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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笑著答應了,這對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在水玉兒要告罪離開的時候,李世民收起笑容,有些嚴肅的問道:&ldo;水姑娘,世民有句話一直想告訴你,卻不知道該不該說。&rdo;不該說你還說,水玉兒在心中暗道李世民你這小子道貌岸然,這種多此一舉的吊人胃口的談話方式,她上高中就不用了。雖然不想聽,但是為了不掃他面子,水玉兒口中還要連忙接著道:&ldo;請講。&rdo;李世民深深看了水玉兒一眼,緩緩說道:&ldo;不知道水姑娘和寇仲徐子陵兩個人是什麼關係呢?&rdo;水玉兒在心中隱約猜到是這個問題,當下大大方方的說道:&ldo;自然是朋友,關係很好的那種。&rdo;李世民嘆了口氣,低聲道:&ldo;玉兒,我剛和寇仲絕交。已經是敵對方了……&rdo;水玉兒抖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名字從李世民嘴裡面說出來這麼的曖昧。自己什麼時候允許他叫她名字了?當下連忙打斷他的話說道:&ldo;你是你,他是他。憑什麼我不能和你們兩個人同時做朋友?&rdo;說罷笑得更燦爛的說道:&ldo;況且,我是個商人,天下人皆是朋友。&rdo;李世民看著水玉兒右耳上的耳飾,臉上現出複雜的笑容,片刻之後才續道:&ldo;有水姑娘這句話,世民就放心了。&rdo;水玉兒注意到李世民對她的稱呼又回到客套,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直到他們一行人離開她的視線,水玉兒還是沒有想清楚李世民臉上那奇怪的笑容意為何指,只能茫然的走回寇仲和徐子陵的身邊。此時跋鋒寒和曲傲的決鬥正進行到激烈時刻,徐子陵分了一些心神,回頭問水玉兒道:&ldo;剛剛去見李世民了?&rdo;&ldo;嗯,託他照顧下長安的天然居分店啊!&rdo;水玉兒自然的說道,眼中看著御道之上的過招,心裡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寇仲聞言立刻湊過來,說道:&ldo;李小子答應了沒?那地方以後可是我們的落腳地,他會答應嗎?&rdo;&ldo;哼,你當他到時候查不出來啊?放心,給他去查,正好就把天然居納入他的保護下。想改都改不了。&rdo;水玉兒緊皺眉頭,到底是哪裡不妥呢?寇仲聳聳肩,然後轉過頭去接著看比武。徐子陵則關切的在她和跋鋒寒之間來回的看著。水玉兒盯著跋鋒寒一腳踏碎青石板,噴出一小口鮮血。曲傲被反震之力送上半空,之後跋鋒寒疾施反擊。對了,為什麼她沒有因為殺氣而頭痛呢?水玉兒恍然,知道她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在哪裡了。要是以前,離得這麼近看打鬥,她早就把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對抗頭痛上了,現在只是微微有些不舒服。而且她現在怎麼又能把他們之間快如閃電的動作看得這麼清楚?放在平日,早就眼花繚亂了。水玉兒試著把精神力集中在眼部,突然間跋鋒寒和曲傲的動作就像被放了慢動作一樣,但是實際上的速度並沒有降下來,只是眼部的神經被瞬間強化。巨大的反差讓水玉兒難過至極,像暈車一樣的渾身痠軟。只得拽住旁邊不知道誰的衣服,勉強攀住身體。&ldo;玉兒,怎麼了?&rdo;徐子陵焦急的聲音好像是從遙遠的天邊傳來一樣。水玉兒知道這是自己以前修煉精神力時比較糟糕的情況,是因為過多的精神力壓迫神經,引起的經脈阻塞,不過這種情況在過去因為她本身並沒有多少精神力,所以很少出現。&ldo;錚&rdo;!耳邊傳來斬玄劍回鞘的聲音。水玉兒勉強的抬起頭聞聲看去,只見御道上的兩人相對而立,毫不相讓的對視著。看見曲傲兇惡的眼神,水玉兒模模糊糊的想著,憑什麼他就那樣舒舒服服的,自己現在卻要在受苦?要是能把自己的痛苦都轉移到他身上多好!正想著,曲傲的身子忽地劇烈的搖晃了一下,臉上血色盡退。/div正文 離別水玉兒驚訝的直起身子,自然發現自己剛剛頭暈欲嘔的狀況全都消失不見了。怎麼會?她還記得上一次出現這種狀況的時候,至少要一個小時之後才能漸漸恢復。怎麼剛剛轉眼也就幾個呼吸之間,經脈堵塞的情況就沒有了?水玉兒雙眼緊緊盯住曲傲,知道此事怪異,難道真的是自己所想變為事實?此時,鮮血慢慢從曲傲的左脅下滲出來。 曲傲沒有點穴止血,先瞧了變得臉如死灰的三徒和手下一眼後,仰天嘆了一口氣道:&ldo;英雄出少壯,曲某佩服之極。現在立即返回鐵勒,有……生之年……再不踏足中原。&rdo;勉強說了這一段話以後,曲傲在徒弟的攙扶下飛身上馬,領著一眾手下旋風般走了。&ldo;奇怪,明明是老跋刺中了他,造成的是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