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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王上啊……”“嗚嗚……”西大陸的王上軒轅徹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明君,本身就是一名實力派的強者,在位期間,他施仁政,勤國事,深受這西大陸子民們的愛戴,怎奈就算是一名再怎麼厲害的強者,再怎麼英明的君王,也躲不過死亡這一條路,就在今天下午他因久病纏身,終在宮中逝世!這一訊息傳出,舉國上下哀悼三天,鮮豔的顏色被換了下來,掛上了黑色的大燈籠,酒樓客棧中關門閉業三天,不接什麼客人,就是煙花之地也在這個時刻關門閉業。聽到那外面的哭聲音易子景與默,相視了一眼後,便往外面走去,見那不著片刻便換上的黑色大燈籠高高桂起,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悲切的神情,那掌櫃的更是一邊走著一邊哭著,看得易子景兩人錯愕不已。怎麼他們剛到這西大陸就碰上這事了?軒轅徹死了,那即位的會是哪一位王子?“我們快回房吧!我想睡覺了。”易子景拉著默就往回走去,這西大陸的王上死了,跟他們又沒什麼關係,還是回去睡覺的好,等過了三天國喪再到外面去看看,這幾天舊帝剛死,新帝即位,看來,不止東大陸變天,就是這西大陸也開始變天了。這一日,清然幾人在客棧中閒坐著,客棧在這幾天內都關著門,就是大街外面也是一片的清冷,淡淡的哀傷彌著整個城鎮,他們也就沒有出去外面,在這裡休息了兩天後,幾人便往這西大陸的皇城而去。皇城是這西大陸守衛最森嚴的城鎮,因為這西大陸皇室之人就是住在這個城鎮之中,同時也是這個西大陸最為繁華的地方之一,僱了輛馬車用了將近一天的時間,便來到了這皇城之外,到了那城門之外,馬車放慢了速度緩緩前進著,怎知,到了城門那裡卻有一大隊的守衛在那裡守著,城門外邊還站著一大堆的人。“怎麼不讓我進去啊?我還趕著回家呢!”一名男子身上揹著包袱,像是行商的商人要回城裡去卻被擋在了城門之外。“是啊!還有兩個老人家在等著呢!官爺,你們就讓我們過去吧!我們可都是這城中的百姓啊!”“上頭有令,三日內這城門禁止出入,除非你們有令牌在身,否則,只有等過三日後才能進出!”一名身穿盔甲計程車兵長腰間帶著大刀,威風凜凜的擋在那城主之處,而在他的身後,也同樣站守著十幾名一身盔甲的護衛兵。“可這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啊!”“上頭沒有命令下來,就不給過!城中現在正處於緊張時刻,容不得出一絲差錯了!”那士兵長沉聲喝著,目光在眾人的身上掃過,繼續道:“要進城也不急在這一刻,你們就再等等吧!”一聽他這話,城門外的人都低頭竊竊私語著,眼下想進也進不了,想出也出來來,看來也只有等等了。“主子,前面好像不讓過,現在怎麼辦?”默駕著馬車,聽著他們的話,便在一邊停了下來。眼下這西大陸處於國喪期間,那皇位之爭也不知落定了沒有,不讓任何人進去,也是情理中的事,畢竟在這個非常時期可容不得出一絲的差錯。馬車中的清然慢慢的斂下了眼眸,沉思著,這軒轅徹死了,從她所得到的訊息來看,那軒轅治登基為王的機會比較大,既然是軒轅治,那麼,那塊玉佩應該就有用武之地了。想著,從紫雲戒中找找,終於在角落裡找到那一塊軒轅治給的玉佩,便遞給竹兒道:“拿給默,那些護衛如果認得這個,我們應該進得去。”竹兒接過那玉佩後看了一眼,便探出了頭對默說:“默大哥,給。”看著那塊玉佩,默低頭一想,原來是當時那軒轅治送給主子的,於是伸手接過,駕著馬車繼續緩緩的往前走著。一見清然幾人的馬車往城門中而來,那守在城門邊的護衛便大聲的喝道:“馬車裡什麼人!”默看了那幾名護衛一眼,最後的馬目光落在了那名士兵長的身上,這個人才是這些人的頭領,便沉聲說道:“我們要進城!”說著,同時手一翻,把手中的玉佩拿在手中給他看。原本正想大喝計程車兵長一見那塊玉佩,眼中閃過驚訝的光芒,連忙對身後的護衛說道:“開城門,讓這輛馬車過去!”“是!”護衛沉聲應著,便把城主開啟,讓清然幾人的馬車走過後,又把城門關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他們就可以過去了?我們卻不行?”一些百姓見狀不禁心生疑惑,而那士兵長卻在清然幾人進去後,便喚來了一名護衛,對著他小聲的低語著,便見那護衛飛快的跑進城了。一進城裡,便見到處都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哀傷,今天是第三天的最後一天了,有的小販已經開始在街上擺著小攤了,清然幾人進來後,走了很久才找到了一間客找,因為很多的酒樓都沒有營業,就是他們現在進去的這一家,也是一樣,要不是他們給的銀子比原來的要多出好幾倍,這家店的老闆還不願讓他們進來呢!“幾位客倌,現在店裡都沒什麼東西可以招待你們,你們就請自便吧!若是餓了,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