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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加說完有些恍惚地看著墨蛟道:“問這些幹什麼?跟東隱又有何關係?” “大王難道不知連惑乃據比後裔?” 那加微微蹙眉:“是有此一說,憑什麼?難道只是那雙眼睛,墨蛟,天下野心者打著各種天神頭銜起義的多了,不能說明什麼。連惑是有才,但大可不必如此神化!” “不是神化!”墨蛟表情凝重,看的那加一震:“連惑不僅在山中供奉著據比神像,還有據位元有的靈力――攝魂!” 那加聽完渾身一顫,一股冷意從腳心升至心肺。 “哪來的訊息?” “南陽易懷沙!” “砰”一聲,宮門被人猛地推開,一臉塵色的黑將闖了進來,見了墨蛟先是一愣,隨即靠近那加壓低聲音道:“大王,今日上午東隱已被攻陷!” 那加驚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墨蛟也瞪大了雙目,兩人不約而同地低呼道:“這麼快?” 兩人的聲音突發尖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那加趕緊壓低嗓音問道:“連惑怎麼守的?” “連惑他也許根本沒守!” 說話的是墨蛟,黑將和那加都緊張地看著他,他眉頭深蹙喃喃道:“他被自己的攝魂術反噬,已命在旦夕!” 那加的瞳孔漸漸放大,屋內靜地出奇,每個人都懷揣著自己內心恐懼地東西,就在這時一聲低語猶如春雷,在三人周遭炸了開來。 “哥哥他……在哪……” 雕花的屏風後露出一張蒼白地幾乎沒有血色的臉,連城的表情並不如所料的悲傷,相反的是她鎮靜地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膽寒,誰也無法預料在那嬌弱的外表下到底隱藏著怎樣堅強不屈的靈魂。 南陽皇宮 “回家……回家……自由……一定要回去……” “丞相,你看國主一直這樣昏睡,如何是好?” 伏在床前的宮女淚眼婆娑,無助地看著面色沉痛的範梁。 “太醫怎麼說?”看著病榻前意識遊離的懷沙,範梁的心像被狠狠剜了個洞。 “太醫說了,這剡毒無藥可解!”範梁的手死死一握,上齒咬緊下唇沉吟半晌道:“不是無藥而是無引!” “什麼引?”宮女睜大了雙目,祈求地望著範梁,存著一絲希望。 “血引!”悶悶地吐出兩個字,範梁長嘆:“上古神兵劈日、焚天、覆海,除焚天外,其餘二劍各帶劍毒,這毒沾血必亡,不是不可解,而是需要劍主人的血為藥引!” 宮女聽完嗚咽一聲道:“那不是無解?聽說東隱候下落不明,連城池都不要了,如何去找?” 範梁俯身探進懷沙蒼白的容顏,用手指溫柔地撥開額前的長髮,落寞地說:“一定會有希望的,墨蛟那邊,一定要有解藥!” 話音剛落,懷沙微側過身又囈語起來,乾涸的嘴唇一張一合,幽幽吐出“世……督……”二字,那宮女見範梁的手猛地一抖,額頭上的青筋登時暴了起來,她趕忙低下頭,裝做什麼都不曾聽見的樣子,恭敬地跪在一旁,範梁回頭看了他一眼,瞬間回覆先前的表情,然後起身慢慢向宮外走去。 天都朝陽殿 纖細的素手向著粼粼的湖面撒了一把魚食,連城坐在湖中的玉帶橋欄上,看魚兒歡快的聚集又冷清地散開。墨蛟立在她的身後,無語凝視,沒有勇氣再去扶上她孱弱的雙肩。 “今年是哪一年?” 連城突然開口,墨蛟不知所措起來,見沒有人回答,連城輕嘆一聲,自語道:“記不清了,時間太快,而我總在得失之間徘徊,卻在以為要得到時才明白,原來追隨我的一直只有失去……” 墨蛟的唇動了動,想去安慰卻不知如何開口,連城看著橋下的清萍,陷入短暫的沉寂,隔了會兒她又道:“墨蛟,去和命運抗爭是不是很傻?” “不傻,屈服命運的人是懦弱!” 連城有些驚訝地向後看,見墨蛟神色複雜地看她,扯出勉強的笑意:“你終於和我說話了!” 墨蛟向前走了一步,站到連城身邊:“我……對不起……” “該抱歉的人是我,是我負了你的感情,墨蛟你該恨我的,如果你心懷歉疚,我會自慚形穢。” 連城的話讓墨蛟心疼,他低頭看著她空洞的雙眼,想著她所經歷的種種,南陽九月樹影下的悲傷還歷歷在目,她和連惑的吻依舊烙印在心頭,還相愛嗎?他默默地在心底問,卻不能出口。鼓起勇氣,墨蛟抬手輕輕按住連城的肩頭,身體微微的體溫順著指尖傳到自己的心底。 “墨蛟,我一直想問,為何你在天都,你和懷沙之間……怎麼了?” 想起懷沙,墨蛟愁上心頭,手掌滑下,心境裡少了剛剛微妙的悸動,南陽使者還在府中,他需要剡毒的解藥去救懷沙,雖然範梁用最好的藥剋制住毒性,但半月之內沒有解藥,懷沙依舊要死,可是此時此刻墨蛟要如何開口?連惑傷了懷沙,致使她命在旦夕,但懷沙也算計了連惑,這一戰兩敗俱傷,連城會用解藥救傷他哥哥的人嗎? “墨蛟?”見他分神,連城小聲喚他的名字,墨蛟皺了皺眉,似乎決定了什麼,隨即“撲通”跪了下來。連城驚的不知所措,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