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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那日他不聽她的解釋,毅然逼迫她離開,又為什麼今日無月泛舟,畫舫纏綿,並蒂花開? “不要……”她虛弱地抗議著,唇齒間的緊密相依,讓她的氣息紊亂起來。然而風佑的身軀如山般的壓下,緊緊地把她擁住,緊得似要瘋狂地把她化作他的骨血,再也不可分割開來。 “我想你……” 突然的話語讓連城怔仲,反抗停了下來,黑暗中風佑的眼睛如星子般閃亮著,伴著淅淅瀝瀝的雨聲閃爍。 “我想你……丫頭……你想我嗎……” 話語中似夾著微弱的祈求,讓他一時間沒了霸氣、沒了陰狠、沒了虛偽,看起來像個迷路的孩子,顯得無助而脆弱。 你想我嗎?想我嗎…… 這句話像一個魔咒燒燬了連城所有的理智,連同他那一句遙遠的“烙於心”。 淚,無聲無息地滑下,迷惑了兩個人。 風佑用食指蘸上她的淚珠,遞到唇邊細細地品嚐。 “丫頭,這淚就當作你想我了……” 他的鼻碰著她的鼻,他的唇貼著她的唇,一字一頓,壓低臉龐,溫柔地吻去所有的淚水,連城皺緊了眉,閉上澄清的水眸,體會著他此刻的深情,內心深切的痛,讓她神志迷離,卻也保留最後一絲清醒,儘管她不能捨棄哥哥,捨棄東隱的百姓,但也無法在這一刻舍下眼前的他,她是那樣的思念他,這種思念曾經幾欲破口而出,而如今在心底深處醞釀地越久,卻越說不出口,就讓自己再自私一次吧,哪怕是一日也好,可以如此地貼近他,放肆地想念他。 衣裙褪去,他的情、他的愛,化為動人的旋律。藍色的眼眸中閃著複雜的情感,夾雜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痛楚。他靈巧的雙手探入她的襟口,撫摸著她有些冰涼的肌膚,發出難以饜足的嘆息,享受著這少有的親暱。連城幽幽嘆了一口氣,任他恣意妄為,無力阻止,也不想阻止,自始至終心猿意馬、愛恨交織的只有他。她是那樣的渴望他,就像他渴望她一樣,可這樣的愛卻無法說出口,連城嫉妒著風佑的坦誠,因為自己做不到,做不到一邊說著愛,一邊卻保持著清醒到可怕的頭腦,這場愛就如同末世最殘酷的戰爭,非要將一切燃燒了才好。 畫舫單薄的紗簾被風佑用掌風揮下,隔絕了外面的世界。芙蓉帳內,幾許糾纏,風佑傾身覆上連城如花的檀口,隻手扳開她的下頷深深地探索,手移至她腦後解開發束,如絲緞的黑髮傾瀉而下,讓他的手指自由地穿插其中。衣衫滑落,露出連城如白玉般柔嫩的肌膚,隱約透出沁人心脾的幽香。風佑的手從頸項耳後開始下移,啃著□在外的鎖骨。另一隻手隔著衣服,在連城胸前輕輕揉捏。一股股顫慄的酥麻感麻痺了連城的全身,不自覺的發出嚀嚶聲,患得患失的快感讓她只想與風佑貼地更近一點。當火燒般發燙身軀再也不能滿足親吻之後,風佑的身軀重重地壓了下來。那湛藍的雙眸不再清澈,盛滿了濃烈如酒般的□。 他輕咬著連城胸前的飽滿,手指安慰著早已膨脹的花核。男性堅硬的慾望磨蹭著嬌軟溼滑的禁地,一下、兩下,陣陣電流從身體核心爆發,流竄到四肢百骸。連城被他撩撥到顫抖,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慾望…… 雪白長腿勾纏住他精瘦的腰,素手緊緊攀著他的肩,在他緩緩侵入她時,連城仰首吐出一口灼熱的喘息。 “你也想我,對嗎?”他的粗啞嗓音在她滾燙的耳根響起。腰肢款擺,他與她起伏共舞,連畫舫都開始震動。他的進擊由緩慢到急促,由慵懶到鷙猛,一下一下,都撞進她的最深處,像要撞散她本就脆弱的靈魂。連城始終忍著幾欲出口的嬌啼,卻被他的狂猛的進擊逼得尖叫,無助地包容著他恣意的侵佔索求。 “丫頭……”強勁的攻勢中,他激烈喘息著,卻依舊在她耳邊溫柔地低喃,“抱緊我……” 抱緊我! 在他沙啞的祈求聲中,連城被極致的歡愉給淹沒,整個人在他懷中融化,她無助地抱緊他汗溼的堅硬身體,重重顫抖、密密緊縮。 抱緊我! 在火般激情中,他被逼上了□頂峰,重重的最後幾下□後,他傾盡一切,深濃火熱的情意,全部給了她。 幔帳外,雨絲毫不見停的跡象,雜亂的紛飛…… 抱緊我,抱緊我,他與她難以分辨的欠或還,唯有抱得再緊一點,再重一點,不要半點空隙,身體在激情裡瀕臨一次次崩潰的邊緣,過去的都化了灰,未來的路卻緩緩延伸,可他們都在等,卻都不明白為什麼要等,等到那一天,如何踏著火舌鋪就的路,走到風雪的深處,才知道,才知道…… 舊情難續 芙蓉桂香 南陽 花園內,範梁沉浸酒香,園角伶人的簫聲如泣如訴,讓人如同置身一片廢墟的凋零中。 微醺的範梁眯起雙眼,又想起後宮那棵古老金絲楠木下,被風緩緩吹動的落葉,還有懷沙背後那些訴不盡的故事與滄桑,以及她靠在樹旁,縈繞不散的哀愁。 “侯爺!” 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