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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清然放在身邊的手握成拳,入掌心。蘇小舞低頭仔細端詳了姬清然地表情,最終唇角一勾,直起身來,拍了拍衣裳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居高臨下地在床邊看著一臉迷茫掙扎的姬清然,淡然道:&ldo;施主,大道無相,你著相了。&rdo;姬清然像是被困在籠子裡的小動物一般,喉嚨裡發出了很細小的聲音,卻沒有一個音成調。想反駁,卻沒有一絲力氣能讓他把話說出來,也沒有一句話可以說的。只能毫無辦法地看著蘇小舞帶著那麼驕傲的眼神,轉身離去。別走!他還有好多話要問!姬清然努力想說出話,可是卻沒有聽到半點聲音。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被窗外的冷風一吹,一個激靈從床上翻身而起,正好看到窗外那片池水之中,有個白衣仙子緩緩漫步在水波之上,月色幽幽地灑在她身上,有著柔柔的光華。太上忘情,劍心通明……嗎?‐‐‐‐‐‐‐‐‐‐‐‐蘇小舞甩了甩衣角,把略微沾到的水珠甩掉現在已經走在蔡河灣的街道上,此時應該已經是接近子夜了,行人明顯少了許多,有些街巷都空無一人。毫不掩飾地打了大大的一個哈欠,蘇小舞想起方才姬清然那如迷了路的小羊般的眼神,心裡的鬱悶減少了許多。哼!敢說她是妖女?她就妖女給他看!看看到底是誰道貌岸然。咳,不過那姬清然真是小受啊,就連她也忍不住推倒了戲弄他一下。咳,希望他不要介意≌小舞覺得她還算仁慈了,要是換了那個什麼唐靈風,姬清然肯定清白不保。但是,她也沒有那麼簡單就走了∵之前,確認了一下隔壁唐御風確實是一個人睡下了,她順手把手裡的風之落雪倒了小半瓶在他房中。嘿嘿,她也沒用過這春藥,看樣子貌似是揮發性的液體,開啟瓶蓋,對著唐御風的屋裡散了一會兒,直到稍微有了些動靜才倉惶逃走。唉,她不知道分量,別怪她下手太重啊!蘇小舞心情不錯地走在小巷裡,忽然想到唐御風為了怕別人打擾,貌似包的是一個小獨樓且三面環水,所以後者很放心地沒有監視他們,她走前又確定,樓內除了唐御風和姬清然外沒有一個人,貌似是唐御風特意吩咐的。囧啊,姬清然,她不是故意的……蘇小舞一手扶著牆,低著頭悶笑。可惜了,要不是她怕危險,就留在那裡看戲了。以前的夏殤舟,現在的唐御風,好像碰到她之後都擺脫不了要被斷袖的下場≌小舞笑得很沒良心,她也只不過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她若不是百毒不侵的體質,說不定清白早就丟掉了。 哼!她要送他一句話:得罪小人,傾家蕩產,身敗名裂;得罪女人,挫骨揚灰,屍骨無存!蘇小舞甚是解氣地撇撇嘴想著,忽然感到身後有其他人呼吸的聲音,頓時笑容一僵。&ldo;笨女人!你跑到哪裡去了?&rdo;皇甫非墨略帶焦急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顯然已經找了她很久了。蘇小舞心一鬆,有種終於被家人找到的感覺,兩天沒睡覺好久沒吃飯的她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著站在原地,放心地往後倒在他懷中,嘟囓一句道:&ldo;我要睡覺……&rdo;皇甫非墨無奈地看著轉瞬間就沉入夢鄉的蘇小舞,搖了搖頭。‐‐‐‐‐‐‐‐‐‐咳,秉著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的原則,順手推倒了一下……一見小舞終身誤啊……話說。舞的事……突然想到。~~~~~~(無限回聲)正文 離京離京曠的竹林在春風中細細作響,趙清軼還是一身青衣便在窗前,深吸著清晨新鮮的空氣。他現在雖然前路不明,可是他堅信車到山前必有路,又何必庸人自擾之。一切交給上天去裁定吧!看著遠去的飛鳥展翅飛過天際,趙清軼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低下頭笑了笑手中握著的,正是蘇小舞心心念唸的那個木頭盒子。她的素衣薄裙,她的一顰一笑,像是對他施了迷咒一般,無處不在地在他心底瀰漫,在他腦海裡忽地變得清晰,忽而又變得模糊那深幽易變難以捉摸的性情,令他無法停止在心底對她的思念。不知道蘇蘇回到京城之後,發現他已經下了江南,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可惜他不能親眼欣賞了。趙清輕勾唇角,指尖摩挲著木盒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紋理,內心不禁浮上一直以來的疑問。這個盒子到底是做什麼用的?為何蘇小舞一開始毫不在乎,後來又苦苦追求?蘇小舞她到底是什麼來歷?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