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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帶著一副字畫。小娘們走路就是作孽,被人撞了一下這手上的畫就飛了,正好砸在爺的肩上。那千金立馬就撲上來給爺揉肩,揉著揉著就連胸也一起揉了。好了吧,這一揉鬧出事情了。夫人回家問咱禮部尚書千金揉了哪些地方,咱是老實人,實話實說,然後夫人說只要是千金碰過的地方,爺一個月之內不能用此處碰她。對於動不動就喜歡抱著夫人的爺來說,這是種煎熬。好了吧,咱這實話實話又鬧出事情了。從此膳房挑水工就是咱。司從彥:最近有點小鬱悶。爹爹從來都是隻抱孃親,不抱咱。不抱咱也就算了,不過是每天晚上,要孃親給咱講個睡前故事,居然也會被無辜地拉到門外去罰站。其實吧,咱知道爹爹其實想欺負孃親,因為他總是動不動就會去咬孃親的嘴,每次一咬完,孃親就發燒生病了。所以,咱決定,一定要攀上西陵伏,然後下道聖旨,讓孃親天天給咱講故事,讓爹爹去門外罰站。西陵伏:最近有點小鬱悶。每天待在王宮裡像個囚犯,就連偷偷跑出去壓會馬路,也會被人抓回來。難怪咱老爹天天不務正業啊,這個孤王真是孤啊。前兩天還聽說,司愛卿打算跑路,說是陪他家夫人去開醫館,這開醫館能賺幾個錢啊?能比替孤王我打工賺錢麼?不行,孤王一定要把他家閨女弄到手,看他當上老丈人,還怎麼跑?居袁修:最近有點小鬱悶。理論與實踐證明,先到不一定先得,後到不一定錯過。想當年我一支枝花送出去,又被反塞回來,真的是肝腸寸斷。如今人家小夫妻,你濃我濃,可我還是孤家寡一個。所以說,做男人一定要遵鐵一般規則: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唉,只怪我不夠壞。西陵川:最近有點小鬱悶。如今孤王我一人獨自長眠地下,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指望小風來看看孤王,他倒好,連來看看孤王都是那麼傲驕的要用抬過來的,害的孤王只能看到他的腳,都看不到他的臉。真後悔當初應該拉著小品妤一起來陪孤王。花清琳:最近有點小鬱悶。倒黴的被拉去陪葬也認了,好不容易在地下人間遇到一個長得跟小風很像的男人,然後興趣相投,心意又相通,本來想發展一下,人家卻甩給老孃一句話,你是有婦之婦,做人不能做小三。 作者有話要說:後記三年多前,因為我的第一本小說《尋愛上弦月》而走上漫漫寫作路,也因此結實許許多多可愛的花粉們。《尋愛上弦月》中,除了男女主角,給人印象最深刻的,相信一定是那個受盡折磨的配角司行風。當時很多人問我,你怎麼能想出那種情形,怎麼可以把這麼個帥哥折磨成的不成人形。我只好捂著鼻子說,好吧,人家口味重……司行風這個角色是所有讀者呼聲最高的,希望能看到他和夏品妤的愛情故事,而我本人,也比較中意這樣一個杯具的角色。所以當時寫完《尋愛上弦月》,我便著手寫他的故事。像司行風這樣一個受過嚴重創傷的男人,究竟要什麼樣的女人才能治癒他?小白女主型?構想過,但是怕此類女主到了他面前,會因為抽風而被他一巴掌甩多遠。萬能女主型?構想過,太萬能的女主怕是有種壓到性的氣勢,不是治癒系。最後咱鎖定淡定女主型。只是按我正常寫文的思路方式,都是歡樂抽風一類的,而屬於司行風和夏品妤的故事是帶著一點點憂傷的基調,與歡樂型的文是截然相反的兩種風格,所以在初寫文不多時的當時的我,駕馭能力還有所欠缺。《此情待與東風約》遭遇瓶頸,於是擱淺,以致時隔三四年後,各型別風格差不多都嘗試過的我,才能完成這部叫我糾結多年的作品。也許是第一次嘗試這樣的寫作,會有所欠缺,但是嘗試不同樣的風格,寫出不同樣的人物性格,而非千人一面,是我一直追求的。我最大的願望是我的每一篇文,每一個人物有自己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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