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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紀輕笑道:&ldo;我知道不是你,你沒有那麼厚的臉皮。&rdo;&ldo;那你還……你還……&rdo;還圈圈叉叉了!&ldo;那不還是你嗎,不吃白不吃。&rdo;蘇紀居然學會調笑了,還意猶未盡地看了眼宣子方。宣子方張了張嘴,很想把蘇紀那的眼光忽略掉,眼睛瞥向一邊,甕聲甕氣道:&ldo;我體內的牽魂引算是除去了?詭韜老祖以後不能再控制我了吧?&rdo;蘇紀靜默了一會兒,然後搖搖頭:&ldo;這只是暫時控制住,師父把這個法子告訴我的時候,也沒有根除的把握,解鈴還需繫鈴人。&rdo;&ldo;我能哭麼?&rdo;宣子方的臉上更多的不是哀傷而是憤怒,心裡早給詭韜老祖紮了幾十個小人了。&ldo;不能。&rdo;蘇紀冷冷道。&ldo;為啥?&rdo;&ldo;因為……&rdo;蘇紀看了看毫無自覺全身光裸的宣子方,笑了笑:&ldo;幫你封住那邪物耗了我太多靈力,我得補回來。&rdo; 變天了宣子方這一睡,足足睡了三天三夜才醒過來。他醒來的時候就清楚,這回可真是錯過了五十年難得一見的萬宗大會了!可還沒等他怎麼懊惱呢,體內深處一股龐然的陰邪之力在不斷沸騰,讓宣子方愕然不已。那感覺就像是肚子裡有一條蟲子在不斷攪動翻滾,絲絲涼意浸透了五臟六腑,叫囂著要衝出來似的。幸虧蘇紀已經用秘法把這玩意壓制住了,否則他恐怕又要被人搶去身體的控制權了。宣子方定下心來,盤膝在床上打坐足有一個時辰,才再度緩緩睜開了眼睛。氣行通順,看來是秘法的緣故,讓他體內的靈力能夠自由行動運轉,不受牽魂引的干擾。宣子方本就立誓要保護蘇紀的,現在自己的實力還不夠,可也不能總讓蘇紀擔心自己,他操心自己還操心不過來呢,不能再給他造成負擔了。宣子方這麼想著,也就沒有再醒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去找蘇紀,而是打坐默默運了一次功法,直到身體舒泰後,才起身。只是有時候,他想表現得成熟一點卻沒有看準機會,有時候他撒嬌賣萌卻忘記了場合。宣子方剛邁腿出門,眼前的景色就讓他瞠目結舌‐‐仙境般的湖柳居,湖水乾涸,柳樹幹枯,天際黑壓壓的烏雲密佈,空氣凝滯,百草枯萎,空氣中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腐朽氣息……這,這還是無上宗嗎?嘭‐‐嘭‐‐正在驚愕中,天際兩團光芒劇烈碰撞在一起,而後又很快分開,接著再度碰撞。有眼力的人都知道,這是真的在鬥法!靈力的波動如投石入水引發的漣漪般,一圈圈地盪漾開,隨著兩團光影距離湖柳居越來越近,那靈力碰撞的後遺症也越來越明顯,被靈風掃蕩的地方,草屈木折,連宣子方的頭髮都被削掉了兩根。宣子方一個警醒,趕緊扔出一柄飛劍踩了上去,現在後院裡找了個遍,沒找到蘇紀和柳風柳雲的身影。蘇紀自不用他多擔心,上頭鬥法的兩人看著陣勢浩大,其實雙方都是築基期,遇上他們,蘇紀定能自保,就連宣子方都不用怕。他擔心的是那兩個小童,不過既然他們都不在,沒訊息就是好訊息嘛,宣子方倒是可以趕快躲開了。也不知是小童倉惶離開時忘記了自己,還是蘇紀故意為之,宣子方在無上宗變天的這會兒,反應已經遲了,前因後果他什麼都不知道。所以,當準備跑路離開湖柳居找個人來問問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那兩團光影越來越近,宣子方定睛一看,差點沒從飛劍上栽下去! 操縱著黑色氣團的男子,有著一張讓全天下男人都會羨慕嫉妒恨的臉,一身藍色的法袍和和煦的表情跟他所施放的狠毒法術形成鮮明的對比,他這下子倒是不掩飾自己身上有魔氣的這件事了,從宣子方的角度看不出君兆御的表情,反正是讓他恨不得躲得遠遠的表情就是了。而另一個人,卻是前幾天才見好不容易見了一面的司徒鴻師兄!這兩個人……難道不應該都是金丹嗎?這才是讓宣子方感到最為疑惑驚詫的事情。而且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司徒鴻居然能和君兆御打得旗鼓相當,難分軒輊!這下宣子方也不多想了,飛劍一躍上了半空,他展開了桃魂扇:&ldo;師兄!我來助你一臂之力!&rdo;好歹司徒鴻師兄也是個正直的好人,還和自己是同一個門派的,再怎麼說,也不能幫著一個外人吧。司徒鴻回頭一看,見是宣子方,也沒多高興,只是笑著朝他點了點頭,發出一道劍光,配合宣子方似幻似真的攻擊,這一擊一舉破開了君兆御的貼身護罩,把君兆御打下了飛行法寶。宣子