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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好……&rdo;那人冷笑了下,驟然收緊五指,迫得宣子方呼吸困難,臉色漲紅,&ldo;對老祖不敬,已是大罪,更何況背叛。別以為你身上有老祖想要的線索就得意忘形了,我大可以侵入你的識海,攫取你的記憶,之所以沒有那麼做,都是因為我太慈悲了……&rdo; 那人抬高手臂,宣子方雙腿漸漸離開了地面,他不得不扶著那人的手腕,仰著脖頸,卻越來越難以呼吸,意識也有些模糊不清。宣子方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絞在了一起,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但憑藉依稀的理智和力氣,他叫出了對方的名字:&ldo;劉岷。&rdo;七殺門,魔修,金丹修士……這些線索都指向了一個人,小說中藏身暗處為了瓦解無上宗而出了不少力的那個角色,七殺門的長老劉岷。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修復了一個結界,就引出了這個本該在劇情進行到中後部分才會出來的人物,看來這蝴蝶的翅膀扇的力度有點大。宣子方面色由通紅轉而冷白,眼神渾濁,秀氣的臉龐五官皺在一起,顯然是痛苦不堪,但這也更能引起他人的施虐心,劉岷陰測測地笑了下:&ldo;沒想到,你竟然還猜到了我的名字,怎麼,想要求饒嗎?&rdo;說著竟然鬆開了手,真的給了宣子方喘氣的機會。宣子方跌坐在地上,衣服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頭髮溼嗒嗒地披著,溼透了身上的衣物,薄薄一層近乎透明的布料貼著少年的面板。衣料下,少年的身體結實而纖細,腰肢盈盈一握,白皙的脖子上還印著清晰的五指痕,且如今就伏在自己腳邊,看上去無比脆弱……劉岷的眸色微微黯了下。宣子方粗喘幾口氣,抬頭對劉岷道:&ldo;很可惜,就算你看了我的記憶,也無法找到你想要的線索。&rdo;劉岷皺了皺眉,冷笑道:&ldo;別想跟我玩什麼花樣。&rdo;宣子方卻搖了搖頭,忽然,指縫中多了一張符篆,他飛快地將那張符篆往上一拋,登時空中一汪熱水朝劉岷兜頭澆下‐‐正是店小二為蘇紀燒的那桶水,之前被宣子方收入了符篆中,如今再召出來,水還是熱水,而且是剛燒好的。劉岷被燙得哇哇叫,宣子方趁勢往房門跑去。然而一桶水又如何能攔住一名金丹修士,劉岷又不是站著不動,他很快避開了水,朝宣子方抓了過去……一道白芒閃過,夾帶摧枯拉朽之勢,猝不及防地刺中了劉岷的右胸,劉岷愕然間,但見一名青衣道者站在門邊,手執一柄通體雪白的劍,劍的一端握在那人手上,另一端卻刺穿了劉岷。蘇紀冷豔精緻的臉在劉岷錯愕之時神色微動,他淡淡道:&ldo;宣子方的性命只有我能取,就不勞道友費心了。&rdo; 雙修吧蘇紀雖刺中了劉岷,但金丹期和築基期修為上是質的差別,以蘇紀築基期的能為,偷襲一擊能中,就已經是不簡單了。劉岷嘴角流下一絲血,那抹紅色在他白得不像話的臉上顯得格外鮮明,他伸出舌頭,舔去了唇邊的血液,同時也祭出了自己的法寶‐‐一面鼓,他一手拖著鼓,另一手在鼓面上輕輕一拍,靈力灌入鼓中,激盪氣勁橫掃,將蘇紀的劍震開的剎那,也重傷了蘇紀!劉岷的目標本在宣子方,但看到蘇紀的時候,眼中又多了些不明的神色。宣子方只略看了一眼,知道那大概是主角光環作祟,心裡也不由感激這種設定,他趁著這個空隙,召出了自己的飛行法寶,拉過蘇紀就登上了那隻紙鶴。紙鶴清吟一聲,掠過劉岷的頭頂,躥出了窗戶,徹底消失在劉岷的視線裡。逃出客棧的兩人皆是一身狼狽,蘇紀受了那鼓音的攻擊,連站都站不穩,身上經脈大半受挫,丹田都受了不小的傷,整個人搖搖欲墜,要不是宣子方扶著他,他都能倒下了。蘇紀對宣子方可沒什麼舊情復燃藕斷絲連的情緒,他只是如他對劉岷所說的那樣,是想親手解決了宣子方。不僅是宣子方,還有他背後,曾經將無上宗千萬年基業毀於一旦的罪魁禍首,而今,他覺得自己受的傷,也不算虧了。&ldo;原來……在你背後是七殺門……&rdo;蘇紀諷刺地笑了笑:&ldo;上輩子我連你和七殺門有這層關係都不知,還以為你只是對掌教之位有所覬覦,看來還是我太天真了……以你孤高的個性,竟能瞞過我的眼,要不是聽到你和劉岷的爭執,我還沒發現原來你也和我一樣,重活了一世……&rdo;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