,都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司行風低下頭,將唇覆上她的,滾熱的眼淚從他的眼中抑制不住地流了出來,一直滲進他的口中,混著那鹹澀的味道,他深深地吻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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