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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動了動唇,看著水玉兒近在咫尺的俏臉,想表白的話到了嘴邊又是沒有說出來,最後只能長嘆一聲。水玉兒鬱悶。他這個事實而非的回答算成什麼?徐子陵起身,不想和她再討論這個問題,別過頭倒在一邊的床上,自然的說道:&ldo;夜了,還是睡吧。&rdo;他已經十多天沒有好好睡過了,現在雖是佳人在旁,可是水玉兒的心思也難猜得很,索性就不去想了。水玉兒歪著頭看著徐子陵瞬間就呼吸平穩的進入夢鄉,更是無語。按照小說的定律,這種情況下,不都是應該發生點旖旎的事情嗎?起身到了對面的床鋪上,水玉兒開始盤膝坐下冥想。馬上就要北上長安了,她也想早點恢復精神力,如果她不想成為他們的拖累。/div正文 耳墜清晨,徐子陵深層次的睡眠中醒轉過來。經過整整三個時辰的調息,不但前日和席應交戰帶來的內傷完全消失,在修為上又更近一步。剛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水玉兒在床頭的梳妝檯的銅鏡正戴著耳釘的倩影。微微一愣,徐子陵透過銅鏡的反射,看到水玉兒稍微有些不清晰的面容,正專注的對付著有些不聽話的首飾,一時看得呆了。徐子陵心中湧起溫馨寫意的感覺,就好像是有一個溫暖的家,剛起床就看到妻子梳妝打扮的情景,這對他是非常新鮮的感覺,也讓他眷戀無比。 水玉兒皺著眉頭,有些無奈的對著銅鏡。這種太古老的銅鏡,對於看慣了玻璃鏡的她簡直就是煎熬。但是她剛剛好像感到徐子陵已經醒了,自然不能把介質空間中的鏡子再拿出來用。而且耳洞已經好久沒有戴耳釘了,一下子也戴不上去。正想放棄,水玉兒忽然就在銅鏡中看到了徐子陵的身影。剛想出聲打招呼,就見身後的他伸過來一隻手,把她手中的翡翠耳釘拿過來,低頭細心的幫她戴上。水玉兒渾身僵硬,一時手足無措,只感覺到他的呼吸細細的拂到自己的耳根,帶來的熱氣瞬間蔓延到她的臉上。徐子陵笨拙的幫她把蝴蝶形狀的翡翠耳釘費了好大的勁才戴上,然後站直身體,才發現自己方才的舉動有些太過於親密,一時也對著銅鏡看著水玉兒的面容不知道說什麼好。水玉兒現在反而暗自慶幸這古代的銅鏡沒有現代那麼清晰,而且有些泛黃,正好把她面上的紅潮掩蓋住了。徐子陵咳了兩聲,打破了兩人的尷尬,轉身說道:&ldo;我去看看有沒有早飯。&rdo;水玉兒在徐子陵關上門之後,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要是他再不走,她內心狂跳不止的聲音,他必然也會聽在耳內。摸了摸仍然滾燙的臉,水玉兒喜笑顏開的盯著耳上的翡翠耳釘,內心決定永遠不摘下來了。她是今天早上剛起來,對著鏡子才發現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帶耳墜了,索性就把祖傳的那對蝴蝶狀的翡翠耳釘拿出來試試。卻沒想到……停!水玉兒趕緊搖搖頭,甩開腦海中的其他思想,集中精力到雙耳上的耳釘上。這對耳環也吸收了和氏璧的靈氣,她試著回到床上盤膝坐好,昨夜的冥想效果並沒有多少,所以她就想是不是多戴上一點首飾,這樣效果會不會好一點。閉上眼睛,水玉兒催動著精神力,執行了一周天,沒想到靈氣從左手的手鐲而出,竟然回到了耳上的耳釘處,三個翡翠的首飾各成迴圈,靈氣源源不絕的來回執行著,每次的執行都有明顯增強的趨勢。水玉兒無語,原來還可以這麼修煉,首飾還可以這麼利用?那她以前只用而不回的舉動,豈不是浪費了好多?當水玉兒收功,撥出一口濁氣,慢慢張開眼睛的時候,就見徐子陵關心的看著她。&ldo;怎麼樣了?內傷有沒有好一點?&rdo;水玉兒嫣然一笑,說道:&ldo;還好,慢慢在恢復。&rdo;說完跳下床鋪,抓起桌子上的包子吃著,抽空問道:&ldo;我們到哪裡下船啊?&rdo;徐子陵端起一杯熱茶,悠然說道:&ldo;九江。&rdo;水玉兒挑眉問道:&ldo;和仲大哥約好了嗎?&rdo;想到好久不見的寇仲,他應該從嶺南迴來了吧,不知道&ldo;天刀&rdo;宋缺,又是怎樣的風采。徐子陵淡淡的&ldo;嗯&rdo;了一聲,然後說道:&ldo;玉兒,你就不要和我們北上長安了。&rdo;說完見水玉兒緊咬著下唇一句話都不說,但是雙眼都透露著不甘心的神色,嘆了口氣道:&ldo;你該知道,這次的行動有多麼危險。幾乎就是不可能成功的。但是我答應了寇仲,要陪他去挖寶藏,也許他死心了就不會做他爭霸天下的美夢了。&rdo;水玉兒認真地說道:&ldo;挖寶藏,你們連怎麼把寶藏運出去都沒有想過,這麼去不就是任人宰割嗎?還有,陵二哥,你不要對仲大哥的爭霸之途抱有那麼悲觀的想法,其實相反,我還是很看好他的。&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