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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涼涼的,文卿聽著他的話,心裡時而熱時而冷。她佩服他事情看得通透,卻害怕他所謂的冒險和付出變成不擇手段。就像宋沙說的,他會不要錢?想到這裡,文卿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把宋沙的說法告訴他,看看他究竟是哪路人?也許答應不答應並不意味著這個人的本質就是好或者壞,但是此時的文卿帶著些神經質,宛如驚弓之鳥:“呃,你只想在物流行業做嗎?別的呢?”“當然不一定!不過這一行我做了兩年了,熟悉而已。”伍兵沒有察覺文卿的擔心,依然為自己描畫的未來興奮著。這個未來,因為有足以匹配文卿的可能,而顯得格外輝煌。“我聽說有人專門請退伍的有特訓經驗的戰士做保全,收入很豐厚。一個月有一兩萬,甚至更多。”文卿不敢直接點出宋沙,她更想知道無防備狀態下的伍兵有什麼想法。伍兵道:“你說的,我聽說過。以前有些戰友也在那些公司做。”他想了想,似乎在考慮如何表述:“這行……你可能不太瞭解,不止是風險的問題。”“還有什麼問題?”“我也說不清楚,反正這個不能輕易去做。如果做不僅要看公司的歷史,業務的發展方向,還要看老闆的為人。如果他為了賺錢,不擇手段的話,還是不要做的好!”文卿鬆了口氣,她果然沒有看錯人。伍兵是值得託付的,他的責任心比時下的一般男人都來的重,來的踏實,來的正派。頓了頓,伍兵又問:“你有朋友做這行麼?”文卿愕然,伍兵的眉目間似乎有些興趣,“呃,有。”她的心提起來,想起嚴律師一直告誡她的,說話時一回事,辦事又是一回事,世人大多是說的漂亮做的操蛋。“你想做?”文卿追問了一句。伍兵道:“為什麼不?報酬那麼豐厚,如果公司正派,試試也無妨。做幾年掙夠了 情與法的較量伍兵抱著腦袋醒過來時,就看見文卿坐在他的床邊。大概見他動了,文卿俯身餵了他一些水。水甜甜的,潤潤的,好像幾滴小雨落進火燒似的臟腑,雖然作用不大,但是舒服一些。“你……沒睡啊?”伍兵撐著額頭坐起來。文卿側著身子,愣愣的看了一會兒才說:“你昨晚嚇死我了。”“啊,沒事。”伍兵突然想起是同事——不,前同事,把自己送回來的,“他們沒跟你瞎說什麼吧?”“說什麼?問我是不是他們的嫂子,怎麼沒聽你講過,算不算瞎說?”文卿笑著調侃。伍兵紅了臉,看起來酒意深深,“這幫混球!別理他們。”文卿笑著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收回來時,向下一帶,有意無意的從伍兵的臉上滑過,伍兵覺得自己一定喝的太多,不然怎麼會那麼難受?!“還好,沒有發燒。不然,我都要懷疑是酒精中毒,送醫院了。”伍兵哼哼哈哈的應著,額頭慢慢的淌下汗。文卿身上的香味兒像是長了毛似的,在他的神經上蹭啊蹭,蹭的他心猿意馬,躲都躲不開。昨天那些讓他煩心的事暫時退到一邊,伍兵笑了。笑的莫名其妙,看在文卿眼裡似乎還有些羞澀。見她開口又閉上,伍兵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文卿在問自己問題,可是他心猿意馬沒有聽清。文卿只好又重複了一遍:“你——以前的女朋友什麼樣?”伍兵終於聽明白了,這是個不太好回答的問題。他仔細想了想,實話實說:“呃,我那時候吧……真沒注意過。忙著考試籌劃前途,沒注意這些。”“瞎說!”文卿遞給他一杯水,“年輕氣盛,看見姑娘不多瞅兩眼,你有病啊?”“咳咳!”伍兵剛喝出水裡的蜂蜜味兒,就被這話嗆著。“沒有,沒有!真的沒有,天天愁得不行,老覺得自己是個廢人,哪有心思看姑娘啊!其實,說是我女朋友,也算不上,見了幾回面,沒說兩句話,就再也沒見了。”“哦……”文卿眼珠子轉了轉。就著臥室敞開的門透出來的天光,伍兵發現文卿的臉上有些細小的絨毛,有些奇怪,下意識的伸出之間碰了碰。文卿的臉倏地就紅了,垂下眼簾,好像什麼都不知道。可是看著愈發紅豔的耳朵,伍兵原本的一點點害怕被潤的一乾二淨,傻兮兮的笑了。“怎麼啦?”文卿不好意思的撫臉。伍兵說,“你臉上,有鬍子!”“討厭!”文卿勃然,一巴掌拍過去,拍出伍兵強忍的大笑。文卿並不排斥伍兵的碰觸,甚至在她拍打他的時候,有幾次伍兵都想像電視裡那樣,就勢摟住。幸好,他都忍下了。鬧夠了,文卿突然問:“你……你親過女孩子嗎?”“啊!”伍兵猛地一窘,輪到他不好意思了。可是看文卿認真的樣子,似乎也不是存心為了讓他出醜。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又拿了個杯子喝了口水,伍兵抬手在空中比比劃劃的說:“那個……”“怎樣?”“我說了你可別生氣。”一句話說的文卿原本別有所圖而漫不經心的心突然擰了起來,他還親過別人?!雖然文卿並非完璧,但是看伍兵這麼認真的“坦白交代”,突然害怕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