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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司行風從一旁抽出一根枝條,狠狠地抽在她的手掌心。小丫頭咬著牙不敢哼一聲,眼淚水在眼眶裡打著旋,在最後一下打完了之後,終於奪眶而出,慘烈地叫了一聲“娘……”便衝向院子裡,撲向孃親的懷中。西陵伏覺得都是自己連累了司從彥,心有愧疚地跟著德川,準備回宮。司行風卻突然開口:“等一下。方才是誰想要娶我女兒的?”司從彥立即又跳了出來,指著西陵伏大聲地說:“爹爹,是他,是他。就是他說要娶我,立我為後,這樣以後我拉誰的辮子都可以,所以我才拉他辮子的。”標緻的小臉上還掛著淚痕。司行風俊朗的臉龐一下子陰沉了下來,就好像溫暖如春的三月天,突然下起了冰雹。他對德川施了個眼色,然後一把抓過西陵伏,將他揪到一堆藥材前,然後兇巴巴地道:“想娶我女兒,就先得把這堆藥材分好,不分好,不準回宮。”“又來了……”西陵伏嘴角抽了,每次只要開玩笑說要娶司從彥,仲父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不過,在這裡分藥材,也比回宮對著一群宮女太監有意思。司從彥剛樂著,卻又聽司行風怒吼一聲:“還有你,去站牆角,不站滿一個時辰,不許動。”小丫頭撇撇嘴,乖乖地站在牆角,平抬著雙臂,上面擺著一個樹枝,一動也不敢動。“尊敬的平遠侯爺,您這樣教訓孩子是否過於嚴格了些?打在兒身,可是痛在娘心。”司行風慢步走向前,摟過從頭至尾都默默看著這件事的妻子夏品妤,“子不教,父之過。若是嚴格,我還可以更嚴格。”“那分藥材呢?那可是當今的王上。”“王上又怎樣?我還想去扒了他老子的墳呢。哼,想娶我女兒,哪那麼容易的事。就算再疼愛這小子,想動我女兒的歪腦筋,門都沒有。”因為有西陵川這個父親,品妤知道司行風絕不允許西陵家那不正常的血液溶合進他的下一代,即便是西陵伏,他最疼愛的西陵伏也不可以。“今天看了多少個病人?”司行風擁著她,抬手將她有些凌亂的髮絲一一順在了耳後。她抬眸看著眼前這個滿眼溫柔的男人,陽光透過樹稍照在他的身上,他的周身籠上了一層淡淡光暈,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暖意。六年的時間,他似乎沒什麼變化,依然俊朗清逸,讓她貪戀的容貎,依然冷漠霸道的個性,讓她招架不住,但對她到是多了一份特有的粘膩,自從六年前經歷的生死離別之後。她揚了揚眉,道:“不多不少,剛好五十個。”他漫不經心地說:“嗯,五十個免強我還能撐得住,要是一百個,差不多平遠侯府的大宅也要拿去抵押了。”表面聽上去他這是在心疼他的銀子,控訴她開個醫館不掙錢,反而貼錢,實際上他是在心疼她每日都這樣的操勞,十分辛苦,希望她更多時候待在府上,休閒休閒。她眉目流轉,不著痕跡地掙脫了他的懷抱,輕哼一聲:“是啊,侯爺是應該娶個能掙銀子的夫人,比如太守家的千金,聽聞三歲便將算盤撥的響噹噹,還有那禮部尚書家的千金,寫了一手的好字,據說是千金難求。”他挑了挑眉,幽黑深邃的眼眸緊緊地鎖著她,漂亮的薄唇勾勒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下一刻,他便伸手將她又撈進懷中,“我聞到了好大一股子醋味。”她的雙臂抵在他的胸前,“是啊,千年陳醋,酸死你最好。”他將額頭抵住她的額頭,然後在她的鼻尖上輕輕吻了一記,“弱醋三千,只取一瓢飲。沒辦法,誰叫我只鍾情你這個千年陳醋呢。”她的臉頰上飛起兩朵紅雲,“沒個正經。”“不正經還在後面。”他捏住她的下頜,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深深地吻住了她。“別鬧了,孩子們在外面……”她羞澀地避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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