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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行風看著許文虎,猙獰的笑容化為憤恨的火焰,“我是誰?與你有何過節?因為你缺德的事做的太多了,所以想不起來。好,我就幫你回憶!去,把人帶過來。”關群領命,拍了拍手,阿達抱著許碧柔過來,將昏睡中的她放在一旁的床上。司行風走過去,一把揭開她身上的披風,頓時豔黃的薄紗奪了許文虎的視線。許文虎睜大著眼不解的看向司行風,司行風隨手撥開許碧柔凌亂的頭髮,並將她的臉轉向許文虎,讓許文虎能看個清楚。“碧柔!碧柔,碧柔……”許文虎一見是自己的女兒,叫著從地上爬起來,但在下一刻便被關群攔住,於是他驚慌地大叫著:“你到底對我女兒做了什麼?她怎麼會穿這種衣服?”司行風一陣冷笑:“你問我?這件事你不是該好好問問你自己麼?你要不是欠下一大筆債,她又怎麼會被人送去萬花樓抵債?她的初夜可是叫到了兩千兩。”“萬花樓……”許文虎的臉色瞬間一變,昏黃的眼睛充滿了不可置信,“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兩個多月前,他以為他財運旺到錢財要來,擋都擋不住。一個高壯的男人聲稱來自白虎國,久聞許家金行的大名,說是恰逢年底,王宮內,娘娘們需要一些新式樣的首飾,且宮內還有一些陳設也打算更新,此番前來,就是為了訂做一批急需的首飾與陳設。起初,他有些疑慮,白虎國內的名匠金行也不少,何以要千里迢迢地跑到金碧城來訂貨。客人許是看出他的疑慮,便聲稱原本是條算在白虎國內訂做,但後來聽說許家金行的黃金成色好,做工夠精緻,款式新穎,於是才不遠千里而來訂貨。其實這麼做,也是為了巴結宮中的貴人。他將信將疑,那位客人拍了拍手,屋外便有人抬了一個箱子進來,箱子一開啟,竟是白花花的一箱銀子。客人聲稱,若是他願接這筆單子,這箱銀子便是定金。他看著那箱白花花的銀子,仔細算了一下,若是這單生意接下來,他至少能賺一萬兩白銀,但是現有礦場內的黃金不夠,要麼他買新礦場重新開礦,要麼高價從別人手中買更多的黃金。可是那位客人,只給一個月的時間,若是重新開礦,時間來不及,因此他便決定收購黃金。生意成交,客人又寬限了半個月,然後留下那一箱白銀。看著那些白花花的銀子,他樂得嘴都開花了。一個半月,客人定的首飾陳設全部趕了出來。交貨的時候,客戶帶著幾箱白銀上門取貨,箱子一開啟,全是白銀。他每箱都拿起幾個銀錠咬了咬,是真的,剩下的全部交給賬房驗銀。所謂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輩子沒做過這麼爽快的生意。然而,等到了付收購黃金的貨款時候,卻被同行指著鼻子罵,他給的是假銀。他說絕不可能。誰知,他拿起一個銀錠咬給同行看,卻將自己的牙齒生生磕掉了下來,流了滿嘴的血。他不相信,於是找了個錘子,用力地砸向那個銀錠,嘩啦一下,銀錠碎開了花,竟然是石頭。一下子,他的兩條腿便軟了。他不死心的一個個用錘子砸向那些銀錠,除了最上面一層是真的白銀之外,其餘全部是石頭做的假銀。他準備找賬房問清楚的時候,卻被告知,賬房失蹤了。有人說,今晨賬房揹著包袱坐著馬車出城了。於是,他當場昏倒在地。債主們紛紛上門討債,一夜之間,許家金行便倒了。為了還債,他不得不將許家大宅抵出,當夜,他最喜愛的兩房小妾攜帶逃跑了。如今還害了自己的女兒被人賣進萬花樓。他真的想不通為何會落入這樣的田地。他哭喪著臉,問司行風:“是你把我女兒賣進萬花樓的?我許文虎究竟是何時得罪過你,你要這樣對我和我的女兒?”“是我又怎麼樣不是我又怎麼樣?”司行風不以為意地冷哼一聲,然後回首對阿達說:“去把許碧柔弄醒。”許文虎尖叫一聲:“你想要做什麼?不要碰我女兒?有什麼事你衝著我來,不要碰我女兒!”“不要碰你女兒?!當初你有沒有想過你是怎麼對待別人的!”司行風再一次抓住許文虎的衣襟,然後重重地將他扔在地上。許文虎趴在地上,剛想要掙扎著起來,司行風便一腳踩住他的後背,說:“我本來就沒有打算對許碧柔怎麼樣,把她弄醒,就是要讓她好好看看,她這個禽獸不如的爹曾經都幹過哪些好事,有多下流!給我用繩子將他的手腳全部捆起來。”關群迅速地將許文虎的手腳分別捆在一前一後的凳子,司行風蹲□,拔出劍,毫不費力便將許文虎早已破爛不堪的衣服劃成片片碎布,許文虎肥胖的身體整個暴露在外。“你想幹什麼?你到底想幹什麼?!”許文虎驚恐地看著他。關群取了一截新買的蠟燭,並用火摺子點燃,交給司行風。司行風接過蠟燭,將蠟燭舉到許文虎的面前,冷笑一聲:“做什麼你不知道麼?”許文虎看著燃燒的蠟燭,身體本能的瑟縮。司行風冷笑著將蠟燭傾斜,滾熱的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