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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個房間而已,於某還能不給面子嗎?&rdo;於漠名緩緩走近,圓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容,顯然是誤會蘇小舞和趙清軼地關係。蘇小舞在內心腹誹了一陣。卻又無可奈何,人家話語裡也沒明這個意思難道還主動解釋啊?這種事肯定越解釋越著於痕跡且一想到這船上一男一女同艙房的又不只他們一對,有什麼大不了地?不過,這個於漠名走路居然一點聲響都沒有,顯然擁有高深的武功,怪不得她剛才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不過趙清軼好像是早就知道一樣,看來不管趙清軼再如何掩飾,也還是難以在細微之處改掉他會武功的習慣。&ldo;那小弟就祝賀於大哥早日一統長江。到時候坐船來回遊玩就更加舒服了。&rdo;趙清不失時機地拱手說道。於漠名顯然很是受用,一張圓臉笑個不停,連帶著臉上的肥肉也在顫個不停。蘇小舞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容,給足了趙清軼的面子。既然後者能違心說出一些恭維的話,她當然要做好稱職地花瓶。就是不知道於漠名知不知道趙清軼的身份,不過她想大半應該是知道的。要不然趙清軼有什麼面子能讓長江幫的龍頭老大給他最好的艙位?更別說他應該就是用這副紈絝子弟的樣子行走江湖,讓別人對他不具有戒心,然後暗地裡考察這些握有實權地幫派們,到底有沒有謀反之心?蘇小舞腦海中瞬間就自動給趙清軼找到了理由,心下又想到鳳飛飛追著她而來,說不定也是認出偷賬本的人就是趙清軼了。至於段旭,那個世子不用說就是為了她手上的扳指而來的。哼,絕對不給,是他的嗎?叫這個扳指它答應嗎?不答應算什麼他祖傳的啊?嘿嘿,蘇小舞又一個人興奮的想著→朵裡聽著趙清軼和於漠名兩人有一句沒一句互相吹捧的場面話。讓她腦袋裡立刻就又有了暈船的感覺。呃,好像不是她暈船了是船真的在不正常地晃動。忽然迎面刮來一陣狂風。刮過地兩岸山石的間隙裡,尖厲地呼嘯猶如鬼哭神號。夾雜著遠處猿猴地啼聲,讓聞者驚心。又是一陣劇烈的搖晃,蘇小舞連忙抓住身邊地欄杆,就怕被甩出去。趙清軼和於漠名停下交談,均好笑地看著蘇小舞緊張的樣子。&ldo;蘇蘇,要是身體不舒服的話,就進艙房先去休息吧。&rdo;趙清軼輕咳一聲說道,隨著他的話音,船身忽然之間就減緩了速度。於漠名眯著小眼睛看著船頭的方向,圓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蘇小舞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漆黑一片,自然以她的眼力,什麼都看不到。&ldo;出了什麼事嗎?&rdo;蘇小舞內心中不祥的預感又一個勁的在冒警報,這可是大江中心,雖然兩旁的山峰巖壁離得不遠,但是如果出了什麼事一樣是葬身江底的命運。淚,她可不想和趙某人來個什麼泰坦尼克啊……於漠名聽到蘇小舞的話,像是變臉一樣,瞬間臉上又堆滿笑容,擺手說道:&ldo;不會有什麼問題,這條水路我們尺,哪個地方有礁石,哪個地方灘淺,都一清二楚,即使晚上夜航也不要緊。&rdo;蘇小舞對此保持懷疑態度,實在是這於漠名給人的印象就是非常的不正經。呃,不過為什麼她就沒覺得趙清軼不正經過呢?雖然後者一直是這個樣子?她果然還是外貌協會的忠實會員。蘇小舞正準備客套兩句就拽著趙清軼回房繼續砌長城,就聽到咚咚的腳步聲傳來。很快的,錢伯走了上來,面色沉重地湊上前和於漠名說了幾句話。於漠名聽著了錢伯的彙報,雖然面不改色,但是蘇小舞卻忽然感到周圍的氣氛一下子凝重了起來。其間應該不是她過於敏感,她看到錢伯曾抬頭朝趙清軼的方向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默,難道錢伯是趙清軼安插在長江幫的人?蘇小舞控制不住地開始瞎想,不會又出什麼事情,還是趙清軼一手操控的吧?蘇小舞不禁偏過頭去看身旁的趙清軼,從她的這個角度看去,他半邊俊逸的側臉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副漠不關心的神色。難道真的是她多疑?蘇小舞微微皺眉,但是她內心裡面那種忐忑不安的感覺又是怎麼回事?&ldo;於某還有些事,兩位早些休息吧。&rdo;於漠名抱拳一笑,唇角又是那種曖昧不明的笑容。 蘇小舞乾笑著扯扯嘴角算是回應,目送著於漠名和錢伯的身影緩緩沒入樓梯口處。&ldo;起風了啊。&rdo;趙清別有深意搖著摺扇,淡淡地說道。蘇小舞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月亮已經在天空的崖壁邊露出了一角,淺淺的月光灑在江水之上,一條堪比他們乘坐的這條巨鯨號大小的巨舶緩緩朝他們駛來。此時江面上狂風驟起,巨浪衝上兩岸的崖壁,不住發出使人心顫神蕩的驚天巨響,連綿不斷,沒有一刻停止。‐‐‐‐‐&d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