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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舞不好意思地順了順長髮,和傅晚歌一拍手笑道:&ldo;還不是晚歌姐按照我們計劃的那樣逼著他走這條路?還好晚歌姐下午爬樹割樹枝地行動沒有白費。&rdo;蘇小舞笑嘻嘻地說著,傅晚歌下午把池塘周圍看上去比較粗大可以站人的樹枝全部都用劍劃斷了一大半,以致於血隱那個傢伙一站上去樹枝就斷掉了。傅晚歌俏臉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過於激烈的打鬥還是因為過於興奮,急忙問道:&ldo;小舞,接下來怎麼辦?&rdo;蘇小舞用認真思考的眼神看著在池塘中已經站起來的血隱,後者狼狽不堪,池塘中的水深只漫過他的胸膛,但是一時半會兒他也不能離去。血隱只覺得他今晚倒黴至極,堂堂青焰堂的殺手血隱,放在江湖上誰拿到青焰堂的冥幣,不都是膽戰心驚拼死最後一搏?哪有這種反而用惡作劇和不知道是怎麼搞出來的詭異事件來對付他?最令他忍無可忍地是,還居然該死地管用!憤恨的抬起頭,血隱打算用心記住這個名叫蘇小舞地女人究竟長什麼樣子,不是單從畫像上記住,畫像上可沒有畫出來她那雙狡猾地雙眼!可是一接觸到蘇小舞的眼神,血隱不禁一顫。這種眼神,他經常在大哥眼中看到,這是看玩物地目光……不對,可是為什麼她會對著他用這種眼神?血隱不由自主的再次顫抖。蘇小舞微微一笑,像是很關心血隱的樣子,把手中的火把交給身邊的傅晚歌,而自己則慢慢走近池塘,邊走邊嘆道:&ldo;哎呀呀,你看看我們的待客之道真差勁,這麼冷的天還讓客人掉到池塘裡。這位公子,要不要起身到小樓裡換件衣服啊?&rdo;說罷,她已經走到池塘旁邊,閒閒地蹲下身。血隱略帶戒備的看著不知道葫蘆裡賣著什麼藥的蘇小舞,身體的直覺不斷地在他腦海裡亮著紅燈,提醒他要快點逃跑。但是內心的好奇還是讓他強撐著勇氣卓立在池塘中央,她只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而已。血隱眼睜睜地看著蘇小舞蹲在池塘邊,好像是要試試水溫一樣,把左手伸進水中。她左手上是空的,無事……血隱如此的想著,可是,這已經是他失去意識前最後的念頭。蘇小舞收回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裝鑷樣地嘆了口氣方才驅動扳指上積存幾天的電流,瞬間電暈了可憐的血隱同學。不,真正可憐的是池塘裡的魚。看著幽幽反射著青色焰光的池塘水面上,大大小小的魚紛紛翻起白肚,漸漸飄滿水面,蘇小舞站起身,默唸了一聲&ldo;阿彌陀佛&rdo;也不知道她發出的電流經過水的傳導居然會效果這麼大,原來計劃的也就是稍微把殺手同志電麻了好去抓而已。 這可真是殃及池魚了!蘇小舞再次搖頭嘆氣。仰起頭,蘇小舞朝某一個方向定定看去,微微淡笑道:&ldo;看戲的那位公子,麻煩把這個大型的垃圾扔到莊外去吧。&rdo;切,當她是瞎子嗎?當 你是誰?你是誰?慕容雲霓端坐在布衣山莊北苑的聽雨樓中,靜待著她想見的人到來。昨夜青衣盜在風月無邊一夜未睡,她一直陪在他身邊,看著他整夜立在窗邊,默然無語。他雖然不說,可是她心裡也知道。他是在等待青焰堂得手的回覆。可是等了整夜都沒有等到。等到東方發白的時候,青焰堂的堂主特意親自前來請罪,她分明看到青衣盜眼中閃過的,竟然是慶幸的神色。慕容雲霓緊握手中的茶杯,心裡亂成一團向來善於猜測人心,但是這次,居然一點都猜不出青衣盜下一步怎麼處置蘇小舞。因為他居然取消了青焰堂的任務,僅僅為了那個女人,破了從來沒有過的先例。蘇小舞和傅晚歌走進聽雨樓的喜雨廳,發現這裡幾屏桌椅或者字畫書法,莫不非常考究,顯示出主人超凡的身分坐在廳內慕容雲霓則還是一身黑衣,外披一件黑色的禦寒斗篷,臉色平靜得嚇人。蘇小舞大大方方的在慕容雲霓對面坐下,用玩世不恭的調調笑道:&ldo;雲霓姐姐,昨晚好像沒怎麼睡好嘛!眼底都有黑眼圈了。&rdo;慕容雲霓反射性地摸了摸臉頰,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這只是蘇小舞的試探之詞。想想以她的武功修為,怎麼可能因為一夜未眠而有所痕跡?慕容雲霓不悅地抬起頭,盯著坐在她對面的蘇小舞冷哂道:&ldo;姐姐在煙花之地&eiv;然夜晚不休息。不過妹妹看來才真地是昨夜沒有睡好啊!&rdo;蘇小舞毫不掩飾地打了一個哈欠,聳肩道:&ldo;是啊◎晚吵死了,還累死了。&rdo;為了收拾掉在草地上的毒針,她和傅晚歌熬了一夜,才勉強把那塊地方清理乾淨』辦法,誰讓她一下子把積聚地電流都用光了,電磁效用也做不出來了,只能點著火把一點點尋找。不過她始終不信已經沒有毒針了∵路都是繞著走的。還有池塘裡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