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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凳,想下車避開,卻又忍不住留在馬車裡想監視這個男人。南宮笙彬彬有禮地一施禮之後走上馬車,隨後風度翩翩地朝沈玉寒打了聲招呼道:&ldo;沈侍衛,我們又見面了。&rdo;沈玉寒壓低怒氣沉聲道:&ldo;叫我沈公子就可以了。&rdo;這也是他最鬱悶的事情。別人看他好像是名譽京城的武狀元,是皇宮裡面的最高侍衛頭領,應該是春風得意至極。可是他厭煩極了。侍衛……就意味著永遠低人一等,永遠不得翻身。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寧願不聽他家老頭的命令去考三年前那屆地武舉,寧願仍在江湖上做他瀟灑地沈公子。南宮笙淺笑道:&ldo;也好,沈公子,我們又見面了。&rdo; 沈玉寒沒料到這男人今天居然會如此簡單易與,一時也找不到話說。但是方才他已經撩起了他鬱悶的心事,沈玉寒一掀車簾,不顧著馬車仍然在行駛,就那麼翻身跳下車。蕭紫依驚訝地往外看去,發現沈玉寒並不是中途跑走,還是盡職盡責地護在馬車的右後方,只不過是滿臉的心事重重。對手指……求粉紅票票252&ldo;我沒說錯什麼話吧?&rdo;南宮笙倒是有些意外,他也沒說什麼啊?&ldo;沒事,可能是要有新的武狀元產生,讓他覺得有壓力吧。&rdo;蕭紫依聳聳肩不負責任地猜測到。那男人變化莫測,而且心腸比女人還小氣,她才懶得管他呢!&ldo;原來是這樣。&rdo;南宮笙含笑地看著蕭紫依,那種清爽得彷彿外面清風拂面一般的笑容,讓在旁邊見慣了世家公子的若竹都不禁臉紅。看到他這樣晶亮墨黑的眸子對著她含笑而望,蕭紫依真想問問他那幾頁獨孤皇后的回憶錄到底有沒有看懂。可惜馬車裡還有不知道蘭味坊蘭老闆身份的若竹在,蕭紫依下意識地往若竹的方向看去。南宮笙瞭解她的意思,無奈地笑了笑道:&ldo;多謝公主送在下一程,路上把我放到蘭味坊的門口即可。&rdo;蕭紫依並沒有把她的視線從南宮笙俊逸的面上移開,實際上,她自從昨夜和南宮笙兩人互相坦誠相對之後,一直都沒有停止過一刻去想他。在想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想她自己是怎麼樣期待,在想他心底是如何所想。但是越整理越亂,她無從發現什麼才是應該正確的答案。或許,就沒有所謂正確的答案。馬車緩緩停下,南宮笙向她施了一禮之後翩然下車,蕭紫依控制不住自己掀開車簾的一角,目送著他走進蘭味坊裝潢豪華的大門裡去。若竹在旁把她地一舉一動都默默地看在眼內,什麼話都沒說。等馬車再次搖搖晃晃地前行之後。蕭紫依向後靠著軟墊閉目養神,直到馬車進了長樂宮,若竹才出聲把她喚醒。一掀車簾,蕭紫依第一眼看到的卻是一臉關切表情的蕭景陽。蕭紫依眨了眨眼睛,確信自己並不是因為做夢而產生的幻覺。可能是她臉上的戒備太過於明顯,蕭景陽看在眼內,心下不禁一沉。但是他仍然向她伸出手,面上優雅地微笑道:&ldo;祝賀紫依凱旋而歸。&rdo;蕭紫依就著他的手走下馬車,可是卻很快地掙脫開。緩步前行間略微侷促地笑道:&ldo;皇兄說得太誇張了。&rdo;&ldo;誇張?怎麼會誇張?說服獨孤老閥主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得到的。&rdo;蕭景陽見蕭紫依和他保持著幾尺的距離,明擺著疏遠於他,不禁黯下神色。&ldo;只不過是……&rdo;蕭紫依揮開頭腦中那些關於南宮笙或是蕭景陽給她帶來的困擾,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能說服獨孤煬地原因,好像轉折點就出在那個頭盔上。&ldo;皇兄,獨孤老閥主的大兒子是在戰場死去的嗎?&rdo;&ldo;呃?&rdo;蕭景陽心不在焉地想了想,隨口道,&ldo;不是,我記得是很早年就病死了。&rdo;&ldo;病死的?&rdo;蕭紫依挑了挑眉。那獨孤煬書房內的頭盔是誰的?難不成是上了戰場之後病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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