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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我的允許,他們不敢動的。”他以舌尖靈活地挑開她的牙齒,不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氣息濃烈而狂野,像團熊熊的火焰將她包圍。她的手忍不住攀上了他的脖子,再無絲毫抵抗的意念,熱情地回應著他。現在的她再不用像以前一樣壓抑著自己,她要讓他知道她毫無保留地愛著他。六年前,她因為絕望,而將自己的後半生全部都賭上。喝完那杯毒酒,她以為此生就這麼結束了,從此與他天人相隔,在閉上眼的那一刻,她親耳聽到他說出了埋藏在心底的所有話,覺得什麼都值了。可誰有想到,這一切,不過是西陵川同他們開的一個大大的玩笑。三日之後,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平遠侯府。司行風一臉憔悴地趴在床前,見她醒來,凝視著她許久,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力道之在,似要將她揉進體內一般。只是三日未見,他整個人瘦了許多。深陷發黑的眼窩,浮腫的眼圈,泛著血絲的雙眸,下頜一圈青青的鬍渣,還有凌亂的髮絲,讓她明白了這個男人有多愛她,讓人絕望的三日是怎樣撐過來的。耿忠告訴她,那日,司行風以為她死了之後,抱著她的“屍體”哭了很久,後來就像是發了瘋似的,要衝到西陵川靈堂前,將西陵川碎屍萬斷。若不是耿忠打暈了他,他真的會這麼大鬧靈堂。當晚,他醒來之後,沒有再鬧,但不顧禮數,將她的“屍體”大搖大擺地抱回了平遠侯府。沒有人敢攔他,他的眼神召示了一切,擋他者死。回到府中,他便將自己和她關在寢室裡,不吃也不喝。次日,祁正送了一封信給他,說是西陵川臨終前要他交給他的。他看完那封信之後,心頭的怒火燒地更旺,差點將祁正劈了。若不是耿忠攔著他,也許他真的這樣做了。原來,祁正端來的兩杯酒,一杯是尋常的酒,另一杯也並非是毒酒,但是卻是讓她假死的毒酒。那封信的大意是說,西陵川心有不甘,一面矛盾著,不想看著她與司行風就這樣皆大歡喜的在一起,而他卻要獨自一人長眠地下,另一面又捨不得真的讓她陪葬,看著好不容易放棄一切仇恨的司行風孤獨一人的存活在世上,所以他想出了一個讓人倍受折磨的點子。讓她假死,看她是否真的願意為他陪葬,讓司行風痛苦,因為痛苦才會有恨,因為有恨,才能永遠的記住他。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她由衷地要謝謝西陵川成全了她和他。只是司行風一直對此事記恨於心,每次提到及西陵川,他總是咬牙切齒。每年祭祀的時候,他總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缺席,例如重病,哪怕是被人抬著去,他也堅決不行三跪九叩禮。原本只是一個簡單相思之吻,讓她渾身都在發燙,整個人快要呼吸不過來。她雙手緊緊地捉住司行風的衣襟,臉脹得通紅。司行風的呼吸也變得萬分粗重,感覺到她快要窒息了,只好停下這個纏綿的深吻。他將唇抵在她的唇,捨不得離開,“要怎麼辦?”她知道他在想什麼,羞赧地回絕:“不行。”這裡可是醫館。“我知道了。”他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口,放開她,步出屋外,對著罰站的女兒和分藥材的西陵伏,道:“你們兩個,今日受罰到此,都回去吧。”然後他又走向魏公公,說:“勞煩魏公公將小女送回府上。”魏公公笑了笑說:“侯爺客氣。”於是帶著一大一小離開。院中恢復了平靜,他便又走回前廳,對醫館內所有人說:“今日夏大夫有些勞累,提前結業,你們都回去吧。”短短半柱香的時間,他打發了醫館內的所有人。品妤正有些惱他,他卻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走進醫館內休息的小屋,將她放在平日休息的床榻上,整個人壓了上來。她又是氣又是羞,“你怎麼可以這樣……”方才他說知道了,還以為他是放棄了,誰知他將孩子和所有人全部都打發走了。他不以為意,“若是抱著你回府上,起碼要幾盞茶的功夫,太久。”話音剛落,他便將唇再一次覆上她的,這一次,再沒有讓她再開口說不的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我知道,大家看完這章,肯定要罵我狗血了,可是我不狗血,按上章的結尾,你們接受麼??????????????????????????????????????番外 最近有點小鬱悶 耿忠:最近有點小鬱悶。其實……暗戀品姑娘確有其事,不過那已經是多年前的事了。自從爺對品姑娘表達了強烈的愛意之後,咱就將這份深深的愛戀默默地埋藏在了心裡,不敢再去幻想什麼,雖然偶爾也會偷偷躲在暗處用餘光偷偷地瞄一眼品姑娘。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這麼偶爾的一小瞄,居然不小心地被爺發現了,動不動就對咱橫挑眉毛豎挑眼,從此膳房劈柴工就是咱。關群:最近有點小鬱悶。前兩天不過是跟隨爺一同從大街上路過,偶遇那什麼禮部尚書家的千金。誰又知道那禮部尚書家的千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