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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手挑散了她早已凌亂不堪的髮髻,如瀑般的青絲瞬時垂散了下來,大掌穿過那青絲託著她的後腦壓向自己,以下顎抵在她的髮間。她身上陣陣散發的香氣讓人痴迷,無法剋制自己內心的渴望,便吻上她垂散下來如絲般的細發,感受到她嬌弱軀體輕輕一顫,他的唇順著她的絲髮慢慢地移向她的耳垂,她的頰,她的鼻……“不要……”無論品妤如何躲閃,那渴切的唇毫無預景壓了下來,覆上她驚愕而微啟的紅唇,熱烈地吸吮著,如密的細吻讓她再也找不一絲開口的空隙。柔軟的唇瓣,帶著誘人的芳香氣息,讓司行風的心漸漸沉淪,分不清之中到底是藥的作用還是什麼。“唔!”司行風倏然吃痛,逼不得已鬆開了口。她竟然咬了他,嘗著口中一絲血腥的味道,他舔了舔被她咬得生疼的唇瓣,他的眼眸裡宛如兩團火在燃燒,凝鎖眼前這焰芒如烈的眸瞳,手下的力道越收越緊。慾望已灼疼了他渾身的每一根知覺神經,讓他失了神智,不顧她的尖叫掙扎,攔腰將她抱起,走向那張精雕的檀木香床……————————————————— 我是強大的h分割線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的鎖聲響動。司行風緊捏著拳頭,一拳狠狠地打在床柱上,震地整張床大力地搖晃著。他羞憤地咬著牙,難以置信地望著縮在床角處,那個髮絲凌亂,衣衫不整,一臉漠然,始終盯著床上那豔麗繡紋緞被的女人,那個也同樣姓夏的女人。他倉皇地退至桌旁,目光不經意地觸碰到那緞被,那下面正蓋著一抹觸目驚心的血紅……這一次他竟然沒能撐得住,他竟然……強要了這個女人……他無奈地深深閉了閉眼,理不清心中那亂成一團糟的情緒,再次緊握起著拳頭,咬著牙沉聲對她道:“你,把衣服穿好,我在門外等你。”說完,他逃一般地出了那道雕花檀香木門。人走了,屋內只剩下了品妤一個人。她將臉深深地埋在兩掌之間,死命地搓揉著臉頰,心底就像是什麼東西緊緊地壓著,有些一團氣,永遠都上不來,這是想哭的感覺。可是她卻找不到一點淚滴,至始至終,她都不曾流過一滴淚,即便是失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即便那種彷彿將她撕裂般的痛楚卻也未曾讓她流淚……呵,他們說的沒錯,她果真是個無血無淚的人。手觸控到衣衫,她想要穿上,只是衣衫再不似之前一樣完整,有著被撕裂的痕跡,就跟現在的她一樣,再也不完整了。完不完整,她不介意。該來的總有一天要來,只不過是遲一天晚一天罷了。她木衲地將衣衫一一穿上身,撕了裙襬一處,在腰間紮了個結。屋內,靜得彷彿之前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一般。她穿好衣衫之後,披散著一頭秀髮,出了那屋門。 孰是孰非-->在門外守著的人是耿忠,不見司行風的身影。品妤咬著牙瞪著耿忠,心中憋著的一口氣壓得自己快要透不過氣來。“品姑娘,今日是耿忠對不住你,姑娘若有何怨氣,儘管往我耿忠身上撒。從今日起,姑娘便是侯爺的人,日後若有何難處,耿忠就算是丟了性命,定當全力為報。”耿忠對著品妤抱拳,朗朗有聲。品妤睇望他一眼,輕嗤一聲,反譏:“耿護衛的情,怕是品妤福薄,這輩子都消受不起。”被這一譏,耿忠十分尷尬,於是別過臉拍了拍手,只見兩名百花堂裡的丫頭端著兩碗東西過來,一碗黑乎乎的像藥,一碗是清粥。他將藥端給品妤,道:“侯爺暫時還不想要子嗣……所以請姑娘喝下。”品妤看著面前那碗黑稠的藥,想都沒想,接過藥碗,將藥一飲而盡,難以言語的苦味在口中迅速地蔓延開來。喝完,她將空碗還回去。耿忠又將另一碗清粥遞給她,道:“侯爺有命,請。”她接過清粥一言不發,蓮步輕移,跟在耿忠身後,又回到了之前的那間暗房。司行風陰寒著一張俊臉,立在暗房正中,瞥見夏品妤端著清粥進來,便極力地避開目光,不去看她,示意耿忠解開被吊了一夜的夏之洛。他決定將夏之洛丟給汪老鴇,汪老鴇會送她去百花堂前廳接客,折磨她一夜,加上此後她會在人間地煉獄裡永世不得翻身,這一切,只是暫時平緩了他內心的激憤。這六年的仇恨與折磨,若不是憑著心中那一絲恨念,他是無論如何都堅持不到今日。繩索一解開,夏之洛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墜落在地。出於本能,品妤伸手托住了她,讓她依在自己的胸前。夏之洛萬分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後,便衝著司行風意欲離去的背影,冷笑一聲:“在以為我死了的五年裡,你過得幸福開心嗎?哪怕只有一天,你有過嗎?”品妤看著司行風的腳步倏然頓住,身體僵直。他慢慢地轉過身,凌厲深沉的目光直射向夏之洛,冷冷地道:“你想說什麼?”接下來夏之洛與他的話,讓品妤有些困惑,她本不是個多事的人,可是不知為何,她越是不想聽,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