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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麼可能認識什麼古董店的老闆呀,醫生不在意地笑了笑,走出醫院大樓,對著灰濛濛的天空發了一會兒呆,這才撐著傘走入雨中。雨滴敲打在傘面上,發出悶悶的噼啪聲。醫生一時之間竟有些恍惚,再加之雨傘遮蓋住了大半視野,等他發現的時候,自己就已經站在了商業街之上。哦,對了,是該買點早餐回去,正好給湯圓也帶一份,那小子這時候也應該起床了。醫生回過神來,開始在商業街上挑選今天的早餐。小區旁邊的韭菜包沒有這裡的好吃,但油條還是那邊的好吃,豆漿太不好拿了就在樓下買吧,哦,不過看時間樓下的早餐攤恐怕都收了。在不知不覺間,醫生的腳步就像是有自主意識一樣,在他回神之前,就在某家店鋪前停下了,那扇雕花大門令人不禁側目。醫生抬起頭,雨傘的邊緣緩緩上揚,兩個小篆字就那麼映入眼簾。此時應該乖乖呆在家裡,等候醫生愛心早餐投餵的湯遠,卻是打著一把透明的塑膠雨傘,站在博物館的面前發呆。&ldo;小露露啊,你確定來這裡有靈氣可以吸?隔著玻璃櫃也可以吸?話說,小露露啊,你是不是沒去過博物館啊?那些罩在古董上面的玻璃櫃都是隔絕一切空氣的存在啊!&rdo;湯遠對著趴在傘骨上的小白蛇嘀咕著,一派苦口婆心,&ldo;而且今天我查了黃曆,事實上是不宜出行的啊!&rdo;小白蛇扭頭朝他慵懶地吐了吐蛇信,嘶嘶了兩聲。湯遠只好熄了打道回府的念頭,以視死如歸的架勢,一步踩一腳水坑地往博物館的大門走去。而那條小白蛇也在他收傘放在門口傘架上的時候,閃電般地竄進了湯遠的袖筒裡。被冰得一哆嗦的湯遠認命地攏了攏袖筒,對著詢問的工作人員揚起一個可愛的笑容,宣稱因為要寫關於博物館的文章,他特意跟老師請假來這裡參觀的。不管在哪裡,湯遠總會遇到許多問他為什麼不去上學的好心人士,所以他也練就了隨口用各種理由來解釋的技能。反正這些人也只是問問,不可能真的對別人的生活進行干預。這回也一樣,湯遠被放進了博物館,本來這裡就是開放給市民免費參觀的地方。不過因為今天又不是雙休日,而且又是一大早剛開門的時候,博物館裡的人少得可憐。再加上館內空曠,通風良好,一進展廳便覺得渾身一陣惡寒。湯遠看著有些陰暗的展廳,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本來纏在他手腕上的小白蛇順著他的手臂遊走到了他的脖頸,從他的領口探出頭,催著他上前。被奴役的湯遠沒有辦法,只好揣著小白蛇在一個個展櫃之前慢慢踱步而過,時不時在某個展品前逗留幾秒鐘,旋即又扭頭離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孩子在隨便看看,實際上是由他脖頸間那條別人注意不到的小白蛇在判斷展品是否可用。館長完全不知道博物館進來一個無法無天的小祖宗,他此時正拍著報紙打電話給媒體,和他們爭論報道的不實之處。什麼呼吸困難,不會是記者怕沒有噱頭,特意折騰出來的報道吧!別以為他老頭子不知道什麼叫炒作!那幫記者是挖空心思想找新聞想瘋了吧?助手敲門進辦公室的時候,正好看到館長在引經據典不帶髒字地罵對方,便百無聊賴地站在那裡等自家館長罵了個痛快,好半天后才掛上了電話。被奴役的湯遠沒有辦法,只好揣著小白蛇在一個個展櫃之前慢慢踱步而過,時不時在某個展品前逗留幾秒鐘,旋即又扭頭離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孩子在隨便看看,實際上是由他脖頸間那條別人注意不到的小白蛇在判斷展品是否可用。館長完全不知道博物館進來一個無法無天的小祖宗,他此時正拍著報紙打電話給媒體,和他們爭論報道的不實之處。什麼呼吸困難,不會是記者怕沒有噱頭,特意折騰出來的報道吧!別以為他老頭子不知道什麼叫炒作!那幫記者是挖空心思想找新聞想瘋了吧?助手敲門進辦公室的時候,正好看到館長在引經據典不帶髒字地罵對方,便百無聊賴地站在那裡等自家館長罵了個痛快,好半天后才掛上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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